曉耳揮了揮手里的單牌,“我就剩一張牌了。你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殺出了個陳咬金,出了一對王炸,直接把他壓死了。
什么鬼?怎么會這樣?
“哈哈哈……”陳白看著曉耳吃癟,忍不住狂笑,“早就跟你說了,話不能說太早,我的同學都挺厲害的。”
“勝負還未定。”曉耳黑著臉說。
結果另外兩個人要不就是出對子,要不就是連對,最氣的是好不容易等到出單牌,可都比他手里的大。
就這樣,小二輸了。
他把牌湊一起,“再來。”
“慢著,你先把十個俯臥撐做了再說。”陳白按住曉耳洗牌的手。
“什么俯臥撐?”曉耳不解。
“就是輸了的人,得做十個俯臥撐,這是規則。”陳白說的一臉輕松,一副事不關己的樣。
“我怎么不知道?”曉耳納悶道。
陳白翹起了二郎腿,“這不就知道了,開始吧!”
曉耳不太相信陳白,于是看了看另外兩個,兩人都是點頭。
他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的空地方,彎腰俯身,雙手雙腳撐地,做了起來。
陳白的兩個同學面面相覷,終于不再是我們倆了。
剛剛曉耳沒來之前,陳白總是輸少贏多,他們倆悲催的做了很多個俯臥撐,一直就想報仇來著。
雖然對方不是陳白,但是他們內心也得到慰藉了。
曉耳做完俯臥撐起來,繼續跟他們玩。
結果想不到短短半個小時,曉耳竟然接二連三的輸了好幾把,做了幾十個俯臥撐,累得癱在椅子上。
陳白推了推他,“還行不行了?”
曉耳擺了擺手,“不玩了,不玩了,邪門,明明牌不錯,結果……”
“瞧你這慫樣,好了,散了吧,時間也不早了。”
陳白在桌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拍了拍曉耳的胳膊。
曉耳接過來,擰開瓶蓋,灌了好幾口,轉頭對陳白說:“你說,他們是不是聯手欺負我。”
陳白張開雙手搭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回:“可不是嘛!”
曉耳一聽拍了一下大腿,“你看你看,要不然我怎么會輸這么慘!”
陳白看著他,“十把你有八把搶了地主,他們農民聯起手打你,有什么不對嗎?”
額(°_°)…說來說去,都是我的問題。
陳白:“你呀,就是牌沒排列好,有時候單牌太多了,即使有炸輸的可能性也大,你要是把炸拆了,就有連對,單牌就沒那么多了。打牌不止靠運氣,還得懂得取舍……”
陳白說得頭頭是道,曉耳無力反駁。
等陳白說完,才反應過來剛剛怎么不幫他。皺著眉問,“你怎么不早說。”
陳白收回手臂,坐直了,“觀棋不語,觀牌也一樣。”
感情你是看他們欺負我,覺得很好玩吧,我看你就是看不慣我好,然后想干我又干不掉,就想著借刀殺人吧。
看著曉耳豐富多彩的表情,陳白出聲打斷:“想啥呢?幾點了?”
“我看看,”曉耳掏出手機,點亮屏幕。“十點半了。”
“不知不覺,都這么晚了。”陳白站了起來,松了松肩膀,“對了,景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