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無應瞬間來了精神,起身一看,沒錯,那邊有炊煙。看似相隔幾座山,走起路來累倒漢。
哪怕是有一線希望,宇文無應也不能放棄。
三人沿著事先看到炊煙的方向一路飛奔而去,墨龍走到半道上,突然一聲嘶鳴,任其宇文無應如何催促,它也是不肯前進。
墨龍鼻孔噴著粗氣,馬蹄不停的移動,謝寧衎、周翕曜的坐騎更是有點后退。
宇文無應道:“墨龍你是怎么了?為何關鍵時刻耍性子,你這畜生,小心我抽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快到了。”
謝寧衎勒緊手中的韁繩道:“這三個畜生,合起伙來欺負我們是嗎?才走了多少路程,就這樣了。”
宇文無應耳朵輕微一動,他似乎聽到什么聲音。
樹林中一陣雜亂聲越來越近,三人提高警惕。
須臾后,兩只老虎突然在宇文無應前方的樹林中沖了出來,張著血盆大口咆哮著站在馬路中間。
老虎一聲吼,馬兒們前蹄騰空,三人死死抓住手中的韁繩。
宇文無應道:“不怕死的過來,休怪我結果了你們的性命。”
宇文無應從墨龍的背上摸出弓箭,正要對中兩只老虎。
此時的老虎突然跪倒在地上,做出一副俯首稱臣的樣子,其中一只老虎搖擺著頭,發出凄涼的吼聲。
宇文無應有點納悶,這老虎是怎么了?這箭只要出去,雖然不能瞬間結果了老虎的命,但是老虎絕對不會好過。
謝寧衎道:“少主,你看那只較小的老虎,貌似脖子處有箭。”
宇文無應仔細一看,果不其然,這可是讓宇文無應有點為難。
他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多少也會一點醫術,只是從來沒有給老虎看過病。
宇文無應道:“我明白了,它們不是來行兇作惡的,是在跟我們求救。”
周翕曜道:“少主,別開玩笑了,誰敢給老虎拔箭呢!”
宇文無應道:“你們兩個待在這里別動,我過去看看。”
謝寧衎道:“少主,千萬不能去,那家伙只要一張口,能吞下一個人的頭。”
“你們休要勸我,無妨,想我力大無窮,老虎膽敢對我齜牙咧嘴,我瞬間能擰斷它的脖子。”
周翕曜道:“少主,要不,我們在這邊用箭瞄準老虎,以防萬一。”
宇文無應道:“千萬使不得,你們只管待在這里原地不動,把給我用的金瘡藥給我。”
謝寧衎道:“少主,藥本來不多,給老虎用,簡直是九牛一毛,不會有多大效果的。”
宇文無應看了一眼謝寧衎,他乖乖的將藥遞給少主,他輕手輕腳朝老虎靠近。
大老虎稍微靠后了一點,小老虎趴在地上,時不時甩一甩尾巴,打的地上彈起少許的灰塵。再看小老虎的眼睛,居然有淚痕,無應尋思道:你不是很厲害嗎?這點小傷都受不了嗎?
大老虎發出低沉的吼聲,大眼睛注視著宇文無應的一舉一動。
周翕曜與謝寧衎屏住呼吸,為少主提心吊膽。
時間無聲無息過去,宇文無應看著小老虎的箭傷,已經化膿,若是不給開刀,箭頭很難拔出來,可是他這個粗人,何曾給別人做過操刀手術呢!何況現在是一只老虎。
宇文無應滿頭大汗后,終于把小老虎身上的箭頭給拔了出來,他將藥涂在傷口處,然后將傷口處的毛扎在一起。
可惡的獵人,箭頭上居然有毒,好在毒性不大,憑借老虎的體力,應該能扛過去。
宇文無應退回到原地,大老虎上前嗅了幾下小老虎的傷口,用友善的眼神看了一眼宇文無應,然后帶著小老虎扭著屁股悄然離去。
謝寧衎道:“少主全身都是膽,居然給老虎行醫,這可是讓我讓我大開眼界。”
宇文無應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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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沁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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