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步入十一月。
新的一個月，但是一切都并沒有翻入新篇章。
十月末尾的那場水災對紐約的影響還在，對國家和國際方面的影響也沒有消失。盡管發生在紐約，讓其他國家的人幸災樂禍，笑看美國倒霉，可倒霉之后呢？眾人又不得不思考假如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國家，那么他們能夠防范亦或者在災難時候除掉制造災難的人？
對于普通人，那一晚到底發生什么是一個謎題，但對于其他國家并不是。即使對民眾是個謎題，可水災褪去的奇怪方式，已經在海岸邊出現的巨大機器人和巨大怪獸，也讓他們浮想聯翩。
是不是就像是電影一樣，紐約又被反派打擊了？
在災后他們自救，他們在網上發帖子，在現實中游行為了知道真相也為了自身安全。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他們看電影也就看個樂呵，可是當電影的事情發生在現實這讓他們想逃離紐約。
也像是所有大片一樣，有反派自然也有正派，他們紐約有守護者，蜘蛛俠、鋼鐵俠、還有那個褪水的拯救紐約不知道是誰的家伙。
這讓他們稍微安心。
英雄和政府，民眾會更相信誰？
這或許也是紐約居民響應他們拍攝的視頻的原因之一。
這大抵是十一月來唯一翻新的一頁吧？
在夜晚，他們帶上自己制作的頭罩，一群人涌上街道，用自己的方法亦或者是組隊，阻止犯罪。
這大抵是有些成效的。
畢竟當你想要搶劫的人后，卻發現邊上有一大堆人看著你，你總會覺得羞愧、憤怒和恐懼。
這個時候他們只有兩個選擇，灰溜溜的逃走或者惱羞成怒的傷害人。
大多數人選擇了前者，這讓治安似乎在一時間都變好了。
可當有人選擇后者，那么問題就出現了。
“斯凱，替身是精神升華的產物，盡管很強大，但是你自己的身體體質也要提升。”，樹文讓斯凱自己站馬步后去到斯塔克大廈。
托尼有事情找他。
開著車子從街道行駛而過，他瞧見了一堆花花綠綠，各種緊身衣各種頭罩的人在路上游蕩著。這樣的場景他看了好幾晚，也看見過他們的行為。
符合他最初的想法。
這里面會有下一個替身使者也會有下一個英雄。
到了斯塔克大廈的頂樓，電梯門打開，他走出去瞧見了在電腦桌前的托尼。
他開口詢問道：“托尼，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為了之前那個市政大廳出現的人？”
托尼聳肩：“那個俄國人伊凡？就像我之前說的并不需要。”
“沒什么好解決的，他沒有資格威脅到我，他現在應該在監獄關著。”
托尼對于伊凡的事情并不想多說，樹文也不想重新了解一遍，他直接跳過詢問道：“好吧，那你叫我來干嘛？你徹底摸清楚我那把劍了？”
“我找到了一種新元素和一種新構造，這兩樣就是你劍中的秘密，構造我已經解析出來，但是元素我還不能進行合成。”，托尼隨著樹文的話說起了他的發現。
說道這里他露出嘲笑的面容：“你知道，神盾局真的藏著我父親的遺物，前幾天他們把東西送回來。”
托尼走到冰箱：“喝酒嘛？”
他給兩人倒了杯香檳：“你知道嘛？我父親，那老頭子在過去，很早時候就發現了新元素，一種新型的能源。”
同樣是一個嘲笑的面容，但嘲笑的意味不同，前者是嘲笑神盾局，后者則是因為自己。
“二十年后，還要給我上課，他真是夠了！”
“新元素？”，鋼鐵2的劇情，在獲得新元素后他的鈀中毒得到解決，當然現在不需要。
將香檳遞給樹文，他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三角形led燈：“這個就是。”
“很強的能量輸出，更加安全，無毒，我想他們現在才把東西送回來不是沒有原因的，但我已經解決了中毒的問題。“
樹文點著頭，聽著對方的話：“我懂了，那么你這次想要研究什么？”
“呃，不不，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是你最近在做什么？”
托尼放下杯子揮著手。
“賈維斯，把視頻調出來。”，托尼指著視頻：“這個視頻是你和那只小蜘蛛制作的！”
“我不是詢問，我很肯定，隨后你之后做了遮掩，但賈維斯還是查到了ip地址。說真的，你想做什么？”
“樹文，是這么叫的吧？”，托尼打了個響指：“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做會會造成什么影響？”
“很感謝你喊我的中文名字，關于這件事是另一個籌劃就像你看到的那樣，現在很多人站出來阻止罪犯犯罪。”
“是的，我看到了，他們有的還拍攝視頻到YouTube。我看到效果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會有其他影響。”
“他們是普通人，或許連格斗都沒有練習過，一無所長，沒有武器，就這樣上街，面對幫派份子。你想他們受傷還是死嗎？”
“你只看見街道上的表現，但你知道其他事情嘛？從你發視頻后他們裝扮成那樣子到現在紐約已經發生了四十二起，想做英雄卻受傷的事情，目前還沒有死亡，但繼續下去我想很快的。”
面對托尼的指責，樹文嘆氣：“你覺得這個世界需要英雄嘛？”
托尼張嘴就說道：“當然！”
“你能做英雄，他們為什么不能？”，他反問。
托尼陷入沉默并非是說不出話，而是思考，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停頓后又立馬說道：“你想做什么？”
“你自己也說過，這個世界需要英雄來守護，我們需要更多的英雄，這是一場選拔！”
“選拔什么？”
“適合的人，能做英雄的人。你和我都需要承認，超能力在不同人手上有不同用法，是做惡還是行善……”
托尼張著嘴巴，腦子里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那些東西又在眨眼之間消失不見：“你要給他們超能力？你怎么給？還是說你要教他們巫術？”
他轉著身子：“所以這就是神盾局，沒有出面警告阻止視頻傳播的原因？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想要從這件事情之中獲得好處？”
“神盾局不知道我的打算，他們應該正在為怎么給美隊解凍煩惱。”，樹文輕描淡寫。
“美隊，美國隊長？我老爹和我提起他，他不早就死了嗎？”，他挑眉：“我想起來了，我老爹覺得他可能被北極冰凍沒死。”
他扶額：“這一周你的經歷可真豐富！”
“還好。”
“我不是在夸獎你”，托尼看著樹文：“還有你準備怎么給人超能力？教導他們巫術？”
“你知道你讓更多的人擁有超能力，這對世界意味著什么？這就好像我把鋼鐵戰衣交給普通人使用，我現在做出了八套，意味著多出了八個超級英雄？你覺得政府會容忍這種情況出現嘛？”
“我知道，我很清楚。”，樹文看著情緒激動的托尼：“未來會有更多的危機，這是你和我都承認事情，我們需要做更多的準備。普通人，會越來越危險，只依靠政府并不能夠保護人們，除非你愿意把所有的技術都交給政府。”
“你不會的，我也不會，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樹文強行用英語翻譯這句話。托尼聽得宕機，啥意思？
“按照分析，大意是階級出身決定他會做什么事情。”
經過賈維斯翻譯托尼不語，在托尼的思維中，他不交有兩個原因，一是他知道政府是什么用的，還算聰明人聚集在一起發蠢的地方又或者是讓蠢人更加愚蠢的地方；第二個原因，他是托尼，這是他的發明，我沒有義務交上去。
可是政府才是世界最大的組織和體量，真要把鋼鐵戰衣的技術給政府，那么他們就能瞬間暴兵。托尼做一套，他們或許就量產出一千套。
托尼戰甲耗費貴有兩個原因，材料和工費。
“我們做一個假設。假設未來會有一個外星霸主，想要征服地球，他有恐怖的勢力也有強大的個人實力，你覺得你一個人可以抵擋他們？還是覺得更多英雄，亦或者現在的政府可以？”
樹文想想沒直接說是奇瑞塔和滅霸：“作為當代達芬奇，我記得有人這么稱呼過你，你應該知道核彈只是我們最強的武器，但并不是其他外星人最強的武器。人類在宇宙真的只是滄海一粟。”
托尼抿嘴：“所以，這是你的預言？還真是巫師法術！”
他反譏，隨即逼近：“你還知道什么？法師先生，宇宙之中真的有其他種族嘛？”
“都有法師，你為什么就不能覺得有其他外星種族，也有亞特蘭蒂斯了你為什么會覺得地球內沒有吸血鬼狼人之類的生物，我不是在排比也不是在比喻。”
托尼瞧著桌子，他嘗試著想象那種情況。即使沒有見到真正的外星人，但納摩對他而言就像是外星人，可以做模板。納摩很強大，亞特蘭蒂斯一族也很強，如果他們入侵，對人類的確是很糟糕的情況。
不過他有部分亞特蘭蒂斯人的數據，可以做防范。可要是比亞特蘭蒂斯更麻煩，既然能夠跨越星際穿越，那么他們的科技水平一定遠遠超過人類，就算把馬克一號當成他們士兵的水準或許都有點低。
樹文看著沉入沉思的托尼，他來前還以為是因為伊凡被什么人救走出現了鋼2的劇情，又或者是托尼想要其他的道具或者魔法書來研究下。
他唯一沒料到的是因為這個。
不過托尼既然問，樹文也就說了。這件事他做的別人也做的，他不說托尼也會關注。
推脫智熄，除非真智熄，不然總會被發現的。
“你說服我了。那么你的詳細計劃是什么，總不會是頭腦發熱想出來的。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訓練、后勤、基地。還有你要怎么確保他們獲得能力后不會膨脹不會變壞？”
托尼提出種種問題，這些問題都是他們必須面對的。
“我無法保證他們不會變壞不會膨脹，但如果因此而放棄，就是和因為魚刺而不吃魚一樣。”
樹文說出自己的設想：“你剛才說的我都設想過，這件事情持續不了多久，所以這就能分辨出是一時的熱情還是持續更長的熱情。持續更長總比一時的熱情好，一時的熱情總比沒有好。“
“一旦出現問題，政府方面也會出現輿論引導和禁止，這個時候還能堅持的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在嚴格些，我們還可以繼續考驗。”
托尼思索著隨后說道：“我之后會讓賈維斯模擬設計，發給你后你可以參考下。希望你不會引火上身。”
樹文點頭：“我會參考的，至于超能力，我能提供的很多。”
“比如？”
“這把劍。”
從口袋里拿出劍來，冰青劍。隨著見從口袋出現，室內的慢慢下降，劍周邊溫度下降的最快。
托尼看著這把劍，哆嗦了下，冷的。
“賈維斯開下空調。”
將劍丟給托尼，托尼不得不接住：“嗨，下次別用丟的。”
他接過劍后，哆嗦的更加嚴重，整個人都在泛白，沒有血色的白。他皺著臉，將劍丟回去。
“你這劍，真奇怪，這就是你們法師的法器？我還以為都是掃把和魔杖呢！”
說了個冷笑話，他認真的說了自己的感受：“很奇怪的感受，盡管冷得讓人受不了，但我感覺我便強了。“
“你沒感覺錯，這種法器能夠振幅人的身體素質，但是在拿下劍后又會歸于原型。”樹文解釋。
雖說方下劍原本該是怎么樣的實力就該是怎么樣的，但像是冰青劍這種法器，你要是能承受得住劍的寒氣，離開劍后你的體質也會有所增強。
托尼點著頭：“我明白了。”
將劍丟給托尼：“我的七星劍應該被你拆成廢鐵了吧？這把劍你給我小心點，別拆了，又不是你的戰衣，能拆卸。”
“魔法的秘密在于結構和新元素，我會解析出來的。”托尼哼了一聲，讓金屬手臂把劍拿走。
“好了，你要是沒事就不要打擾我做實驗了！”
樹文無語的看著托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