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要去哪?”
底下有一個人問向李子山。
“昆侖!”
李子山回答到。
“等你們都完成了洗練之后就開始出發了。”
第二天早上。
西歐某冰原上。
“人類拯救運動部隊集結!”
底下人山人海,有當今最優秀的科學家,有當今最強壯的士兵,當然主角還是血脈的繼承者們。他們大都挺直了腰桿,聽取上面長官的講話。
“眾所周知,1999年是地球的重要紀元!”
“那一年,空間裂縫延伸到了太陽系!”
“那一年無數外星人進攻地球,地球遭到入侵。我們通過當時簡陋的科技勉強將他們趕走。”
“那一年靈氣進入,很多人都得以修煉,當然最重要還是喚醒了一些人的血脈。”
“無疑!這些人是幸運的,他們是第一代血脈戰士。可以為和平貢獻更大的力量。”
……
“現如今,當初1999年外星人進入地球的原因已經知道了,是一個自稱魔神的人將他們趕至地球。”
“毫無疑問,它將比之前的99年浩劫更為嚴重。”
“現在的魔神已經蘇醒,但是我們也不是當時的我們了,我們有更為強大的科技,更強大的軍事。”
“當然,還有更強大的你們。”
“勇士們,我已經老了,或許明年就看不見太陽了,未來屬于你們,我只希望你們可以保護好這個星球。一個我們在茫茫宇宙中的家!”
“畢竟,這是你們的記憶,一個無法被奪取,無法被消滅的記憶!”
人類拯救運動總部于2020年成立。
“龍天,你負責去消滅崇魔劍的持有者。”一隊的隊長史密斯說道。
“查理,你去到北非的金字塔那兒去平息一股反亂分子。”
“剩下的,隨我到日本去消滅一個恐怖武裝。”
準備出發!
WH市師范大學遺跡之上。
一大波大學生不知所措。
“同學們,今接到通知,大家都放假了吧!正好連暑假一起放。”
突然傳來這么一句消息。
同學們聽到這個消息立馬沸騰了,但一想起昨天死亡的人又很快沉寂了下來。
“許言呢?”一名軍人找上一個人開詢問。
“我……我不知道。”
“我調查過你,你是許言的同班同學,怎么會不知道呢?”
“我和他不大熟。”
軍人嘆了一口氣,于是就走了。
躲在暗處的許言看到這對著柳葉子說:“其他的勢力開始注意到我了嗎?”
柳葉子點了點頭,嗯了一下。但又很疑惑的向著許言說:“按理說不應該啊。”
許言笑了笑,應該是昨天的高調舉動吧!
“我現在是什么境界了?”許言開口詢問。
“應該是凝氣了吧!”
柳葉子為難的說道。
許言哦了一聲表示不滿。
“別不滿意,昨天的那兩個人都是修煉了十幾年的結果,要不是有寶物幫你疏通氣感,你估計還是練體期呢。”
許言不禁笑了。
柳葉子看到許言并未應此而傷心,接下來又說了。
“現在因為局勢動蕩,鬼怪齊出。均衡教讓我幫忙驅逐一下,你有興趣嗎?有錢拿的哦!”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語之中。
過了一響。柳葉子說道。
“現在有個任務,在CA市的東環區有個大廈被厲鬼纏上了,需要人去解決,報酬百萬及更高,可以的話現在就可以去。”
許言很奇怪。
“民眾們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嗎?”
“消息被封鎖了,政府為了不造成更大的恐慌而采取的措施。”
“那,走吧。”
許言說完就和柳葉子坐上了柳葉子的小紅車。
過了幾個小時來到CA市東環區。
雇主來迎接,并告知基本輕況。
“有一天晚上啊,有一個商人再掃完他親人的墓后,隨后便回到了家。看著暗淡的房間,他突然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他看到桌子上有一盞臺燈,有一個玩具熊,還有一個鐘表。”
“于是商人好像預感了什么,但已經晚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死了。”
“這本來也沒什么,可是啊,好像會傳染一樣,又一個帶孩子的寡婦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看向大廈有一種預感,連忙跑回大廈,只看到她的小孩身邊有著一盞臺燈,有一個玩具熊,還有一個鐘表。”
“寡婦也好像預感到了什么,但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晚了,她的孩子已經死了。”
一傳十,十傳百。
“大廈的人們在夜晚還能聽到鬼的哭聲。”
“所以啊,請了你們兩位大師來滅鬼。”
“報酬,那是大大的豐厚!”
“哦。”柳葉子先回應了。
“先生,能讓我和許大師先休息回嗎?太累了!”
“可以可以,讓我先帶你們去已經收拾好了的賓館吧!兩間的。”
那位雇主還算客氣,連忙向許言和柳葉子指明并引領他們走向住的地方。
砰。
正在走的時候。
“有人跳樓啦!”
周圍的人大喊到,這也引起了許言和柳葉子的注意。
只看到一人從十八樓落下,身體已經變得猩紅一片,肉沫翻涌。
十八樓上,她的親人在大哭著。
“我以后再也不逼你了,我的女兒啊,只要你回來媽啥事都讓你啊。”
一個年紀頗大的中年婦女在大力揮手,雙腳亂蹬。
“我以前是為你好的啊,讓你學習是為了你更好的生活的呀,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就走了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個小女孩也小聲的啜泣著。
“唉。”旁邊的雇主嘆了一口氣。“真是造化害人,那個人生前死命換不來的理解和親人的關心,死后才得到妥協。但是又有何用呢,人都已經不在了。”
許言和柳葉子沉默不語。
等等,許言突然想到。
發生厲鬼的大廈,將要解決的大廈,不就是這個大廈嗎?
為什么那個跳樓的那個女的,會跳下來,真的是因為學習壓力嗎?還是親人的逼壓?
許言有點不相信那位雇主說的話了,只感到那個人說話有漏洞。
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