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還打翻了醋壇子嗎?”莫名一股溫情脈脈。
“哪有?不過是...呵呵,赫王殿下好雅興。”冷冷淡淡,帶著幾分嘲諷。
還是同以前,像那嬌養的,倔強的波斯貓,瞧著優雅從容,寡淡少言;實則警惕著,小心翼翼著。當年便是,總是軟軟糯糯的抱怨,明明心頭不快,總是戴著面具偽裝自己,她過的,總歸是不快樂的。
“穆之,你從來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慘慘凄凄,蒼白如紙,淚眼迷蒙的臉龐浮現。薄屹臉色暗沉了下來。
瞧著甩開他手,快步走著的清媱,搖曳多姿,連他這漫長的光景仿佛也消磨殆盡。滿心滿眼,都是她一人。
薄屹覺著,當初便不該由著她定日子。自己,好像已經等不及了。
他邁著幾步,攔腰打橫抱起,手掌溫熱有力的氣息便泊泊涌入清媱四肢百骸。
假意微瞇著眼打量著她,“這般模樣,還想著自己跑?侯府大小姐,不是最重體面了嘛。”
“難道王爺這般,便讓我不失顏面了嗎?”晶亮的眸子直擊眼底。
“這又何妨,總歸早晚夫妻,抱你,天經地義。”
總由著這潑皮莽夫的調戲,觸你個逆鱗又怎的?清媱心頭便是一轉。
“殿下可知這世上三類人,一種長的俊俏兒的;一種長得丑的;還有一類,長得丑,還想的美的~...”眉眼一挑,紅撲撲的臉,微微揚著朱唇,頗為挑釁,瞧著甚是‘稚氣’。
“哦?我想,王妃便是第一類人兒,”薄屹似是驚訝,小聲湊耳,“穩賺,不虧~”
雖說清媱知曉議人相貌不妥,但還是口不擇言,就想看他吃癟。沒想到,竟是‘百毒不侵’,反被倒打一耙,也有些興致缺缺。
好吧,伶牙利嘴兒的,簡直倒是比那陌樽樓口兒說書先生還會講。也不是第一次扯不清,說不過了,再瞧了瞧自個兒,確是有些不整,縮了腦袋朝里,罷了罷了,口舌之能。
這赫王,怎的不如傳言的陰狠毒辣,帶著面具還是覺著高大俊逸的。倒真有些霸氣,連著清媱也都沒法子。韓瑩翟覺著自己今日沒看黃歷,前面兩人‘你儂我儂’,自個兒還一身傷,咋沒見有人...比不得,比不得,做甚要來當這第三者。
出了流云軒牌坊,薄屹沉穩有力的就將懷中一團嬌小抱上了,象征親王規格的四馬駕攆,來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莫不敬畏的瞧著,咦,這就是當今風頭無兩,威名赫赫的鎮北大將軍啊。
韓瑩翟身后屁顛屁顛跟著,今日隨著媱媱蹭光啦。提著群袍,剛跨上馬凳兒,面無表情的莫邪,大剌剌橫亙著手臂,阻了瑩翟。
瑩翟一臉疑惑,“韓小姐,王爺吩咐,請您坐那輛馬車,屬下會安全護送您到上書府。”莫邪頗為僵硬的說著,微微作揖。
果真什么主子,教出什么樣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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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寡淡之人,一個神色慵懶,卻是腰脊挺直的坐在主位兒;另一個正襟危坐卻是貼著車廂角落兒,合著手,先前發絲衣襟凌亂身子,還微微斜靠了些。活脫脫欺負良家少女的情景,怎么看,都是好笑了些。
明明薄屹閉目養神,清媱也狀做小憩,以免尷尬,心里吊著卻是一刻不敢放下。平穩的行了好一會兒,清媱也是困乏懶散起來。隱隱約約,旁邊的人,仿佛微微側身,便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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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十三
各位闊愛五一放幾天呢? 明天開始,十三可是五天小長假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