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轉過頭,問道:“大爺,您還有什么事?”
孟莊說道:“他吃了霸王餐你們揍他,我不怪你們,可是這位姑娘可沒有吃霸王餐,你們出言不遜,說怎么辦吧?”
“小子,你是來找事的吧!”幾名小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沒有,只不過是討個公道罷了!”孟莊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公道,呵呵,那你想要什么公道!”四名店小二冷笑著,圍了上來。
“不想怎么樣!”孟莊說著話,一步踏出,抓住最前面一人的右手,直接一掌下去。
“咔!”的一聲,那人的手臂直接向后彎曲。
“哪只手推了她,我就廢掉你們哪只手!”孟莊說道。
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
“咔,咔!”
又是兩聲脆響。
“啊啊啊啊!”只見三個人抱著手臂,躺在地上哀嚎打滾。
剩下的最后一人,就是剛才口花花的小二,此時已經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孟莊說道:“你剛才沒有推她,所以我不要你的手...”
那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驚喜的說道:“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不過...”孟莊沒有停下,一巴掌扇在小二的臉上。
小二直接從地上飛起,落到了遠處。
“你滿嘴污言穢語,這牙齒,就不需要存在了。”孟莊這才把話說完。
教訓完,幾個小二之后,孟莊走到哪女子旁邊,說道:“真不知道,你的功夫都練到哪里去了?”
女子看著孟莊,最后不敢相信的說道:“孟...師叔祖..”
這女子正是穆念慈,至于躺在地上的男子,除了楊康還能有誰。
那日在中都,楊康獨自離開之后,穆念慈就追了上去。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朝夕相處。
不過因為身世的原因,楊康整日買醉,今天要不是遇見孟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本來幾天就準備直接出發去天山,如今遇見楊康,看來,計劃要擱置一下了。
彎腰單手將地上的楊康提起來,抗到肩上,孟莊對穆念慈說道∶“跟我走吧。”
隨后便向之前投宿的客棧返了回去。
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聲音。
“不對啊,這味道還是差了一點。”
孟莊今日走了之后,洪七公就讓小黃蓉嘗試著做了一遍佛跳墻,可惜小黃蓉的內力不足,因此做出來的佛跳墻,火候上就差了一點。
“唉,要是孟小子還在就好了。”洪七公滿口的嘆氣。
“哈哈,才這么一會,七公你就開始念叨我了。”
孟莊大笑著從外面走了進來。
洪七公驚喜的轉過頭∶“孟小子,你不是走了么!”
孟莊回道∶“出了點事,估計還要在留上幾天。”
說完,就將楊康從肩膀上卸下,叫道∶“小二,再開兩間上房。”
洪七公疑問的看了一眼楊康,問道∶“這位是?”
“楊賢弟!”
“完顏康!”
郭靖和小黃蓉同時驚訝的叫道。
孟莊嘆了口氣,說道∶“唉,一個可憐人罷了。”
這時穆念慈走到洪七公身邊,尊敬的說道∶“念慈見過七公,幾年不見,七公你的身子安好?”
洪七公抬頭一看,說道∶“呦!穆丫頭啊,都長這么大了,地上這個,莫不是你的小情人?”
穆念慈十三歲那一年,曾經得到過洪七公的指點,因此也算是洪七公的半個徒弟。
聽到洪七公的話,穆念慈紅著臉,不再說話。
孟莊也沒有打算就此離開,楊康這家伙現在有心結,要是不解開的話,保不準又會走回原來的老路。
這可不是孟莊希望見到的。
安頓好楊康之后,孟莊開始和洪七公講述楊康的故事,希望通過洪七公,找到一個能夠開解楊康的辦法。
論打架,孟莊不虛任何人,可是開導別人,就不是孟莊擅長的事情了。
孟莊一項奉行的就是,能動手就不要瞎嗶嗶。
聽完孟莊的講述,洪七公也是皺著眉頭∶“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辦,一個是十八年的養育之恩,一個是親身父母,孰輕孰重還真不好說。”
孟莊失望的說道∶“連七公你也沒辦法么?”
洪七公說道∶“難,難,難,不論怎么選,對于這孩子說都是一種痛苦,除非,要是那完顏洪烈對著孩子不是那么好的話,此時倒還好辦,只可惜,照你的話說,這十八年來,人家對他視如己出,這事情,落在誰身上都是兩難,更不要說這么個孩子了。”
以洪七公的年紀,稱呼,楊康一聲孩子,一點也不為過。
“等等,七公,你剛才說什么?”孟莊腦海里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我說,人家對這孩子視如己出,確實是兩難的選擇。”洪七公重復了一遍。
孟莊搖一搖頭,說道∶“不是這句。”
洪七公又想了一下∶“要是那完顏洪烈對這孩子并不是那么好的話。”
孟莊高興的一拍手,說道∶“對對,就是這個,還是七公你厲害,一說就說道點子上了。”
洪七公說道∶“孟小子,你不是說,完顏洪烈對那小子一直視如己出么,怎么難道你打算騙他?”
孟莊笑了一笑,說道∶“怎么可能,謊言這種東西總會有被拆穿的時候,小子我還沒有那么笨。”
一直以來孟莊都是鉆牛角尖了,確實,完顏洪烈這十八年來,對楊康帶如親子,可是孟莊相信,在楊康的心目中,顯然對母親的親情要勝過一籌。
否則的話,楊康現在也不會是這般模樣。
楊康之所以難以抉擇,只不過是多年以來,完顏洪烈在楊康面前一直扮演著慈父的角色,所以楊康心中下不了決心。
孟莊現在要做的就是,打破楊康心中那個完美父親的形象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楊康自己做選擇。
原著中楊康一條道走到黑,其中大部分原因還不是因為包惜弱一死,可如今包惜弱依然健在,楊康決計不會走向極端。
想到這了,孟莊的心情大好,舉起酒杯,同洪七公喝了起來。
夜入十分,月上梢頭,楊康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腦袋,楊康感覺口干舌燥,摸起來想要找些水喝。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