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總是有一個人牽動你的心情,會因為她今天對你笑了一下而覺得陽光明媚,也會因為今天她沒理你而悶悶不樂。
文茵到了學(xué)校人已經(jīng)來了好多了,今天不知道溫煜怎么回事把書落在家里,又回去拿了一遍,所以來的時間比較晚,文茵緊走到座位上。蘇若看見她說:“今天怎么來這么晚?不像你啊。”
“溫煜他忘拿東西了,又回去取得。”文茵氣喘吁吁地說道。
簡兮一直坐在座位上,沒有回頭。文茵看見便也沒有說話。簡兮聽見文茵的話在心里默罵了一句溫煜,認(rèn)為溫煜是故意的。
文茵這一天一到下課就睡覺,其實她也不困,但今天簡兮都不理她,所以她只有睡覺了。
自習(xí)的時候,簡兮要去訓(xùn)練,他回頭看了一眼文茵,看她低著頭,就直接走了,當(dāng)簡兮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抬頭。看著他走了。
“簡兮。”張攸寧叫住他,“你還去訓(xùn)練啊,我也想去。”
“你去干什么阿。”簡兮有點無奈,“你就好好在班里呆著就好。”
張攸寧撅著嘴,想了想說:“那你把這個水給他。”
簡兮看著水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的呢。”
“當(dāng)然有你的了。”
“這還差不多。”
簡兮到了操場看見宓伶儀把水給了他。宓伶儀有點驚訝。簡兮說“攸寧買的,買了兩瓶,就都拿來了。”
“奧。”宓伶儀笑了笑,“你們兩個……”
“你別誤會,我們是發(fā)小,一起長大的。”簡兮看宓伶儀,趕忙說著。
不一會老師來了便說:“今天就只留下四個人。有想要自動退出的嗎。”
老師說完這話便有一半的人退出。
“你們石頭,剪子,布吧。”老師說。
“老師,真的嗎?”一個男生喊道。
“真的。”老師說。
最后留下來了8個人,分成兩組,期中一組是宓伶儀,簡兮,溫煜和孟霽。
老師開始對他們八個開始訓(xùn)練,下周升國旗就是你們幾個。
“你們幾個誰想升國旗。”老師突然說。
“老師,我想升。”溫煜回答。
簡兮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很安靜,本不想說,但看見溫煜要升便也回答:“老師我也想升。”像是誰也不服誰一樣。
“那你們兩個跑步?jīng)Q定。”老師說。“1500。”
兩個人誰也不服誰,就圍著操場開始跑,誰都不想讓誰在前面,越跑越快。也越來越累,兩個人都喘的很厲害。終于跑完了,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dá)。累的兩個手扶著膝蓋直喘。
“沒看出來你們兩個誰先到的,那就宓伶儀負(fù)責(zé)升國旗,我剛已經(jīng)教他了。”老師說道,好像看出來他們兩個不和似的。
兩個人都沒說話,大概累的什么也不想說了。
“看你們兩個累成這樣,今天就到這吧,回去上自習(xí)吧。”
所有人走了之后簡兮和溫煜還在操場蹲著,老師看著他們說:“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在和誰較勁,還是在和對方較勁。跑那么快能怎么著,站起來繞著操場走幾圈就好了。”
兩個人開始繞著操場走,簡兮把水也拿起來了,兩個人就這么走著。
“你喜歡文茵是嗎?”溫煜突然開口。
“為什么?”
“我和文茵從小一起長大,我太了解她了,很少有人會和她交朋友,你算個例外。”溫煜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喜歡她嗎?”簡兮聽著這話又問道溫煜。
空氣突然安靜了,誰也沒有說話,就這么靜靜的。
“我喜歡。”兩個人幾乎同時說著話。然后又同時笑了。走了兩圈之后連個人都回班級了。
簡兮進(jìn)班級之后看見文茵抬頭看了他一眼。簡兮到了座位對文茵說:“要放學(xué)了。”
“嗯,”文茵抬頭看他,“我以為你今天都不和我說話了呢。”
“我……,”簡兮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似的。
“你什么你,你心情不好你就和我們文茵生氣。我們文茵還不樂意呢。”蘇若突然插話。
“文茵,我……”
“沒事。”文茵一副并不關(guān)心的樣子。
簡兮回來看見文茵并且也和他說了話,本事很開心的樣子,但現(xiàn)在文茵這樣,讓簡兮好不容易明亮了點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層霧。
要問簡兮為什么喜歡文茵,其實他也不知道,文茵是高中生活中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了,相貌平平,學(xué)習(xí)平平,身材平平。甚至很內(nèi)向。一點也不像是會成為別人青春的女孩。可她,偏偏成了簡兮的青春。
簡兮轉(zhuǎn)過頭去,什么也沒說。
“哎呀,你們倆啊,又咋的了。”蘇若無語的說道。
文茵看著簡兮轉(zhuǎn)過去的背影突然笑了,像是嘲笑自己。
放學(xué)的時候,簡兮站起來,轉(zhuǎn)過頭看著文茵,文茵本是一直低著頭,蘇若看見了便碰了文茵一下,文茵抬起頭和簡兮就這么看著。
簡兮看著她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走了。”大概暗戀的時候,我在內(nèi)心里已經(jīng)吃醋了好幾次,兵荒馬亂了好多次,但我卻不行表現(xiàn)出來,一點點委屈都怕你煩。
“嗯。”
“你明天還那么早來嘛?”
“應(yīng)該會吧,沒有特殊情況。”早起對于文茵來說一點困難也沒有,她的生物鐘特別的準(zhǔn),一般到六點就睡不著了。可對于簡兮來說太困難了,他以前幾乎是踩著點來學(xué)校。可這些天他每天都起的很早,連他的母親都很詫異。其實他的動力無非是文茵,可若文茵沒有來那便失去了動力。
“對不起,我今天不應(yīng)該和你慪氣。”
“沒事。”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以后不要這個表情好不好,你要是不開心你就說,生我的氣你也說。”
“我真的沒有不開心。”
“那好吧,我走了。”
張攸寧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很久了,簡兮出去之后和張攸寧就走了。他不想在呆了,他怕他看見溫煜下來找文茵。簡兮認(rèn)為這場戰(zhàn)爭他始終是輸給了溫煜,他怕看見文茵看見溫煜時的樣子。其實文茵對簡兮也是有所不同的,只是簡兮總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