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人被徐家人的氣勢嚇得也不敢上前,很快姚家一片狼藉,動靜鬧得很大,周圍的村民都過來了。
“親家,你可不能亂說,銀芝是自己吊死的,你怎么能說是被害死的!”
姚母鎮(zhèn)定下來,他們母子受了多少白眼委屈,才有今天的地位,能在姚家村立足都因為兒子是舉人,得到族里的看重,這事要是事發(fā),他們就完了!為了兒子也得撐住。
“誰是你親家,我沒有你們這對喪盡天良的親家。老大,老二去,帶你妹妹回家,明日告官!”
徐老漢臉色鐵青,震怒的吩咐兩個兒子。
“我看你們誰敢?”
族長上前喊道,秋白媳婦要是被帶走了,整個大姚村都得讓人笑話,這是打大姚村的臉!
此話一出,外面幫忙和圍觀的大姚村人呼啦都擠進了院子中,得有二三十男女老少都有
徐家人也都不怕圍上小妹的棺材,雙方僵持。
“今日你們不讓帶走小妹,那我就死在這!李公子,麻煩你了,要是我老漢死在這,你就幫我告倒整個姚家村,讓他們給我爺倆償命!”
徐老漢從心底信任這位剛剛認識的公子,因為他眼中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徐老爹,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您先冷靜,對身體不好!”
李非然踏出一步來到兩方人中間平靜的說,周身不容忽視的氣度!讓雙方都稍稍的安靜下也來。
姚家村的人心生疑惑!這人的氣勢與長相也太不協(xié)調了!好黑的小子!
姚母更是焦慮!為自己竟沒有注意到這個年輕人,而更加的心慌,他眼中洞察一切的犀利,讓她無所遁形。
“徐老頭,我在稱呼你一聲徐老弟,你看這事是不是有誤會?下午可是村子里人把銀芝從房梁上放下來的。秋白和秋白娘都不在家,你說銀芝是被謀殺的,你可有證據(jù)?你隨便污蔑我大姚村的人,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大姚村放在眼里?”
族長強壓著氣,在東間的時候好話說盡,這徐老頭充耳不聞,現(xiàn)在明目張膽的搶尸體。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好歹秋白叫他一聲大伯!
“這件事你們姚家人說了不算,作為徐銀芝的家人,對于她的死亡提出異議,這屬于正常范圍,所以你們沒有權利阻止!還有,你所說的證據(jù),更不應該在沒有官方人員在場的情況下告訴你們!”
“最后,你說徐家人污蔑你大姚村的人,簡直無稽之談!徐老爹可有指名道姓說是你們大姚村的人殺害徐銀芝?你們這樣算不算不打自招?”
李非然沉著冷靜的堵的族長啞口無言,最后憋了句。
“哪里來的狂妄之徒,在這里信口雌黃!”
“我?徐家請來的訟師,李非然!”
鄭地有聲的一句話,震驚所有人,包括徐家人,他們以為他是仵作,沒想到他竟然是訟師,而且就剛才幾句話使姚家人無話可說,致使他們信心大增!
李非然急中生智的說了訟師,她記得大靖的律法有一條是有關訟師,若是白丁受雇于人為訟師,那么受雇方所有的后果都有這名訟師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