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然氣惱的猛然欺身上前,蘇流云眼神微瞇,背在身后的手,微微一動,阻止了想要伺機而動的空。
“你這樣跟蹤糾纏與我,倒讓我懷疑你對我不懷好意,另有所圖!”李非然低聲的斥問。
“你這樣抗拒,到讓本公子懷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蘇流云意有所指的反駁。
讓李非然心驚的同時氣的臉色漲紅,牙咬切齒的說。
“是你糾纏與我,不是我攀你不放。我清清白白,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倒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敢真面目示人,我都懷疑你這張臉是不是真的?”
李非然勾起嘴角,杏眸中的挑釁倒顯得流光盈動!
蘇流云英挺的眉尖微微一挑,身后的右手豁然攥緊。
空冷酷的臉上閃過殺意。
“若是我知道當日的無心之舉,讓你對我心生懷疑,勢必不會做!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求才若渴,想要拉攏公子罷了!若我說在這里與公子相遇,實屬巧合,本公子還不至于到了跟蹤人的地步!”
蘇流云收回背后的右手,理了理袖口,這一派的說辭與動作,優雅的讓人賞心悅目。
李非然緩緩的拉開與他的距離,見他如此說,倒是信了幾分。第一次雖說是被他挾持,倒也是他救了她,還治好了她的內傷。
第二次,雖說不用他出面,在京兆尹她照樣可以洗刷嫌疑,只是稍微的麻煩一些,也說不上什么人情。
她在意的是與他總是這樣相遇,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她身份特殊,不得不防!
“巧合?大人不是應該在盛京審結李大的案子,為何這個時間出現在徐家村?大人以為,我就這么好糊弄?”這句話說得極為小聲,除了蘇流云無人能聽得見。
“案子今日早間已經了結,你出京的早,沒有看到告示,情有可原!本官受了皇命,巡查各處,微服私訪到了此地,有何不可?”
“那你為何出現在徐家?”
“無意中聽到村民議論這徐家小女吊死一事,心中懷疑,更重要的是牽扯到太極書院的一位舉人,眼下恩科在即,不得不讓本官想要一探究竟。”
這幾句對話,都是兩人的低聲對持,一院子的人面面相赫,兩位人中龍鳳,氣宇軒昂的公子,為何讓人覺得異常的和諧,而又針鋒相對,好怪異的感覺。
李非然略一思索他所說的解釋,能讓新皇親自冊封的欽差,能力必是不俗,對徐銀芝的死因懷疑,倒也能說的通。
“不如你我二人聯手?”
“我說過,我無心官場”
“不用這么著急的拒絕!你可以不入官籍,也不受本公子的限制,來去自如!公子既是蒼老先生的弟子,對這刑名斷獄定是極為感興趣!”
“只是公子無任何的官職,無權查驗尸體,哪怕是受雇苦主,也不行!大靖律法,若是私自驗看尸體,視為褻瀆亡靈,扒褲打板五十!”
他的最后一句話,說的極為緩慢,讓李非然氣惱不已,這條律法,她當真是沒注意,只是讓她跟著這個來歷不明,摸不清底細的蘇流云,心中又十分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