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好你個天馬,我說剛剛木茵陳搶走我的儲物袋時候,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勁。原來少了這么多東西,都在你這。”
行空停在裝有學院旗幟的儲物囊處站住了腳步。
吐槽道:“我就不明白了,別的你拿,是因為那是寶貝,你拿我能理解。但這個破旗幟你拿它干嘛?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天馬腹誹:“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嘿!我這暴脾氣!欠揍是吧?以為我不敢把你怎么著是吧?拿我的東西還這么理直氣壯的。我我我...”
她轉了一圈。
撇見腳下粉嫩嫩的顏色計上心來。
妙筆站在旁邊。
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拿出妙筆生花筆。
長長長長。
等到它有合抱那么粗時。她抱起筆尖,開始在地上揮毫。
一邊掃一邊還唱起了歌:“小嘛小二郎,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只怕那先生罵我懶吶,沒有學問哦無臉見爹娘......”
“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好癢好癢!快停下!”
“聽到沒快停下!哈哈…快停下!”
一陣天旋地轉,行空倒在了粉色的地上。
來回轉起了圈。
天馬在外打滾。
妙筆跟在一旁滾來滾去,大腦當機的看著這始作俑者,只覺得生無可戀......
......
“好了沒?還有多遠?”
問這話的時候,天馬還在漫無邊際的巖漿中遨游。
行空她和生花,正蹲在天馬的耳朵里,試試探探的想往外走。
陣陣灼浪涌進來,險些燒著行空的一頭青絲。她不得不不時注意著往后退一退,再繼續往前走。
即使這樣,她還是想出去看一看。
在天馬的肚子里,安全是安全,可碩大的空間里,只有她跟一支筆。
這只筆呢,聒噪的那個不愿意陪她修煉,嫌棄她蠢笨。
穩重的那個呢,不愿意陪她講話,嫌棄她是個話癆。
天知道,本來就黑黢黢的地方(天馬:我還能在肚子里點個蠟燭?),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廢話!),沒有娛樂(生花:如果修煉不算的話。),最重要的是,彈盡糧絕…(干糧早就吃完了)
到后來,行空只求能早日脫離‘馬肚’。
哪怕燒成個無毛怪呢...
此刻的她,便有些尷尬的用羧皮包著一頭長發。
因為滿身上下,裸露在外的毛發,早已被燒成了灰燼。
萬萬沒想到,師父給的羧皮最后是作了這個用途…
他要是知道,會打死她的吧…
“快了快了!這會兒巖漿的溫度比剛掉進來那時候低多了。多么適合泡溫泉啊…”
行空:……
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還泡溫泉?多想出去看看它此刻的皮毛,是不是還是那般的油光水滑。
行空又咬牙,往外走了兩步。
憑借其良好的視力,已經能隨著天馬的起伏隱約看到外界的景象。
一片火紅的巖漿,灼燒著巖壁。
黑色的巖壁中腔,合著紅光映在她的眼底。
一段漫長的旅途,一段枯燥的景色。
直到一絲天光透出的時候,她的眼里不自覺流下兩行清淚來。
生花站在旁邊。
???
不至于吧?這么感動?
行空一邊手忙腳亂的擦眼淚,一邊罵道:“Kao!太亮了!勞資眼睛都要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