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祖傳的不正經
春去秋來，在秋老虎的照耀下，袁明榮幸的成為了一名…呃，五年級小學生！每日過得充實而又安逸，倘若要是能不見張凱這個死人臉就更好了！自從上次的“反人類”談話結束后時，張凱每次見自己就一副幽怨的表情，自己也沒對他后庭花做什么啊。呸！你個臭不要臉的！
說服一個老奸巨猾的家伙困難嗎？困難，無比的困難，就和波多*結依找男朋友一樣困難；可說服一個不滿足且具有強烈賺錢欲望的商人困難嗎？困難？不存在的！只要將足夠的利潤擺在他面前，某些人就會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張四方就是這樣一個人！
若是不為所動，無他只是你給的價碼還不夠！
“我老爹讓我來拉你。”張凱言簡意賅道。
在眾位同學艷羨的目光下，袁明和袁杰相繼鉆進面包車中。在這個年代的普通小鎮上，面包車仍是作為奢侈品的一種存在。
“你就不能人少點了再過來嗎？”袁明嘟囔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把奧數比賽的冠軍讓給我不就沒這么多事了。”袁杰也參加了小學的奧數比賽，卻總是被袁明壓一頭，更何況星期一的早晨袁明在升國旗時被校長狠狠表揚了，而身為第二名的自己卻只被一帶而過，那么多努力就顯得格外廉價，難免會鬧小情緒。
“不行，你要賠償我，我要吃好吃的。”
“今晚哥哥請你吃大餐。”“誰要你請。”張凱碰一鼻子灰，自討了個沒趣。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袁杰見袁明不吃自己這一套，又拽著胳膊撒起嬌來。
上輩子是做了什么虐，怎么攤上這么個磨人精，袁明只好無奈道，“好。”
“耶(＾－＾)V哥哥最棒了，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張凱覺得自己仿佛受到暴擊，血量在嗖嗖往下降，這個早熟的家伙竟然連妹妹也要搶，可惡，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熟悉的地方，不同的場景里，張四方似是顯得很激動，卻仍是不失條理道：“我已經將你在家福超市的股份抵押給典當行，另外加上你給我的三百萬共計八百五十萬。按照約定，我已將這筆錢全部買了那塊地，一共三百五十畝左右，這是合同。”
袁明接過合同仔細端詳起來，張四方接著道：“時間有點緊，所以地價貴了些；建房批文也下來了，正好區政府準備在哪里準備在那里籌劃一個新小區不過還是有些手續要走。另外……”
“您還是覺得那里投入成本太高，冒這么大風險不合算，對嗎？”
“沒錯。我勸不了你，那我也不能和你共赴黃泉。我的事業才剛有起步，不能就這么夭折。”
張凱在旁深以為然，對父親的明智感到欣慰，這么多天提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想到袁明曾幫助過自己，又溫言勸道：“更何況你現在身無分文，拿什么建房子？就算你想將土地抵押給銀行，銀行也不一定會收的，更不要說你還想在那里建商場。”
“可以先賣期房，然后走一步看一步”
“那半年以后呢？半年以后典當行那幫人可就要收款了，他們可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
袁明沉默半晌。
張四方言之已盡，自己曾經還覺得這個小家伙不簡單，現在看來也不過是早熟了些，一個不知深淺的毛頭小伙子罷了，想來他以后會后悔的吧？剛想說些安慰他的話，桌上的黃屏諾基亞響了起來，張四方也不避諱二人，隨手接了起來，就聽“哈哈，老張，你可要請我吃飯哈，你最近不是在打聽那塊地嗎？”
“是啊，怎么了？”張四方對電話那頭傳來的喜悅很不理解。
“老張，不，張總，你可是發了。剛才省里來批文了，省領導不是檢查剛走嗎？對市里的火車運輸能力極為不滿，要在市里新建一個站點…”
“在我買的土地那塊？”
“是啊，省里專門指定的地方，張總你可要發了！…老張你是不是在省里有人…喂，老張，你在聽嗎……”
回過神來的張四方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馮主任，我聽著呢。”
“好，別亂說哈，市里還要開會，修改城市建設規劃……市里都亂成一團了……讓你撿了個大餡餅……那你先忙，我們改天再約……”
……
袁明被張四方盯得心里發毛，就算我長得好看你也不用這么直勾勾地吧，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和自己看老婆一眼，想到這里，某人頓時菊花一緊，啊呸，你這老不正緊的，你們這一家老不正緊的！
又被這么盯了幾分鐘，袁明終于受不了了，“姑父看什么呢？”
“你怕不是妖怪吧？”
啊，呸！老子一口濃痰淹死你，你家的不正經是祖傳的吧？你才妖怪呢，你全家都是妖怪！嗯？不對！
“要建火車站了？”
“你不會真是妖怪吧？”
袁明現在真想一嘴巴抽死自己，讓你嘴賤，該！活該！
“咳…姑父，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拿地吧？要不然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對，我現在就去抵押股份，馬上去拿地！”
張凱毫無意外地又懵了，自己這爹不是中邪了吧？什么火車站？怎么又要抵押股份？“砰”一個腦瓜崩彈在自己身上！
“干啥？”
“去典當行！”
“為啥不去銀行？”“砰”
“典當行放款快！”
“別打了，我這就去開車。”說完就急忙跑了出去。
“兒子，干啥去？不吃飯了？”客廳的袁梅關切道
……
這老張下手真黑啊，自己要是他兒子不被打死了？咦
“你這孩子想什么呢？吃個飯還打哆嗦。你姑父走的這么急，唉…說這干嘛，來，吃肉…”袁梅給他夾了一塊紅燒肉。
“謝謝姑姑。”
“你看你這孩子，一家人說兩家話。”說著，袁梅又給袁杰夾了一塊。
“哼。”傲嬌給袁明一個白眼，對袁明搶風頭表示不屑。
……
夜深了，某只睡不著的小貓悄悄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