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暮云胸口劇烈起伏，腦子一片空白，不自覺地跟上淳王道：“此話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淳王看著卓暮云的雙眼，那又大又亮的茶色眸子里滿是疑惑、驚異和不安，他的心底再度泛起一層漣漪，神情和語氣都溫和下來，柔聲道：“你不必如此，你救過我的命，我這么做權(quán)當(dāng)是報恩。”
“你怎么能確定我不會借這個身份作惡？”
“你不會。”
“為什么？”
“在寧川時我那般對你，你...
卓暮云胸口劇烈起伏，腦子一片空白，不自覺地跟上淳王道：“此話當(dāng)真？”
“自然當(dāng)真。”淳王看著卓暮云的雙眼，那又大又亮的茶色眸子里滿是疑惑、驚異和不安，他的心底再度泛起一層漣漪，神情和語氣都溫和下來，柔聲道：“你不必如此，你救過我的命，我這么做權(quán)當(dāng)是報恩。”
“你怎么能確定我不會借這個身份作惡？”
“你不會。”
“為什么？”
“在寧川時我那般對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