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和白胡子老頭剛回到馭獸師分殿,就看到了一臉笑意的黑胡子老頭。
“黑老頭,你樂呵什么,笑的那么賤。”
“賤嗎?”
黑胡子老頭一臉賤樣的反問著,他繼續(xù)道:“要的就是賤,我讓關二和小螭去拿塊玉。”
“拿玉?”
白胡子老頭明顯不信,但隨即又想起了什么,他道:“難道是去竊那塊玉嗎”。
“是的,等著吧!他們就快回來了。”
黑胡子老頭似乎臆想到那塊玉落入自己囊中的景象,忍不住大笑起來。
“竊玉,什么玉?“
聶楓好奇不已,這老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還不待他開口回答,外面就傳來腳步聲。
黑胡子頓時喜上眉梢,不待來人出現(xiàn),就興奮的詢問著:“那塊玉整回來了嗎?
“讓老不死失望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她的身影出現(xiàn)了,是一個紫衣女人,看長相也就三十出頭,但全身并沒有女人的柔情,只散發(fā)著冷冰冰的寒意。
“冰長老。”
黑胡子老頭看清來人后,整個人跳了起來,絲毫不敢放肆。
白胡子老頭亦沒有想到來人會是她,臉色亦有些微的難看,因為他知道冰長老這個人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老頭,聽說你這次又給神殿找了新人王?”
冰長老雖然氣息很冰冷,但語氣卻讓人如沐春風,充滿了無盡的媚意。
“不敢,只不過老頭子運氣比別人好罷了。”
“紅臉關二可是你招回來的?”
“是的,那是個耿直漢子,功閣長老已經(jīng)欽點他為武道新人王了。”
黑胡子老頭一臉的臭屁,就差將邀功兩字寫在臉上。
“耿直?”
冰長老的臉色變得有一絲不自然了,她似乎沒有想到黑白老頭會這樣形容關二,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似笑非笑繼續(xù)道:“是啊,那的確是個漢子,要不然怎么敢偷看本長老座下弟子沐浴更衣呢。”
偷香?
不僅聶楓,就是兩個老頭都愣住了,眼睛都直瞪冰長老了。
不是去竊玉嗎,怎么變成偷香了?
完了。
黑白老頭反應過來后,心中一陣拔涼,臉色也難看起來,整個神殿最難惹的人就是冰長老,招惹誰不好偏要招惹這個女人,感情她是上門問罪來了。
尼瑪,關二這是血氣方剛啊,可剛也不能剛這個母老虎的人呀!
冰長老吃定黑白老頭了,她道:“把人給我?guī)нM來。”
黑白老頭臉更黑了,這母老虎可是在神殿出了名的霸道,就連老怪物功閣長老都不太愿意招惹,這可該咋整?
人來了。
但來的卻不是關二,而是柳長風。
他被捆的跟個粽子似的,臉上鼻青臉腫的,一副委屈的樣子。
這是咋回事?
既然偷香的是關二,怎么綁的柳長風啊!
這不符合邏輯呀!
聶楓和兩個老頭都蒙了,這究竟怎么回事啊?關二和小螭呢?
“老頭,把關二交出來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鬧到殿主那里也沒完。”
咋回事?
交啥人啊!
感情你沒綁住關二就敢來問罪?
“唉,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古人誠不我欺。”
正是這當頭,關二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他平靜的走了進來,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繼續(xù)道:“關某來了。”
尼瑪,這當頭你逞什么風頭,這不是亂上添亂嗎?
兩個老頭差點沒動手把關二轟出去,不過現(xiàn)在他們可不敢現(xiàn)在動手。
“你終于出現(xiàn)了,還算個漢子,你就不怕本長老把你廢了嗎?”
“一人做事一人當,關某不過偷看了你兩眼。”
關二的眼神瞟向了冰長老,似乎在確定自己看到的人是否與她同為一個人。
兩眼?
偷看女人沐浴更衣,還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全天下恐怕只有關二這個耿直漢子了。
壞了。
兩個老頭突然感到殺意附體,亦反應了過來,尼瑪,感情關二看的不是她座下弟子,而是其本人啊!
尼瑪,做人不能太實在,做關二不能太耿直啊!
“看都看了,莫不是你還要把關某眼珠子挖下來賠罪,真是無理婦人。”
我去,感情你還有理了。
冰長老似乎也沒有想到關二這么耿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一半是氣的一半是害羞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這么放肆,她凝視著關二,臉上已浮現(xiàn)了怒意。
看著冰長老的變化,有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人正是柳長風,他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此時,他哭喪個臉,已做好了接受任何的懲罰。
唉,千不該,萬不該挑唆關二去寒冰殿,原本還想借冰長老之手收拾掉關二,不曾想現(xiàn)在簍子捅大了。
特么的,關二也是個錘子,偏偏在冰長老沐浴更衣之時闖進去,這不是找死嗎?
冰長老緩了緩,道:“你就不想解釋一下?”
關二直接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凈,他道:“關某無話可說。”
“你……。”
我的二爺啊,你就不能服個軟,給賠罪一番,尼瑪,非要搞的這么僵,你不難受我看著都難受。
聶楓在心里干著急,可又不敢妄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冰長老即將要爆發(fā)了,他可不想成為冰長老的出氣筒。
“好一個無話可說,這人我?guī)ё吡耍尷瞎治镏匦職J點新人王!”
冰長老一掌將關二拍暈,直接撂下一句狠話,帶著他和柳長風返回了寒冰殿。
重選新人王?
莫不是她要把關二做掉?
聶楓還沒反應過來,兩個老頭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一個沖往功閣殿,一個趕往冰殿。
聶楓也準備跟過去看看,突然發(fā)現(xiàn)窗外一個虎腦袋正向屋外打探著,正是小螭。
“母老虎走了吧!好險啊,差點被她抓住。”
小螭現(xiàn)在雖然是獸身,但亦學著人樣用爪子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可真行,小小年紀就去偷香,偷就算了也不看看對象是誰?”
“我們沒有,都怪柳長風是他把我們騙了,二爺剛一腳踹開門,里面就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聽完小螭解釋后,聶楓才知道知道關二干了什么混賬事,破門而入遭遇冰長老沐浴更衣,尼瑪,進門之前就不知道敲敲門嗎?
不過,也幸好他們跑的快,倒是讓跟在后面看戲的柳長風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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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嶺孤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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