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等右等,張彪都沒有給他找個好玩的來,一直到用過晚膳,天上紅霞隱沒的時候,他才逮到了了張彪。
“張大人,你丟下一句話就消失大半天,讓本王干等著,糊弄本王很好玩么?”他生氣地問,鳳眼里有著怒火在醞釀。
“王爺,冤枉啊,下官奔波了大半天,一口水都沒有喝,現(xiàn)在才布置完就趕緊來見王爺了。”張彪抹了把額上豆大的汗珠,喘氣如牛地道。
“真的,該不是你為了不陪本王吃飯吧。”看到張彪氣喘吁吁如拉動的風箱一般,他半信半疑地問道。
“哪能呢,王爺隨下官來就知道了。”其實還真有這個原因,他磨磨蹭蹭,也就是為了避開晚膳時間,張彪干笑著在前面帶路。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他嘀咕了一聲,跟著張彪走,穿過刺史府的后花園,夜色上來,屋檐下的宮燈都已經(jīng)點上了,橘色的光芒搖曳,照亮了他們腳下的路。
一路分花拂柳,這路越走越熟悉,這不就是他在刺史府住的院落么?
“王爺,您請。”張彪走到院門口,推開門,微微對他笑道:“下官就不打擾了。”
“你賣什么關(guān)子,不會又給爺找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吧。”他站在門口不動,劍眉微擰,看向張彪。
“下官之前辦了糊涂事,差點釀成大錯,傷害了王爺和夫人之前的感情,多虧了四喜公公提點,下官哪還能明知故犯啊。”張彪擠眉弄眼笑道:“下官小小心意,算是對王爺夫人賠罪。”
“什么呀。”張彪說了一大堆,什么夫人什么感情的,聽得他云里霧里,不過,只要不是給他弄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他就放心了,他抬腳走了進去,到是要看看張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見他進去了,張彪彎腰關(guān)上門,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就不打擾了,想必明天王爺心情會很好的,張彪如是想。
而他踏入房間,看到到處都是紅綢紅布,就連燭臺上燃燒的都是紅彤彤的龍鳳燭宛如新房的臥室時,差點以為走錯了房間,而床榻上坐著身著紅色裙裾的她更是讓他有了扭頭就走的沖動。
不對,這是他的臥室,要走也是她走,他勉強鎮(zhèn)定下來,看向她,不悅道:“你怎么在這里,還穿成這副模樣。”
“張彪讓人給我送的衣服,讓我來的這里。”她微微笑著,秀美如花萼的小臉在紅色衣衫的襯托下妍麗如牡丹。
“張彪瘋了不成。”他皺著眉,不可置信道。
“他可能以為我是你的寵妾。”她攤攤手,撇撇嘴說道。
下午的時候,張彪親自找到她,為之前給他招妓的事情道歉,并且說,準備了一個禮物給她賠罪,估摸著張彪把她當做了他的侍妾,還是很得寵的那種,畢竟連出來辦差都要帶在身邊。
作為王爺?shù)膶欐蝗苯疸y珠寶,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應(yīng)該就是沒有穿過紅嫁衣出嫁,張彪很有心得準備了嫁衣和洞房,這無疑是對寵妾來說最大的吸引了。
當然,張彪怎么也猜不到她是賢王妃,畢竟,作為一品親王妃,天下女子的典范,怎么著也辦不出扮成小太監(jiān)跟著賢王辦差的事情,不過,她就是這么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她任由張彪忙前忙后,還笑著都接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