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你有種,就給老子一個痛快,老子敢殺你,你敢動我一根頭發么?”
黃棟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沒有求饒,反而是瘋狂的叫囂著。
他堅信,對方根本不敢殺他,否則就等于犯法。
反正這一次計劃失敗了,他就算活著回去,落在那伙人手里,也是生不如死,還會連累家人。
所以他根本不怕死了,更何況,他料定蘇晨不敢殺他。
“沒錯,我是不敢殺你,畢竟殺一條狗,我還要為狗償命,太不值得了,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死并不可怕,我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晨從兜里掏出了‘定型啫喱’,腦海中浮現出的信息是未鑒定。
之所以是未鑒定商品,只要他使用之后,鑒定失敗,便是噗通的啫喱,只是定型會持久一些。
若是鑒定成功,就如打火機一樣,會有意想不到的威力。
想到這,蘇晨打開蓋子,對準了黃棟晃了晃。
“在動手之前,先給你做一個完美的造型,對你很好吧,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
蘇晨一臉邪惡,心里有些激動的按下了擠壓位置。
緊接著,一片霧水散發著清香的味道,灑落在黃棟的頭發上。
黃棟本能的撐起手臂,以為蘇晨會對他使用什么辦法折磨,可是卻發現,只是普通的啫喱。
還好,他護住了眼睛。
“哈哈,腦癱兒,居然用啫喱水來對付我,你是沒有武器了吧,地上有石頭,照著腦袋來砸啊!”
黃棟一臉嘲笑的說道。
原本心里還有一點對蘇晨的忌憚,也徹底煙消云散。
蘇晨也很氣惱,抽獎得來的東西,還要隨機性的成功率,系統實在太坑了,幸好他剛才扔的是打火機,若是扔到定型啫喱,怕是已經死翹翹了。
不過經黃棟一提醒,還有一個磚頭他沒用呢,當即心神一動,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紅色的板磚,變魔術一樣出現在黃棟面前。
“哈哈,有種照著里來,打死我,你也要蹲進去,老子用命來賭你不敢,慫包!”
見蘇晨不知從哪里弄來的板磚,完全忽略了他取出板磚時,周圍空間的扭曲,而是冷嘲熱諷著。
“如你所愿,板磚拍人,就算不殺你,也把你砸個腦震蕩!”
蘇晨抬起板磚,狠狠輪動了起來,直上直下,對著黃棟的腦門就重重拍去、
他用足了力道,已經預見,板磚碎裂,對方的腦袋也會血花四濺的情形。
只是,忽然間,手上傳來重力,蘇晨雙眼瞪得老大,黃棟也是如此,滿臉活見鬼的驚駭漸漸轉換成了驚悚。
呼嘯的板磚遇風暴漲,從原本的正常方寸大小,接近黃棟時不過一米的距離,卻暴漲到了鐵鍋一般。
黃棟張大了嘴,卻忘記了呼喊,只感覺腦袋遭到重擊,眼前一黑,整個仍都是蒙的,感覺腦漿都在翻騰。
噗通!
黃棟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頭破血流,口里發出哀嚎聲,如同死狗一般。
緊接著,他的頭發忽然豎立而起,筆直的如同鋼針一般,居然刺透了的地面,深入其中。
蘇晨一臉新奇的凝望手上已經恢復正常大小的板磚,心里狂喜無比。
這是寶貝啊,絕對的寶貝。
居然會變大,而且威力隨著力道加重而疊加,這一次,系統扳回了一句,讓蘇晨心里甚是滿意。
而且,定型啫喱似乎也發揮了作用,居然把黃棟的幾根雜毛,豎立的如同鋼刺一樣鋒利。
“嘿嘿,在你眼里,死亡是恐懼,但是遇到我以后,希望你會改變主意,變得不怕死,而是怕我!”
蘇晨靠近之后,晃動著手上的啫喱水,滿臉邪惡之色。
黃棟瞪大了眼睛,趴在地上,即使看不到蘇晨的樣子,也嚇得像是鵪鶉一樣。
他已經感受到恐懼了,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心臟狠狠的抽搐著。
“呲……”
蘇晨對著晃動的身體噴了噴啫喱,然后用腳踹了踹對方,這是一種觸動的方式。
緊接著,便看到晃動宛如爛泥的身體,猛然繃得筆直,就好像人棍油條一樣。
全身骨頭都發出摩擦的聲音,嘴里發出痛苦的嘶吼。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蘇晨,我認輸,殺了我吧!”
黃棟痛苦的嘶吼著,然而蘇晨根本懶得去理會,找來幾根木頭,插在地上,然后把黃棟捆了上去。
以定型啫喱的粘液,將他再次固定在木頭上,擺好姿勢,就如同救世主一般,昂首挺胸,眼睛里滿是恐懼。
“生死有命,能不能活下去,得看你自己了!”
此時,黃棟只剩下不到半條命,全身骨頭都崩碎了,筋被扯斷了幾條,若不是定型啫喱,他根本無法支撐身體。
一切解決后,蘇晨便跑向了陳慧,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表姐夫,我還以為,要死了,嗚嗚……”
陳慧至極撲到了蘇晨的懷里,放聲痛哭了起來,把所有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
足足十幾分鐘,才漸漸停止,美眸已經紅腫了起來,卻顯得更為嫵媚。
特別是,在回去的路上,她走在前面,蘇晨在后面,緊身牛仔褲包裹下的絕品蜜桃晃動,蘇晨都強行別過頭去,不敢去看。
這丫頭,誘惑力太吸引人了,難怪會引起晃動的色心。
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二人隨意吃了點東西,蘇晨先把陳慧送回家,便和狼老大取得聯系。
狼老大在電話里,一陣感激涕零,把蘇晨都夸上天了,若不是因為女婿的身份,看架勢,要歃血為盟,要做兄弟。
幸好,李蜜蜜也在旁邊,推開了父親,和蘇晨煲起了電話粥。
她下午還有課,想和蘇晨出去玩,畢竟剛經歷那么恐怖的事,她想安撫一下蘇晨。
只是,眼下系統沉睡三天,蘇晨決定這幾天閉門不出,否則怕引起黃棟身后那群惡勢力的注意。
沒有系統的日子,蘇晨只能靠著和蜜蜜聊天度過。
時間對他來說,太煎熬了。
直到第四天的早上,蘇晨從床上爬起,準備去廁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