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白的話剛剛說完,整個竹園登時彌漫起一股濃郁的徘徊花香,香氣沁人心脾,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然而就是這種濃香,不僅可以擾亂常人的心智還可以控制人的思想。
北冥夜聽到桑白的喊聲之后,瞬間打開結界,把自己連同桑白包裹在了結界里面。
“出來吧!”北冥夜對著竹林的方向喊到。
果不其然,北冥夜的話音剛落,從竹林里面走出一男子,該男子紅發白眉黃胡須,身高一尺七左右,不算太高,身上穿著一身橘紅色錦袍,腰間掛著一對黃銅鐃鈸。
“好久不見啊,尊主大人!”
男子看到北冥夜,口口稱北冥夜為尊主,卻也沒有施禮行拜,反而有一點點的張狂!
不屑的目光掃過北冥夜,落到了桑白的身上,勾起的嘴角,嘿嘿冷笑,到顯得此人有點傲曼自大。
“沒有想到岫絡谷毒門少主也在,還真是巧了!”男子說完之后,眼里閃過一絲怨恨。
桑白本想張嘴還擊,不想身邊的北冥夜扶手制止!
“不知煉香堂的二堂主今日找在下有何事相討?”北冥夜走到剛才喝酒的桌邊,盤腿坐到了蒲團之上。
桑白看到北冥夜坐了下來,也應著北冥夜的動作,坐到了桌子另一邊的蒲團上。
冥夜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執于手中,不停的把玩細看,眼中的目光則瞄向了一旁的溫良。
“想必這就是音魔谷尊主的待客之道?”溫良站在結界外,看著里面的兩個人無心搭理自己,也沒有打算打開界面迎他進屋之意,張口諷刺道。
北冥夜覺得溫良的話簡直就是個笑話,執起的茶杯完好無損的又放于桌面,側身看著溫良笑了起來。
“二堂主的見面禮這么特殊,尊主我就是有心款待,也心有力而不足,不敢離開這結界!”
溫良看到北冥夜笑了起來,跟著也笑了起來:“哪里的的話,溫良的見面禮沒有尊主說的那么嚇人,是尊主想得太多,抬舉溫良了!”
“呸!狗東西,你也就是重梟手下的一條狗,有什么資格在這里亂吠!”桑白看溫良狂妄自大的樣子,實在忍無可忍,對著溫良大聲謾罵。
“哈哈哈~”溫良仰頭大笑:“桑白,別給臉不要臉,我溫良是狗,難道你桑白就好多了嗎?誰不知道毒門現在跟魔教勾結,妄想靠著音魔谷的勢力鏟除我煉香堂,爭做這異鼎最大的制毒解毒門派!”
原本笑容滿面的溫良此時勃然大怒,義憤填膺!
桑白表示不服氣:“誰不知道毒門的藥仙師祖與你們煉香堂的師祖本就是同門師兄弟,當年兩師兄弟創立于這毒門,本就是為了制毒,解毒,好讓這天下蒼生的毒物都有自己的克心,誰知半路,你們煉香堂的師祖不忠,看藥仙師祖名聲在外,遠高于他,一時眼紅,偷拿了師祖的藥方創立了這專門制毒害人的煉香堂!”
“姓桑的,你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們毒門在污蔑我們煉香堂,編出來的謊言!”
溫良聽到桑白這么重傷于煉香堂,氣急敗壞之下,拿起腰間的鐃鈸對著桑白飛了出去。
鐃鈸在飛速的過程之中越變越小,待到結界之時,變成了一塊銅石,想要穿透結界,打在桑白的身上。
沒曾想,北冥夜設下的結界非同一般,溫良的鐃鈸不僅沒有穿透成功,反而被界面的一層大氣彈了回去。
被彈出的鐃鈸原路返回,打在溫良的身上“咣當”掉落在地。
鐃鈸又變回原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