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阮文軒譏諷的笑了。
“送入北央峰那可是她自找的。”
“并且我能救活你母親,我只要家主令。”君邪再次放出一個足夠的誘餌。
“你該慶幸,我沒有直接殺了你,還給你選擇的余地。”君邪的語氣有些不善。
“做你的朋友可真可憐啊,被你一直利用。”阮文軒的目光有些凄涼,但是她真的能救活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并且尸骨無存她如何能救?
“你在懷疑我?”君邪一眼就洞知了他所有的心思。
“不可以嗎?”阮文軒嘲諷的看著她,不過就是隱瞞了兇手,還什么朋友呢,她的朋友就是為了給她利用的嗎?
“若是懷疑我,你隨時都可以走。”君邪瞥了他一眼。
“你!”阮文軒氣急,再次靜下心來,冷靜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母親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你如何能救,我查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查出來,你又如何知曉!”
看著他這幅模樣,君邪撲哧的笑了出來,“秘密。”
君邪饒有興味的看著阮文軒,看他的選擇,到底是選擇他爹呢還是他娘呢?
過了許久,阮文軒青筋暴起,最后像是赴死一般的說:“我,我答應你。”
聽此,君邪終于滿意的笑了,她喜歡一切跟著她的掌控走,她也喜歡聽話的人。
阮文軒沉默的低下頭,從小到大只有他的母親關心他,但當他七八歲時他母親突然死去,父親說母親是抱病而死,可是他不相信。
因為他從未見過母親的尸身,父親在母親死后的一個月后立馬迎娶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女人,也就是他現在的后母,阮秋煙的母親。
從此以后父親不再問慰他一句,任他自生自滅。歡樂和關愛都屬于那對母女。
家中下人都看不起他,常常欺負他,但是他沒有放棄拼命修煉,進入了玄靈宗,他的父親才正眼看他,但是卻從小就給他輸送為家族而活的理念,讓他成為了家族的傀儡。
他已經心如死灰,想一輩子順從著別人的意愿而活,可是今天她能救活他的母親!這多么不可思議啊,若是別人他必然不信,但這是君邪,一個足夠聰明的人。
”不過,不過你能確信自己能拿到嗎?”君邪話鋒一轉。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阮文軒冷笑,心中有些悲涼。
“在你心里是不是從來沒有過朋友的概念?”他的朋友,竟然讓他背叛家族,雖然她給出了足夠令他答應的籌碼,但也因此他看清了她。
“你有把巫傾玉他們當過朋友嗎?在玄靈宗他們可都一直站在你這邊呢。”阮文軒嘲諷的說,他一直有關注君邪,所以也知道巫傾玉和她的關系。
聞此,君邪笑了,好笑的看著他,“我附送你一個消息吧,巫傾玉是你的表兄弟呢,不過他現在應該在凌澈的床上。”
什,什么?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