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圣主說笑了,這大喜的日子,不喝醉多無趣啊!”一個滿面通紅的大漢肆無忌憚的說道。
大喜?大喜的日子?這怎么感覺怪怪的?
此時君邪雖有幾分醉意,但還是留有幾分清醒,但是卻不得不感嘆酒真的是個好東西,能讓人醉,讓人夢。
姬千羽身邊的蒼釋早已離去,畢竟出家人不近酒肉,這種場景自然不參與的好。
上方的座位的峰主們也是觥籌交錯,看上去倒是其樂融融。不過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是有多勾心斗角。
唯獨白錦一直看著君邪,眸中閃過不忍,復雜猶豫的神色落入了司羿的眼中。
司羿冷笑著,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現在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呢!”
“司羿,你真的有些過分了!”白錦傳音入密和司羿交流著。
“過分?白峰主你可不要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之前還說恨不得除了君邪,現在又在這來指責我?難怪姬千羽看不上你。”司羿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白錦。
“你!”白錦氣到沒話說,狠狠的一甩袖,不再理會那討人厭的嘴臉。
司羿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倒也沒再看向君邪。
不多時,一名弟子突然沖了進來悄悄的和司羿報告了什么,司羿臉色大變,目光憤恨的看向姬千羽和君邪。
“圣主,可要為我北央峰主持公道啊!”司羿突然之間跪倒在姬千羽面前。
姬千羽有些不悅的看向他,“北央峰主這是怎么了?”
“圣主,您的徒兒君邪殺了我北央峰兩名弟子!其中一個還是彌兒的表弟!”司羿眼中泛著淚花,那真切的模樣真讓人難以懷疑。
姬千羽皺起眉頭,“司羿,話可不能亂說。”話語中帶了幾分警告。
“圣主,我北央峰的弟子發現他們的尸體的時候,他們的身上都有清波殿的茶花氣息!自玄靈宗成立以來,除了圣主就只有君邪踏入過清波殿啊!”司羿大聲的叫喊,那真的不該是一個藍階強者該有的模樣。
這一番言論早已引來下方的無數爭議,不過都是些聽熱鬧的,不嫌事兒大的主。
“什么?彌兒,那可是商彌?傳聞商彌曾經也是一代女性中的強者,后來與司羿定情,但就在他們大婚之夜,商彌突然被人殺害,聽說是死于仇家之手哩!”一個知情的人正在向旁人科普著這玄靈宗的彎彎道道。
“那司羿可是愛慘了商彌,絕對不會拿有關商彌的任何事來開玩笑,看來司羿說的是真的了。”
“沒想到啊,這君邪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竟然這般惡毒!”
“.....”
君邪瞇起鳳眸,腦中的醉意消散了幾分,她啥時候又殺人了?
姬千羽危險的看向司羿,君邪這幾天在哪,干了些什么他都知道,可還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去殺人了,這司羿未免把他的忍耐度想太高了。
這幾百年來他姬千羽已經給足他面子了,現在竟然得寸進尺,司羿真的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