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趕緊將手從桶里收了回來,然后閉目尋找著身體的變化。
嗯?怎么回事?身體并沒有什么變化,可以我記得那股能量剛剛確實是被我的身體給吞噬掉了啊?
林沐深深地皺著眉頭,仔細的感知著,可是就是察覺不到變化。
注意到林沐那緊皺著的眉頭,東方月初趕緊問道:“怎么了?”
林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說道:“剛剛我將手放進這血液里,就感覺有一股能量竄進了我的身體里,并被我的身體給吸收了,但我卻感知不到身體的變化。”
“哦,這個問題我知道。”東方月初趕緊積極地舉起了手。
林沐盯著東方月初道:“知道就說。”
東方月初擺了擺自己的長發,做出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剛那股能量并不能提升你的實力,只能讓你擁有對純質陽炎的抗性。”
也對,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林沐記得,原著中東方月初用過自己的靈血給涂山紅紅洗過手,從涂山紅紅開始洗手一個月之后,她就再也不用怕純質陽炎了。
見林沐沒有說話,東方月初繼續道:“用我們家族的靈血洗手本來就會擁有對純質陽炎的抗性,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直接將手放進血液里。”
“哦?”林沐疑惑道:“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還是大問題。”東方月初點了點頭,“一般用東方家靈血洗手都必須用被水稀釋過的才行,不然就會被靈血灼傷。”
“灼傷?”林沐撇了撇嘴道:“那你剛剛怎么不提醒我?”
“呃...忘了。”東方月初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早知道就不說出來了。
“算了。”林沐罷了罷手,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隨后,林沐便跳到了倉庫中比較空曠的地方,對東方月初說道:“你用純質陽炎燒我試試。”
“是。”東方月初趕緊運轉起了體內的法力,直接將一個小火球拋向了林沐。
林沐現在原地,隨后小火球便砸到了林沐的身上,不一會,就燃便了林沐的全身,林沐現在里面,渾身暖洋洋的,沒有一點不適。
果然,東方月初說的沒錯。
可是這靈血也太神奇了吧,明明只有我的身體吸收了這股能量,但為什么連衣服都燒不然,我怕不是遇到假的純質陽炎了吧。
林沐暗自吐槽著,隨后便對著東方月初吩咐道:“你將這一桶血拿去稀釋掉,以后就讓雅雅她們每天用這個洗手,直到不怕純質陽炎為止。”
“是。”東方月初應了一聲,便將那桶血從新收到了自己的錦囊里,之后便一直望著林沐。
見東方月初并沒有立馬去辦事,反而傻傻的站著,林沐疑惑的問道:“怎么了?還有事?”
聽到這一句話,東方月初趕緊雙膝跪地,道:“請收我為徒。”
林沐皺了皺眉頭:“我不是說過不收了嗎?”
說完,林沐便作勢要離開。
東方月初趕緊磕頭,道:“我知道,但我不想再像今天那樣了,我想要力量,能保護自己以及家人的力量。”
“力量?”林沐頓了頓:“保護家人的力量?你要保護王權家的那位公子嗎?”
當然王權霸業剛從圈外回來,便收到了東方老家主被害的消息,他便趕忙跑去東方家以提親的理由,將東方淮竹給救了出來。
雖然提親只是救東方淮竹的理由,但他們二人本來就兩情相悅,便結婚生子了,而他們生的那個孩子,就是王權富貴。
也就是說王權富貴是東方月初的表兄弟。
“是,但不全是。”東方月初眼神堅定的望著林沐。
“哦?”林沐回過了頭,已經知道他想說什么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那還有什么。”
“還有你們。”東方月初回答道。
林沐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可是我們并沒有給予過你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有。”東方月初瘋狂的點了點頭道:“你們給予了我自由,以及存活的權利。”
“只是這樣嗎?”林沐做出了一個戲謔的表情。
“當然不只是這樣,我還要娶妖仙姐姐。”
果然東方月初的正經保持不了多久。
林沐滿頭黑線,他要是娶了紅紅,那豈不是和我平輩了?
林沐趕緊搖了搖頭:“沒門。”
說完便朝著倉庫的大門走去。
果然,他還是不肯收我為徒嗎?
東方月初失落的低下了頭,眼角不禁微微的紅潤了起來。
“今夜子時,苦情巨樹。”
說實話,東方月初那句話確實感動了林沐,畢竟如今的東方月初和當年的自己太像了,一樣的無依無靠,只有將涂山當成自己的家,將涂山的人,當成自己家人。
“是。”東方月初頓時激動得留下了眼淚,趕緊了磕個頭,大喊道:“師傅。”
林沐的腳步不由的頓了頓,嘴角微微的抽搐,我內個去,喊得像是我死了一樣。
算了,他還是個孩子,我不和他計較。
林沐深吸了一口氣,一邊向著倉庫大門走去,一邊說道:“還跪著干什么?今天殺害你父母的仇人死了,你不是應該去祭拜一下父母嗎?”
“是。”東方月初趕緊站了起來,先目送林沐離開,之后便跑到了涂山一個不知名的山丘,給自己的父母挖了一座墳。
東方月初的眼角微微濕潤,對著墳墓磕了三個頭,隨后便抬頭說道:“爹,娘,您們可以放心了,小月初如今拜了天底下最強的妖怪為師,您們再也不用為小月初的安全擔心了,您們安心的走吧。”
隨著東方月初的這句話說完,周圍便刮起了一陣微風,就仿佛是在告別一樣。
隨后東方月初再磕了一個頭,之后便抬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爹,娘,小月初還有事情要做,就先離開了,等過段時間再來看二老。”
說完,東方月初便離開了這里,準備去辦林沐那所交代的事情了。
“哎。”見東方月初已經離開,林沐這才從術后走了出來,隨后坐在墳前,從腰間的錦囊里取出了一葫酒,和一個冰糖葫蘆。
林沐將冰糖葫蘆放在了東方秦蘭的墳前,隨后打開了那壺酒,給東方月初父親的墳前倒了半壺。
林沐拿起剩下的半壺酒,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幾口,苦笑道:“秦蘭啊秦蘭,十年前我們一直不對付,沒想到如今你的孩子竟然成了我徒弟。”
“呵呵。”林沐喝了一口酒,“我知道,這一定是你一早就想好的,不然你怎么會讓你兒子往涂山跑呢。”
“但。”林沐無奈的笑了笑,“誰讓你有這么一個懂事的孩子呢?”
“說實話,雖然十年前我并不喜歡你,但也勉強算是故人吧。”
“你知道我當年為什么對任何人都冰冷冷的嗎?”
“因為我是妖,我能活無數個年頭,我不喜歡失去家人或朋友,我害怕失去的感覺。”
“呵呵,說這么多也沒用了,畢竟你已經死了,但要是你活著,我絕對不會這么說,怎么樣?你氣不氣?就問你氣不氣?哇哈哈。”
林沐賤賤的笑了一聲,隨后將酒壺剩下的酒都倒掉了,站起身子,自言自語道:“嗯,林沐,你的生命還長著呢,還要見證無數個生離死別,所以你一定要振作,畢竟這只是過眼云煙,再說了,你和東方秦蘭又不熟。”
說完,林沐便離開了這里,朝著皇宮走去。
方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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