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點完名的時候,吳玲玲也才到,她可是心大,也不過是剛剛起了床。
“老師,對不起,我遲到了。”隨即吳玲玲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無論什么原因,遲到了就是犯錯了,這次算你一個課時的遲到。”秦薇薇明顯不吃這一套,她也是經(jīng)歷過這個階段的人,對于這個年紀(jì)的女生心里在想什么也都是比較清楚的。
“好的,老師。”吳玲玲點點頭很乖的樣子,但是內(nèi)心卻是把秦薇薇罵了一遍了。
“行,入隊去吧。”秦薇薇看到了楊學(xué)銳已經(jīng)是托著他那胖重的身軀到了操場鐵籠子的入口了。
“秦老師。”楊學(xué)銳微笑著和秦薇薇打了個招呼。
“等一會兒教官來了我就會走,還有,都說會計系的男生沒有單身離開學(xué)校的,你可別打破記錄,這么多學(xué)妹,早點下手啊。”秦薇薇改了那份嚴(yán)厲,其實她幾乎還沒有離開過大學(xué)校園,所以在有些時候,她自己也還有一點學(xué)生時期的脾氣。
“好的,老師。”楊學(xué)銳一臉的黑線。
很快教官到了,實際上已經(jīng)每個教官都有了一份學(xué)生的名單了。那個負責(zé)溫言這個班級的教官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怎么收拾溫言了。
“你好,是秦老師嗎?”龐青山一眼就看到了溫言,到了班級之后先是和秦薇薇打了一聲招呼。
“是的,你好,龐教官。”秦薇薇也是打了一聲招呼,“龐教官,我還有點事,這個是大二的學(xué)生,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和他說抱歉了。”
“沒事,您先去忙。”龐青山巴不得秦薇薇趕緊走,這樣他才能放開手腳好好的給溫言回回爐。
隊伍里的溫言臉都黑了,龐班長,那可是他高中時期的噩夢啊。董叔啊,你這可是實力玩我啊。
“好的,龐教官。”秦薇薇走了,溫言更是欲哭無淚,老師您都走了,我還怎么活啊。
“溫言!”龐青山一聲大喊。
“到!”溫言恨死了這下意識的反應(yīng)。
“先去跑十圈。”龐青山看都不帶看溫言一眼的。
“是!”標(biāo)準(zhǔn)的軍隊步伐,半面轉(zhuǎn)身,跑步走。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教官,我姓龐,在這一個月里,我將負責(zé)大家的軍訓(xùn),請大家記住一點,這一個月之后你和我將沒有任何交集,所以不要想和我打任何的感情牌,現(xiàn)在報數(shù)!”龐青山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時間直接開始了訓(xùn)練。
“1”
“2”
“3”
……
“到齊了,好現(xiàn)在自己按照高矮個拍成四列縱隊,我不希望你們這么大的人了,自己有多高自己不知道!”龐青山黑著臉,把這些女生都是唬得一愣一愣的,畢竟溫言現(xiàn)在還跑著圈呢。
“報告。”溫言跑完了之后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過去了,現(xiàn)在龐青山還看著別的同學(xué)站軍姿。
“歸隊,軍姿半小時。”龐青山對著溫言邪笑。
“是。”溫言雖然已經(jīng)是滿臉的黑線,卻還是不得不歸隊繼續(xù)訓(xùn)練。
龐青山也沒有再繼續(xù)折騰溫言了,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解散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是累的不成樣子了,溫言松了一口氣,龐青山這個時候叫了溫言一聲“溫言,跟我走。”
“是。”溫言跟在了龐青山身后,兩個人往教官們吃飯的地方去了。
“溫言,身體還不錯沒有退步,十圈用了不到19分鐘。”龐青山面無表情,說這段話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地翹了一下。
“班長,我可是想知道誰安排你來練我的。”溫言一點都笑不出來。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龐青山?jīng)]有再說話了,兩個人一前一后邁著整齊的步伐很快就吸引了很多拍照的同學(xué)。
“臭小子!”吳軍暴脾氣的喊了一聲,嚇得身邊兩個班長往后退了半步,畢竟這個團長還是有夠出名的暴脾氣。
“到!”溫言恨死了這該死的身體反應(yīng)。
“過來吧,你現(xiàn)在是大學(xué)生,我們還是軍隊里那些大老粗,別板著了。”吳軍大大咧咧的一笑,把溫言拉到了身邊,大手也不管溫言受不受得了,一陣猛拍。
“吳叔,疼啊,別拍了。”溫言眼淚差點下來了。
“哈哈哈哈哈。”吳軍擁著溫言的肩膀進了學(xué)校安排的餐點。
“吳叔,我說,咱倆雖然沒什么深交,但是也沒什么仇吧。你也犯不著讓龐哥這么狠訓(xùn)我吧。”溫言一臉黑線。
“老領(lǐng)導(dǎo)指示的,你也不能怪我對吧,你說就憑你幫我從旅長那里偷煙,雖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至于這么折磨你吧。”吳軍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哼,董叔說什么了?”溫言還是不相信董傳良會讓吳軍這么狠練自己。他更相信吳軍是想從自己這里敲詐好煙。
“看見了嗎,這煙,你不會認(rèn)不出來吧,這種煙可是只有你董叔他女婿能弄到,別的首長可是也弄不到,咋了?你這還不信我?”吳軍拿著這盒剛剛拆開才抽了兩根的煙晃了晃。
“那,你是想咋著?”溫言一臉黑線的看著吳軍。
“一條玉溪,你吳叔就幫你忙。”吳軍嘿嘿一笑,溫言就知道。
“沒錢,我老頭子和我老爺子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給我多少錢。”溫言翻了翻白眼。
“沒錢?小兔崽子,你以為我沒給你老爹打電話?剛剛敲了老爺子一千,你老爹還給了一千,一條玉溪,要不你龐哥也足夠你喝一壺得了。”吳軍事先就給溫衛(wèi)國打過電話了,問了一句溫言缺錢不,不行他給點,溫衛(wèi)國也沒尋思,以為吳軍是客氣客氣,結(jié)果卻是坑了兒子一把。
“沒有錢就是沒有錢,大不了我溫言命給你。”溫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溫言!”龐青山一聲吼。
“到!”溫言是欲哭無淚,這種深切的肌肉記憶實在是難以忘卻。
“五公里,去!”龐青山直接下了命令以溫言這體格子五公里最多也就三十分鐘不到就能跑完,中午兩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可不能就這樣讓溫言給蒙過去。
“是!”溫言乖乖的去跑了,這個餐點是離操場非常近的,十二圈半而已,二十五分鐘頂天了。
“這小子這么不上道呢。”吳軍拿了顆煙抽了起來。
“那可是沒辦法了,咱們可是沒有逼他啊。”龐青山也是嘿嘿一笑,端坐在桌前等著飯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