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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畫畫的怎么可能成為符文大師

十八章 友好交談

  “然后呢然后呢?”我問道。

  “然后我就被埋在了這里,給那個死靈魔術(shù)師傳導神秘。像我這樣的游尸他有很多,那個死靈符文師因為這個方法而實力大增,曾經(jīng)為禍一方。可是之后不久,他就被一群強大的符文師聯(lián)合討伐,那群符文師找到游尸的就燒毀游尸,找不到游尸的就破壞直接靈脈,讓死靈符文師失去了源源不斷的供給,然后他就被殺死了。”馮云點了點頭,“我運氣比較好,或許應(yīng)該說不好吧,我的尸體沒有被發(fā)現(xiàn),在那個死靈符文師被討伐殺死之后,我也陷入了沉睡,直到現(xiàn)在。”

  “好,我先當你說的是真的……那些得了流感的孩子們是怎么回事?”

  “我覺得,恩公所說的孩子,應(yīng)該是被我吸收了他們體內(nèi)的神秘吧……”馮云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死了,可是并沒有,因為靈脈被摧毀以及死靈魔術(shù)師抽走了我的神秘,沒有了神秘支持的符文失去了效力,所以我慢慢的腐爛成了白骨。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靈脈已經(jīng)開始逐漸地恢復了,而我也因為吸收了神秘而蘇醒了過來,不過這里的靈脈剛剛開始恢復,所以我吸收的神秘還不夠?qū)⑸眢w完全恢復……我產(chǎn)生了知覺,但是我的身體卻沒有多少皮肉,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肉體一邊恢復一邊腐爛,疼痛無比卻又束手無策。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多年。”

  “這個場院一周前進行擴建的時候,我的尸骨被挖掘了出來,當時棺材和我的尸骨已經(jīng)是七零八落了,人們覺得不吉利,所以有匆匆的挖了個坑把我的尸骨埋在了里面。在不久之前,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多久,大概是距離現(xiàn)在三天前吧……我的骨頭被一些孩子撿走了,而他們撿走的的那幾個骨頭仍然有吸收神秘的效果……但是我的力量還太弱小了,根本阻止不了。”

  “因為體內(nèi)的神秘被抽走才會出現(xiàn)類似于流感的癥狀嗎……“

  是的,每個人的體內(nèi)或多或少的都有神秘存在,區(qū)別在于多少。那些孩子還太小,體內(nèi)的神秘還很少,所以會比大人更早的出現(xiàn)神秘匱乏的現(xiàn)象。不過幸運的是,體內(nèi)的神秘就算是消失殆盡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會出現(xiàn)渾身無力或者發(fā)燒發(fā)熱之類的癥狀。

  “所以說,你現(xiàn)在通過那些神秘復活了嗎?”我問道。

  “是的,看來我低估了這符文的效用,哪怕是只剩下白骨,只有又神秘供給我仍舊會復活。”馮云點了點頭說道,“剛剛神秘積攢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連封印我的棺材也恢復了,多虧了恩公把棺材破壞并且給了我很多的神秘,才把我在痛苦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我聽完了馮云的話,想了想對馮云說道:“那你現(xiàn)在能夠控制那些骨頭了嗎?如果可以那就讓那些吸收神秘的骨頭停下來。”

  “已經(jīng)阻止了。”

  “很好。”我說道,“你最好別騙我,明天如果有新的受害者我就對你不客氣……”

  “恩公放心,我雖然曾和那些旁門左道同流合污,但是那是被逼無奈……”

  “好了好了,我暫時相信你。不過你左一個恩公右一個恩公的,搞得我有些不自在。你以后直接叫我躍訊,或者訊哥就行。”

  “這……好,我知道了,訊哥。”

  沒等我再說話,我的吊墜忽然震動了一下,防護罩無聲的包裹了我。

  三支利箭被防護罩擋了下來,發(fā)出了三聲輕響掉到了地上。

  “他媽的你想陰我?!”我緊退兩步,手中承載著雷霆之力的密章指向了還跪在地上的馮云。

  等等,他還跪在地上。

  雖然我有些生氣——當然更多的是后怕,但是幸好我還殘存著一些理智。我加大了對于吊墜的神秘供應(yīng),然后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

  “沒想到都這個時代了居然還有邪術(shù)師存在,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好吧。”

  一個穿著盔甲的人從我正前方的黑暗里走了出來,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巨大的弓箭。他戴著白色的面具,讓我看不清他的長相,盔甲則是頗具現(xiàn)代風格,并不屬于我印象中的某個朝代。

  “來者何人?!”我對著那個穿著盔甲的人喊道。

  回答我的是一支飛來的箭矢。

  這種風格……不會又是文字靈吧?

  盔甲弓箭,難不成他是個Archer……當然不,畢竟這不是圣杯戰(zhàn)爭。

  “喂!你和那家伙認識嗎?!”我低頭看向了馮云。

  “不,我不認識……”

  馮云這家伙顯然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愣愣的回答我。

  又是幾支箭矢打在了防護罩上,對方顯然沒有要和我進行交涉的意思。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修普諾斯那個家伙,說起來的話,修普諾斯的召喚者還沒有找到吧,莫非是那家伙召喚了新的靈嗎?

  “甲骨文!”我將密章指向那個身穿盔甲的弓箭手,解放了密章之中的力量,“驚世雷霆!”

  碗口粗細的電流噴薄而出,直接命中了弓箭手。轟然的巨響震耳欲聾,強烈的光芒將整個場院照亮。

  雷光閃過之后,弓箭手剛剛站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不小的坑。

  不過很快新的狀況就讓我手足無措——因為雷電,我旁邊一堆堆成小山的干燥的玉米稈燃燒了起來。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么一堆秸稈燒起來倒也沒什么,但是這里是場院,整個村子農(nóng)戶的秸稈都集中在這里,而且它們彼此相連,在場院的邊緣則是草叢和樹木,在后面便是村子……

  干!這可比森林大火刺激多了!而且現(xiàn)在夜深人靜,一旦燃燒起來的話根本阻止不了火勢蔓延!

  我急忙沖了過去,想要在火勢還沒有變大之前將火焰熄滅。

  兩個利刃的密章被我握在手里,將燃燒的部分切割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大潑水從天而降,將我面前的火焰徹底的澆滅了。

  我抹了一把臉,又甩了甩頭把頭發(fā)上的水甩掉。雖然不知道是誰干的澆了我一頭一臉,但是干得漂亮。

  “二位都冷靜一下吧。”

  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一個影子從盔甲弓兵來的方向走了過來,想必剛剛的水就是他搞出來的吧。

  另一邊,那個盔甲弓兵走了過來,他的盔甲已經(jīng)消失了,不過卻渾身濕漉漉的,看樣子他也被澆了一身水,不過此時他完全沒有了繼續(xù)進攻的意思。

  “喂!口罩!你什么情況?”盔甲弓兵向著黑影喊道。

  “都說了讓你冷靜一些了,面具,至少要先了解狀況吧!”被稱為口罩的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口罩人如其名,戴著一副口罩。他們互相的稱謂應(yīng)該是代號吧,這么看來的話,被稱為面具的盔甲弓兵并不是文字靈,而是一個裝著夸張的中二人類。

  “您好先生,我的代號是口罩,名字不方便……并不方便透露,請問您怎么稱呼呢?”口罩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然后將燈朝向天空,讓我們可以看清彼此。不過,他在看清了我的相貌之后有了一個可疑以的停頓。

  “我去……”

  旁邊的面具也發(fā)出了詭異的感嘆。

  我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雖然不想說自己多么帥,但是好歹也和丑沾不著邊啊,為什么這兩個人看到我的臉之后會發(fā)出看到馮云的聲音啊。

  “我叫王躍訊。”我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過有那么一瞬間我想要說自己叫王林森。

  “王先生,您好您好。”口罩伸出了一只手,我禮貌性的和他握了握手。

  “請問這大晚上的您在這里做什么呢?請不要說您是來散步的。你看我們穿著這么可疑,說不定我們會目的一致的是朋友呢?”口罩頗為誠實的向我說道。

  我聽完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頗有道理,于是決定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他。

  “那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你們千萬別害怕。”

  畢竟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了。

  “我們是有組織的人,我們不會怕。”面具推了推面具說道。

  “我剛才,從一個黑色的棺材里救了一個游尸。”

  面具和口罩互相看了看,顯然游尸這個詞也超出了他們的知識范圍。

  “游尸是哪一位?”口罩問道。

  “不是哪一位,是那中死靈符文師用符文做出來的,只要有神秘就可以不死不腐的尸體。”我指了指我身后由黑色腐肉和骨頭組成的馮云。

  兩個人伸著脖子看了看,馮云則是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

  “喪尸?”面具問道。

  “呃,不是,他是有神智的,不會亂咬人。”

  “僵尸?”面具又問道

  “也不是,沒有神秘支持的話他會腐爛。”

  “食尸鬼?”面具把拇指按在無名指上壓了一下。

  “不不不,他不吃尸體的,他畢竟自己本身就是個死人。”

  “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面具兩只手擺了個《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僵尸進食的動作。

  我解釋煩了,往旁邊錯開一步好讓他們可以看到馮云的全貌:“游尸啊!《僵尸新娘》有沒有看過?就是類似于那種,不會腐爛的,也不需要吃人肉也不吃植物什么也不用吃的的,只需要一些神秘就可以的游尸,明白了嗎?”

  “明白了,您繼續(xù)說。”口罩的額頭冒出了細汗,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昨天剛回村子,發(fā)現(xiàn)村子里發(fā)爆發(fā)了流感,流感這東西必須要謹慎對待,試問誰不知道?可是流感只有小孩子的,然后我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得流感的孩子家里有一根肋骨,肋骨啊!然后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他。”我說完之后指了指馮云。

  “這么說,他才是罪魁禍首?”面具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把刀。

  “你想干什么?!”我護住了馮云。

  “呃……我們也是來調(diào)查這次的流感的。”面具說道。

  “我們隸屬于某個組織,也是被派來調(diào)查這件事的,我用了某種方法,發(fā)現(xiàn)孩子們體內(nèi)的能量流動到了這里。”口罩給了我一個“我們是朋友”的眼神。

  “你剛剛明明是想不分青紅皂白把馮云殺死對吧?”我看向面具說道。

  “那個,王先生我們是受過專業(yè)的訓練的,不論對方多么可恨我們都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傷害對方的……除非忍不住。”面具說道。

  “不是,王先生,你說的這個游尸……他有害嗎?”口罩拍了拍面具的肩膀意識面具把刀收起來。

  “他不是有沒有害的問題,他真的是那種,那種……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他做的壞事,但是我詳細的問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場誤會,遺憾的是今晚天色太黑,我想要幫他也不能當場寫文字,只能想辦法把它帶回家里……”

  “這么說,你不是個邪術(shù)師?”面具問道。

  “當然不是啦!”我說道。

  “呃,看來是我沖動了,真是抱歉。”面具對我抱了個拳。

  “沒事沒事,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我說道,“那個……冒昧的問一句,你說你們隸屬于某個組織,來調(diào)查流感的事……難道你們是******的人嗎?”

  “并不是……”二人異口同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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