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還是不語。
景延又瞇著眼道:“現在京城里可是流傳著,二皇兄你和溫家的小公子,是斷袖。”
“啪”一聲,景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冷冷的盯著景延,道:“是你?”
景延趕緊擺手道:“二皇兄可不能誣陷皇弟,皇弟怎么能干這種事!”
隨后,又笑道:“不過,這事傳到父皇的耳朵里,確實是皇弟所為。”
景玉猛的起身,一把抓住景延的衣襟,將他逼到柱子上,死死地摁住他,憤怒道:“你......。”氣極了,反倒不知該說些什么。
景延滿意的看著景玉的反應,伸手一點兒一點兒的,將死死抓著他衣襟的手指掰開。
臉上卻滿是無辜,道:“父皇很是生氣,正派人宣二皇兄你進宮呢!皇弟這次來,就是趕在父皇的人前面,來提前通知二皇兄你,人,一會兒就到了。”
一向溫和的景玉,不善與人爭執,面對景延的潑皮無賴,更是氣的發抖。
“王爺,宮里有人求見。”下人匆匆趕來,稟告道。
景玉稍稍怔了怔,這么快?后,語氣生硬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去吧,我的好皇兄!”景延看著怒氣未消得景玉,嘴角勾起一絲嗤笑。
“砰”一聲,景玉一拳打在了景延的臉上,他想動手已經很久了,終是忍不了景延這副,欠打的樣子。
打完后,景玉便轉身,不再理地上的景延,出了涼亭,邁著沉重的腳步,向前院走去。
被打倒在地的景延,摸了嘴角滲出的淡淡血跡,非但不生氣,反而爽朗的笑了笑。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心情很是不錯的,離開了景王府。
自從小陌走后,懷綠整天心不在焉的,看的溫槿都覺得難受。
“懷綠,懷綠?”懷綠擦著桌子,已經神游九天了,溫槿喊了幾聲都沒反應。
“嗯?小姐,你叫我啊!”反應過來,停下手中的動作,趕緊回道。
“再不叫你,你就把桌子給蹭掉一層皮了。”溫槿挑眉,調侃道。
懷綠情緒低落的垂下來眸子。
溫槿嘆口氣道:“走吧,你家小姐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懷綠懨懨的搖了搖頭,道:“小姐,懷綠不想去。”
“那你就當是陪你家小姐我,行不行?”溫槿奪去了懷綠手中的布。
“哦!”
“懷綠,你看這盒胭脂顏色怎么樣?”
“挺適合小姐你的。”
“懷綠,這件翠玉鐲子成色怎么樣?”
“還不錯。”
“懷綠,你看這件衣服好看不好看?”
“好看。”
逛了半天,不管溫槿問她什么,懷綠都是敷衍道。
溫槿放下手中的衣服,戳穿道:“騙人,你看都沒有看。”
“呦!這不是鎮國將軍府的溫大小姐嗎?”一聲譏笑傳進耳朵。
回頭,便看見歐陽初蘭向這邊走來,臉上的笑,甚是讓人不舒服。溫槿譏諷道:“怎么?眼睛不好使嗎?還要再確認一下!”
歐陽初蘭冷哼一聲,道:“溫槿小姐的嘴巴,還是這么不饒人!”
溫槿也不甘示弱:“彼此彼此,歐陽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