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要~不可以…我們…”李冰冰清冷的面頰面帶羞憤,玉面滿是桃花色的紅暈
“嗯…怎么了?難道你不舒服嗎?”燕小七驚訝的問道
“不…沒有…可是…你不能進去…”李冰冰有些羞憤交加。
“…為什么?”燕小七疑惑道
“因為…因為…”說著李冰冰支支吾吾。
燕小七心癢難耐不由急道“因為啥你倒是說啊!”
“這是賣訶子的地方啊”李冰冰面露羞憤的指著金陵城的一家衣服店。
“訶子?訶子是什么?”燕小七如同好奇寶寶一樣問道,因為他不知道訶子是什么,當然要問咯。
見燕小七真的不知道,李冰冰強忍著羞憤輕聲道“訶…訶子…就是女人的褻…褻衣。”
“原來是褻…褻衣啊…那你為什么不早說…”燕小七無語道
李冰冰頓時有點委屈“我…我說了啊…我說這是賣訶子的地方啊!”
“我知道…可你為什么不說褻衣?”燕小七
“因為訶子就是褻衣啊…”李冰冰
“可是我不知道訶子就是褻衣啊…”燕小七風中凌亂。
“可…可…可褻衣就是訶子的另一個名字啊…”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褻衣就是訶子啊。”燕小七無辜
“因…因為…褻衣兩個字…我實在說不出口啊”李冰冰
李冰冰差點就哭了出來,公子怎么這樣,簡直太氣人了,這種羞憤的事情怎么能輕易說出口呢,最后只能氣的跺兩下腳,便不去糾結此事。
燕小七抽搐著嘴角,這都什么事啊!這破古代‘妞’也不讓說‘褻衣’也不讓說,還有沒有王法了,不過看著有點生氣跺腳的李冰冰,燕小七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還有這賣褻衣,你不寫個褻衣,也不寫個訶子,寫個花芯衣坊,我還以為是買衣服的呢,本來還想給李冰冰兄妹和自己在買件身新衣服,現在買個屁了買。
不過隨后燕小七好像想起了什么,雙眼一轉,在李冰冰身上從上到下大量。
李冰冰有些害羞,不明白為什么公子這么看自己。
隨后就聽燕小七壓低聲音道“怎么樣…冰冰…你要不要去買一件…我出錢。”
“呀!公子!你!你!壞透了!”說著這個再外人面前如冰一樣的女子,現在竟神色羞憤的跑遠了。
只留下不知所謂的燕小七攤著雙手,一副難道老子又說錯什么的模樣。
…………
椿湘街,煙雨樓,問君能有幾多愁,玄武畔,憐花閣,醉臥紅顏不方休。
著兩句詩寫的正是金陵城玄武湖畔兩個最有名的消金窟,人間仙味的煙雨樓,以及,紅顏臥醉的憐花閣,兩個龐然大物隔街相望,拉動了金陵城中椿湘街整個GDP。
燕小七和李冰冰經歷了一場跨時代的思想斗爭,明顯燕小七更勝一籌,誰讓他臉皮比較厚呢,最后,兩人終止訶衣還是褻衣的話題…主要是李冰冰的臉太薄。
而此時的兩人和諧共處,正在此處尋找獨自游玩的李大牛。
就在此時,煙雨樓前一陣吵鬧聲傳來。一群穿著綠衣手持寶劍的人圍著一個憨厚的漢子,隱隱有圍堵之意。
“這位兄臺,可否借寶劍一觀吶。”八個人的最前面的男人,外著綠色竹紋緞袍,白色蛇鱗銀絲內襯,氣質陰柔貴氣的鳳眼公子,手持寶劍在人群中鶴立雞群,很符合當代女性對才華公子的審美。不過此時這名男子正氣勢凌人,逼迫著一個憨厚的漢子。
而這一襲麻布青衫背著五把劍的漢子憨厚道“不行,不行…俺家公子說了…不能把劍借給他人看…”
聞言這位持劍的鳳眼公子對著的臉型方正的漢子輕撫衣袖,略顯不屑道“你這劍不放在家里,在大街上背著這么多劍招搖過市,又不給人看,豈不是怪哉,嗯?”鳳眼男子見漢子不識趣,神情冷淡道。
“不…不是…俺公子說了,帶在身上就是為了防丟,公子說了,就算帶在身上,無心之人也會視而不見還,而有心之人則多為窺視之輩。”漢子憨厚耿直道。
“大膽!!該死的狗奴才!竟然敢污蔑我家少主窺竊你的破劍!!”鳳眼公子旁邊的一個穿著品質較好衣服的小廝登時怒道,這鳳眼公子臉色頓時面色不好,沉了下去。
“不!俺沒有!只要這位公子瞧不上眼,自然不是窺探之輩。”漢子見這個小廝罵人趕忙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解釋道。
“什么!你知道我們少主是什么人嗎!啊!你這混賬東西!”那小廝仿佛故意找茬,綠袍鳳眼的男子沒有說話看向一邊,仿佛再裝X,小廝冷哼一聲“我們公子乃是金陵城本地門派青竹堂少堂主!竹葉青!身份尊貴!豈能窺竊你這不入流的東西!”
只見這竹葉青沒有在意身邊的狗腿小廝自報家門,反而突然一笑“呵呵,是嗎~不過竹某自認為眼光不會太差,不知兄臺這劍來自何處啊?”
“…這個…俺公子也不讓說…”面對著竹葉青公子的逼問,感覺對方很厲害的漢子的而額頭冒出冷汗
“哼!你家公子?瞧你穿的那個寒酸樣子,你家公子也未必好的哪里去。”那小廝再次嘴上不要饒人,這竹葉青疑似煩了擺了擺手,示意小廝閉嘴,那小廝眼尖,得令后身體頓時便退了回去,而這鳳尾蛇眼的竹葉青看著漢子,如同盯著獵物的蛇。
幽幽道“這就奇怪了,這也不讓說,那也不讓說,你到底在遮遮掩掩隱藏什么呢?”這竹葉青也就十八九歲話語間卻咄咄逼人,鳳眼盯著這漢子,如同思考如何進攻的蛇,來回渡步,上下打量,就在此時鳳眼公子眼前一亮,不過這臉色卻一變。
“我聽說這‘奪劍殺人鬼’來到了金陵城,不過只聽其聞,卻無蹤影,而這‘奪劍殺人鬼’溯來喜歡殺人奪劍,每次殺人都身攜數劍。”說著便假裝搖頭嘆息一聲“兄臺這一身寶劍不讓人視,不說來歷,著實讓人生疑啊!”這竹葉青的聲音很大,尤其是周圍的人,在聽到這奪劍殺人鬼后一個個面露驚慌。
“什么!奪劍殺人鬼!!”
“我說這家伙怎么支支吾吾,原來這劍歷不明”
“說不定真和殺人奪劍鬼有關。”
“那,奪劍殺人鬼手上可是有十幾條人命啊”
“小伙子你就拿出來看看吧,又少不了一塊肉,還能洗脫嫌疑”
聽到殺了人,還幾十條人命,李大牛的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連忙辯解“不…不是的…你…你們…誤會了。”
“哼!”只見這竹葉青冷哼一聲“誤會!恐怕不是誤會吧!你這寶劍來歷不明!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看你就是那‘奪劍殺人鬼’!…應該說你家公子也是‘奪劍殺人鬼!’是也不是?”
李大牛感覺自己腦袋如同灌了鉛“不…不是!是公子不讓說!公子不是‘奪劍殺人鬼’”
竹葉青面色一沉“是不是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把劍給我一看便知!”說著手上竟朝著力大牛的背后劍摸去!而李大牛不知道如何證明自己的公子不是奪劍殺人鬼,一時間愣在原地,竟任由竹葉青取劍。
就在竹葉青以為得手的時候,李大牛突然回過神,面色一慘,往后一退臉色堅毅道“不行!俺公子說了!不能給陌生人看劍!”。眼看得手的竹葉青臉色頓時陰冷起來“你找死!”食指中指化手成勾抓向李大牛的脖頸。
然和這是一個赤銅色劍鞘突然出現在,鳳眼公子的手邊,只見這銅色的劍鞘一轉,啪的一下打在竹葉青的手背,竹葉青面色吃痛一聲,迅速的抽回爪子,手順勢搭在了寶劍劍柄之上,劍光一閃手中的寶劍瞬間出鞘,大喝一聲“來者何人!”寶劍劍便揮向赤銅劍鞘主人那一側。
砰!!金戈鳴叫,劍刃斷裂,伴隨著一陣巨大的龍吟之聲,跟在竹葉青身后的青竹堂的弟子,感覺手中劍鞘在不斷顫抖,好像鞘中寶劍畏懼發抖一般,一只手竟然有些把握不住。
而著竹葉青只感覺握劍的手一陣大力的震動傳來,虎口被震得發麻。
這時兩道陌生的聲音響起。
“哥哥!你怎么樣!”李冰冰,聲音清冷,卻異常的關心異常,只見一個白衣素裹的年僅十六的年輕女子,如冰雪精靈一般動身上前,詢問李大牛的情況,那雙清冷的眸子望向竹葉青一眾的時候,眼底竟閃過一絲血紅。李大牛看著兩人的來到,面露喜色“妹妹…俺沒事。”
“唉呀!不好意思!把你的劍折斷了,實在太失禮了!”只見燕小七手持由龍劍對著竹葉青拱了拱手,雖然話語中有道歉的詞匯,語氣中確無道歉之意,隨后責怪道“李大牛還不速速回來!就會惹事!”只是這責怪的話,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維護之意。
燕小七手中由龍劍的劍身發出陣陣的龍吟,竹葉青手中的劍就是被這柄武器斬斷的
椿湘街上,多的本是才子佳人,達官顯貴,閑來無事,又恰巧那陣金戈交響的龍吟之聲聲響較大,頓時吸引著一道道目光,廣闊的街道兩側德閣樓窗戶上,探出一個個文人雅士,富甲官商的腦袋。
而街上的行人下意識的避開一邊,這幾人中間竟形成大片的真空地帶,好像再說,‘請開始你們的表演’一樣。
煙雨樓前的街道一時間無人出入,更奇怪的是,連巡街的衙役都沒有。
街道周圍和閣樓上的人認出了場中的竹葉青頓時議論道“那不是青竹堂的少主竹葉青嗎?怎么和別人鬧矛盾了?”
“這幾個人雖然身著樸素,倒是有骨氣,那個拿著劍的青年更是年輕氣盛啊,有趣。”
“這少年手中的劍也不似凡品,竟能發出龍吟之聲,這回倒是有好戲看了~”
“不如我和兄臺祝詞一首為這干戈助興?”其中文人雅士,不由得找自己得存在感,而身側得好友則,搖頭輕笑“好!那便準備筆墨!!”
眾人眼睛從燕小七手中的劍,望向他的身側,一個個不由愣住了,甚至憐花樓上的貴人也夸張道“世間竟有如此冰清玉潔的女孩,真是瑰麗至極,是少有的極品!”這話便引起了身旁貼身側臥女人的不悅,拂袖輕哼以示不滿。
“難道此女子也是那青年的侍待?看來此人艷福不淺啊。”不過許多人帶著羨慕,更多得則是嫉妒“哼!你看這廝穿著如此粗鄙!簡直就收暴遣天物!”因為他們都把李冰冰當成燕小七的禁臠,一時妒火中燒,出言諷刺。
竹葉青見此情景,面色古怪的望向街對面的憐花閣,這憐花閣得最上層一個面容模糊,身著華服的身影,在紅紗得遮擋下若隱若現。
只見華服身影接過身邊女子倒的酒,細細品了一口,而后一飲而盡,朝著竹葉青點了點頭。
竹葉青不由得面色一沉,轉身冷道“劍陣!”
身后六名綠衣持劍弟子聞言,相視一眼,迅速竄上前來,一個個擋在竹葉青的面前,寶劍瞬間出鞘,直指燕小七三人。
燕小七看這架勢,面色一變,。
這時眾人只感覺兩道耀眼的光茫閃過,李冰冰,面如寒霜,背在身后的日月劍瞬間出鞘,一分為二,劍刃上寒氣纏繞竟激出點點冰塵。
只是燕小七擺了擺手示意讓李冰冰退下。“冰冰,這里交給我吧…正好我要試試新練的劍招”
看著來勢洶洶的六人,燕小七眼神一瞇,游龍劍率先出鞘“總決式·御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