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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自帶外掛的好處

第三章 種田養(yǎng)娃進行時

論自帶外掛的好處 不挖坑的讀者 4213 2019-03-25 00:40:43

  “哪個小孩,叫什么名字?”春嬸一時沒想起這么個人。

  “他沒有名字,說是孤兒。”蘇木這個名字是她剛給他起的,在村里人的記憶中,那是個沒名字的孩子。

  “哦,他啊。”這么說春嬸便知道是童言說的是誰了,她的語氣談淡的,還微微皺著眉,不是喜歡的樣子。

  “那孩子是前兩年,錢跛子從外頭買了回來的兒子,他把買人回來養(yǎng)了才一年,沒想到自己就病死了,家里頭又沒其他人,那孩子靠著東家一口西家一口的剩飯剩菜活到現(xiàn)在。”春嬸翻了翻鍋里的菜。

  想著蘇木沒人照顧瘦的沒邊的樣子,又重重嘆了口氣,“也是個可憐的,年齡跟貴柱差不多,卻餓的跟五六歲大一樣,讓人瞧著怪揪心……”

  春嬸的話匣子一打開就停不住,“可就咱們村這情況,也沒有哪家多富裕,養(yǎng)自己孩子都夠難的了,誰家還有多余的口糧養(yǎng)其他人,現(xiàn)在邊城上又是征兵又是打仗的,離這里也不是很遠,指不定哪天就打過來,現(xiàn)在能安穩(wěn)的自己有口吃的就不錯了,哪能管的了那么多。”

  童言一邊聽著,手下的切菜動作不停。

  “錢跛子把孩子買來名字都沒給他取個,天天兒子兒子的叫著,給他吃好的穿好的,雖說不是親生的,也總比去了刻薄的人家,被虐待的好。”

  “誰曉得這孩子命硬,不過一年就把自己老子給克死了,成了這幅沒人養(yǎng)沒人教的模樣。這種命中帶煞的孩子誰家敢要!”

  “人死了和小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他才幾歲,能做得了什么。”童言皺眉道。

  這話春嬸不贊同了,“怎么就沒關(guān)系,這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煞星,專克身邊的人。丫頭啊,聽嬸的,平時少跟那孩子接觸。”

  童言剛想替蘇木反駁幾句,卻又覺得一個人認定了的想法,不是旁人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的。

  她咬牙沒說話,心里卻不同意春嬸的說法。

  簡直封建迷信。

  人病死,可能是用藥不對,也可能那個人身體差,或者是得了絕癥什么的,怎么都不扯不上小孩子吧。

  生老病死本是常態(tài),把一切不好的事歸咎在無法反抗的弱者身上,實在太過不公平了。

  吐槽的童言沒留意手上,一把把刀照著手指切了下去。

  “嘶~”手指傳來刺痛。

  讓你做事不認真,這些好了吧,童言暗罵自己一句,趕忙檢查傷口。

  隨后,童言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竟然沒流血,也不存在什么傷口。

  “難得不是切到了?”那手指怎么會痛?

  把手指挨個看了個遍確實沒發(fā)現(xiàn)傷口后,童言只好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

  手指傳來的痛感并不是很強,可能是某種不知名的原因產(chǎn)生的痛感吧。

  童言拿起刀繼續(xù)切菜,春嬸叫她把切好的菜拿過去煮。

  做完后,童言用水把菜刀洗干凈準備放好遠原處,眼睛卻看到刀刃上有一個一厘米寬的缺口。

  這菜刀什么時候有個口子了?

  童言說出了聲,春嬸連忙伸過頭來看,奇怪道:“中午用的時候都沒有的,怎么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大個口子。”

  在農(nóng)村,菜刀也是一筆不大不小的財產(chǎn)。

  “丫頭,你剛剛用的時候還是好的嗎?”

  “啊,我沒注意。”童言莫名的有些心虛。

  “下午貴柱沒出去,是不是這孩子偷拿了菜刀玩,給磕壞了。貴柱,貴柱。”春嬸拿了刀出去找小胖子了。

  沒干的事貴柱怎么會承認,但春嬸認定是他干的,啪啪啪的幾下,給貴柱本就沒消紅痕的腿上,又加了幾杠。

  ……

  第二天童言進山的早,既然打算養(yǎng)個便宜弟弟,自然要努力些,樹林一般野味比較多,她想碰碰運氣,挑個軟柿子下手。

  童言走前面,后面跟著蘇木。

  工具是在蘇木家找的,背的是個舊的不能再舊的背簍,底下甚至有個大洞,因為這個洞,生銹的柴刀童言只能拿在手里。

  她眼睛搜索著樹林里的活物。要是能遇到野雞或者兔子就好了,這兩種動物體型小沒有什么攻擊性,是比較好抓野味。

  這兩種也是最常見的,吃的人多,拿去賣也容易脫手。

  童言滿心沉浸在抓野味吃上肉,賺到第一桶金的美夢中,不料一腳踩在青藤上,單腳往前一滑,完成了一個艱難的劈叉。

  蘇木在一旁瞪圓了眼,大概沒想到童言走個路都能平地摔。

  “小蘇子,快扶姐姐起來。”童言招手讓蘇木扶自己。

  蘇木靠近后,童言把手搭在他身上,本想借力起來的,沒想到手下一按,站著的人啪的一下被迫坐在了地上。

  蘇木無辜的看著她,令童言產(chǎn)生了一絲絲罪惡感。

  好吧,其實她能自己起來的。

  童言起來后,剛要把蘇木也拉去來,不想,他扯著她袖子道,“姐姐,你把我家的刀弄壞了。”

  ?

  童言疑惑,心想鐵刀我還能弄壞?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柴刀,童言瞬間就不好了。

  只見生了銹的柴刀只剩下一半拿在手里,一步遠的地上則躺著另外半截。

  “怎么搞得?!”

  “姐姐你掰斷的。就在你剛剛摔下去的時候。”

  ???!

  童言想起剛剛滑那一下的時候,手中下意識握緊,當(dāng)時確實好像聽到一聲輕響。

  不過……

  柴刀是鐵做的,不是泡沫做的,還能給她掰斷了。“仿冒偽劣產(chǎn)品,你家是不是買到假貨了。”

  童言把地上的半截撿起來,對準斷口處來回比較。

  蘇木不懂童言說的,他只認定他看到的,“就是姐姐掰斷的。”

  童言看他認真的小臉,決定以身作則,用事實證明給他看,鐵做的東西,不是人能掰斷的。

  她舉著短的半截到蘇木面前,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教育道:“小蘇子,鐵這個東西呢,是以人力不能掰斷……”只聽一聲輕響,童言手中的半截柴刀斷成兩半,“……的。”

  童言面容瞬間扭曲,她好像碰到了什么扭曲三觀的事。

  蘇木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她,像是在為柴刀叫屈般的道,“姐姐你又掰斷了。”

  童言:……

  幾經(jīng)實驗后,童言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有絕世武功!

  每當(dāng)她用力的時候,都有一股力道至手掌傳出,然后手中的東西輕松就被她分為兩半!

  所以,這不是種田文,而是武俠文?!

  那“自己”有沒有離奇的身世,不死不休的仇家,又或者她是某某武林世家的小姐之類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事,笑的那么開心。”蘇木看著她臉上興奮又糾結(jié)的表情疑惑的問。

  “咳咳,沒有,我想到自己有這種本事,馬上都可以帶著小蘇子你吃香的喝辣的了。”童言干咳兩聲,打斷自己飄的沒邊的腦洞,對蘇木笑著說。

  蘇木呆呆的點頭,“那我家的刀怎么辦?”

  “等姐姐有錢了,換一把就是!”

  ……

  自從童言認為自己擁有絕世武功(?)之后,一有時間就去琢磨這股力量。

  隨后的一個月,童言體驗過多次的平地摔(試試有沒有傳說中的輕功)、鐵砂掌(掌拍小樹干,了解這力量有多強,感受一把武林高手才能裝的x),等多種作死方式后,終于對自己體內(nèi)力量有了初步的了解和運用。

  這力量和武俠小說講的內(nèi)力有些相似,每當(dāng)她靜下心神,就能感受到力量在體內(nèi)自行運轉(zhuǎn)。

  她試著操控力量于腿上,不能飛檐走壁,但可以跑的很快,具體多快,沒有參照物她也不清楚。

  力量于手,她就好像安了雙無敵鐵手,碗口大的樹干,錘個幾下就斷了,強悍的堪比人形武器。

  即使不特意去調(diào)用,她的動作也是十分的敏捷,跟吃了仙丹似的。

  不過,此外她還發(fā)現(xiàn)了個奇怪的事。

  她做實驗的樹林被摧殘的跟臺風(fēng)過了境似的,可她身上,沒有一個傷口。

  童言挽起左手的袖子,小臂上有一道長七八厘米,寬一厘米左右的青痕。

  前幾天,她砍柴手滑砍在了上面,本以為的鮮血淋漓沒出現(xiàn),反倒是刀口瘸了一大塊。

  這個再次超出了童言的認知范圍。

  連痛都顧不得,翻來覆去找著傷口,不多時,本該流血的地方,出來了一道淺色的青痕。

  不知怎么聯(lián)想到在她縫衣服時候莫名其妙斷了的針,不會縫衣服卻一次都沒被扎到過的手,難得這是……

  金剛不壞之身!?

  她是葫蘆娃嗎!!

  是不是葫蘆娃童言沒去驗證,總不能對著自己手或者腳來一刀吧,她又不是瘋了。

  手臂的青痕成了她這一個月半以來,受的最重的也是唯一的傷。

  蘇木從院子里進來,看著坐在小板凳上的童言,興奮的遞了個熱乎乎的東西到她面前。

  “雞蛋,姐姐我們家的母雞下蛋了!”

  母雞是童言用一只野兔,跟附近的人家換的。

  至于野味,作為身懷絕世武功(?),隱世的無名高手(?),又怎么會連幾只小動物都搞不定。

  “小蘇子想不想吃雞蛋?炒的,煮的,蒸的,燒的,喜歡哪種隨便說。”養(yǎng)了幾天的母雞終于下蛋了,童言還是很高興的。

  只要好好養(yǎng)著這只母雞,一兩天一個雞蛋,夠蘇木吃的了。

  “我要煮的。”蘇木奶聲奶氣的大聲喊,看的出來他很期待吃到雞蛋。

  “沒問題!”童言起身進廚房,燒水給蘇木煮蛋。

  灶臺的童言撐著頭想了想,養(yǎng)弟弟如果不是用來奴役的,那將毫無意義。

  隨即張口喚到,“小蘇子,進來,你要負責(zé)燒好火,不然一會兒沒雞蛋吃,知道不。”

  “好!”

  童言看著仿佛艱巨重任去燒火的蘇木,忍不住笑了笑。

  童言這幾天已經(jīng)搬過來住了,一開始是她想養(yǎng)個便宜弟弟,可從長遠的看來,似乎是她占了蘇木的一個便宜。

  說養(yǎng)蘇木的她,因為蘇木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雖說破,卻比她一無所有的好。

  春嬸善良愿意長期收留她,但她也不能真的死皮賴臉的在那常住,再說在別人屋檐下喘息,哪里比得上自己有個狗窩自由。

  更何況……

  童言想起春嬸知道她頻繁和蘇木來往后,有天特地找到她,臉色不是很好。

  “丫頭,你怎么跟那個孩子來往,不是跟你說平時避著點他嗎。你想想你都十二三歲了,再過一兩年就要嫁人生孩子,要是有人看見你常和命不好孤兒接觸,到時候村里人得怎么看你,往遠了說,連累你夫家名聲,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丫頭啊,嬸知道你心善,不忍心看孩子孤苦伶仃的,可你也是個歲數(shù)不大的姑娘家,哪能一直和個野孩子接觸。”

  “你不管他,自然有其他人管,若是當(dāng)真沒人管,是死是活,那都是他的命。”

  “我們家人都很喜歡你,你好好在家待著,少出些門,沒事就多跟著貴柱玩。不要再和那孩子混在一起了。”

  呵,本來因為春嬸的話有些生氣童言,聽到這話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中輕笑了一下。

  當(dāng)著春嬸的面什么也沒說,只是在后來再去整修蘇木家的時候,更仔細認真了很多。

  三天前童言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春嬸,她拿出這幾天賣野味賺到錢給春嬸,告訴她自己馬上要搬過來,和蘇木住在一起照顧他。

  面對春嬸的疑惑和不認同,童言沒有過多的說什么,只是表明感謝她這段時間的收留,和以后定然會還她的恩情。

  當(dāng)天,童言收拾完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住進蘇木的家。

  路過小河邊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女童聲河對岸響起,那聲音帶著濃濃的好奇和疑惑:“……她真的是你家的童養(yǎng)媳嗎?可是什么是童養(yǎng)媳?”

  “當(dāng)然是真的,童養(yǎng)媳就是……”后面說什么童言已經(jīng)聽不到了,只是臉上的笑意帶著了然。

  果然,世上哪有那么多無緣無故的好。

  春嬸家對她的恩情不假,可她不喜歡這個目的。

  蘇木的家經(jīng)過她一個月的打理,稍微有了些能住人的樣子,但也僅限如此。

  到處是洞的房頂,在她有限的知識下,只是隨便補了補,如果下雨,肯定會漏雨。

  糧食是目前最要緊的東西,他們米缸存糧幾乎為零,還好兩個人每天消耗的不算多,幾塊肉幾塊饅頭就能過一天。

  被子又沉又舊還散發(fā)著霉氣,根本過不了冬天,還要準備衣服,夏天還好說,再過三個月天氣轉(zhuǎn)涼,不管是她還是蘇木都要備上至少兩套棉服,冬天才有的換洗。

  而這些都要錢,童言沒錢。

  她又該去樹林里禍害小動物了。

不挖坑的讀者

這真不是種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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