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十萬兵權換你一夜
殷奎的心里其實是很著急的,陛下今夜要突破風華翎的第七重,是不能被人打擾的,但是攝政王就這么闖進去了。現在只能祈禱陛下已經突破了第七重,要不然陛下出了問題他只能以死謝罪了。
在里面的練功的殷飄飖其實在剛剛就已經突破了風華翎的第七重,她正坐在冷泉池中調息。因為在突破風華翎的時候她的周身自動形成了一個結界,所以外面的打斗她跟本就不知道。
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就驚訝地看到景云霽闖了進來,二話沒說就直接走進了冷泉池。有點兒懵什么情況?殷奎不是在外面守著嗎,怎么就讓他這么進來了?
景云霽也看到了她,但是他什么都沒說。
冷泉池是一個長長的橢圓形的,他們兩個一個人在冷泉池的這頭,一個在那頭,中間隔著一段距離。殷飄飖的視力非常好,即使是在夜里隔著這么遠的距離殷飄飖依然可以看到景云霽的臉色非常不好。
借著月光可以看到他面色潮紅,而且喘息聲很粗重,仿佛是在艱難地忍耐什么。再看他現在就這么泡在冷泉里,不難想到他應該是中了春藥。
殷飄飖心下疑惑,誰這么大的本事能給景云霽下藥?而且這處冷泉鮮為人知,景云霽居然也知道。
“攝政王不知道什么叫先來后到嗎?”殷飄飖出聲問道。
“殷飄飖,我現在是什么情況你也看得出來,你不要和我說話。”
景云霽的聲音異常沙啞,甚至比之前更加暗啞。本就忍到了極限,現在又看到了泡在池水里的殷飄飖,雖然看不清水下的場景,但是他的眼前一直浮現的都是顧慎畫的那幅畫,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感覺自己現在非常的不好。
“這里是朕先來的,你后闖進來的怎么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雖然殷飄飖可以諒解他中了春藥,情況特殊,但是景云霽說話的方式她還是很不喜歡。
“你的殷影衛說你在練功,現在看來你已經完成了,那你就別在這里占著地方了。”
景云霽的言外之意就是讓殷飄飖離開,因為殷飄飖待在這里他只會更難受。剛才殷奎說殷飄飖在冷泉池里面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冒出過什么其他的想法,但是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放棄了。
這種事不應該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的,他要一個足夠正式和舒適的場合。
“你確定現在要朕出來?”
殷飄飖不是沒有想過先走,但是她穿的是比基尼,以景云霽的接受程度估計是不行,指不定又要說什么呢。更何況他現在這種情況她好怕自己直接出來更加刺激到他了。
“怎么?你沒穿衣服嗎?”
景云霽的聲音依舊暗啞,但是語氣還是很輕松的調侃道。他只是隨便說說,因為他沒有看到殷飄飖脫在一邊的龍袍。
聽到景云霽這么說,殷飄飖也不想其他的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直接起身,水花四濺。
當景云霽看到殷飄飖穿的是什么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明顯一滯,頭皮發麻。修長雪白的大腿,不盈一握的腰肢,全都一覽無遺。她怎么敢穿成這樣?這和沒穿有什么區別?這可比顧慎畫上的過分多了。
景云霽感覺自己的嗓子非常干渴,想要燒著了一樣,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他感覺體內所有的火都燃燒了起來,仿佛要把他燒化。
殷飄飖向池邊走去,出了冷泉池便立刻用內力烘干了頭發和身體,然后把龍袍套在了身上,一邊系衣帶一邊往外走。
“既然如此那攝政王就獨自待在這里吧,不過你這驚擾圣駕的罪名是逃不了的。記得明天向朕請罪。”
殷飄飖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在意,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本來就沒什么的,只有這個時代古板的人才不能接受。
景云霽是靠在池邊的,所以殷飄飖走的時候經過了景云霽的身邊。猝不及防,景云霽從池中躍了出來,一把把殷飄飖撲倒,按在了地上。他渾身都是水,順著他的身體滴下,沾濕了殷飄飖的龍袍。
殷飄飖怎么都沒想到景云霽會突然襲擊她,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就這么被景云霽撲倒了。景云霽粗重的喘息聲就在耳邊,但是下一刻她立馬腿部用力,一個翻身就輕松地擺脫了景云霽的束縛。
殷飄飖剛剛突破了風華翎的第七重,身體各項機能都在最佳狀態,而景云霽卻是中了春藥,整個人都在煎熬之中,所以他現在根本不是殷飄飖的對手。
“攝政王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剛剛驚擾圣駕的罪名不夠嚴重想來個更嚴重的?”
殷飄飖的語氣不太好。任誰被突然那樣撲倒都不會高興的。她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冷冷地瞪著景云霽,后背被磕的有些生疼。
“幫我。”
景云霽雖然極度的難受,但是他說話的語氣還是有他以往的淡定冷漠之感。他也知道現在根本不能和殷飄飖來硬的。
殷飄飖以為自己聽錯了,“攝政王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中的是春藥,要朕幫你?”殷飄飖完全就是一種“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的語氣。
“幫我,明天我就能讓禮部尚書倒臺。”
景云霽拋出了他的條件,他知道現在和這個女人只有談利益才能讓她感興趣,其余的都是廢話。
殷飄飖自然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但是景云霽居然和她談條件?他都難受成那樣了居然還和她談條件。
“這么點兒條件就想讓朕幫你,攝政王這算盤打的也太響了吧?”
不用他幫忙禮部尚書她也會弄下去,他憑什么以此就想讓自己獻身?
景云霽的臉色有些陰沉,“邊疆十萬兵權換陛下一夜可還夠份量?”
“十萬兵權?”殷飄飖的神色倏然嚴肅起來,“你是認真的?”
景云霽手里邊疆那三十萬軍權也算是一直橫在她心里讓她不舒服的地方,沒有一個帝王希望臣下手中有那么多兵權。但是她一直沒有合適的理由收回,景云霽也從來都沒有松手的意思,現在居然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