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巨大的疼痛,和拖著疲憊的身軀公羊舉從昏迷中醒了,將軍府發(fā)生的一切還在他的腦海里回蕩,親眼看著那么多無辜人的死在自己面前卻無能為力,公羊舉的心就像被扎了數百針一樣鉆心般痛。
這樣的無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父母的離去,余杭的被廢,余琴的失蹤…這一次次的結果都是因為自己太沒用了,不然也不會是這個結果。
“你沒事了吧!”吳清風說道,將公羊舉扶了起來坐著。
“老魔王?我?guī)熃氵€有那將軍府的人呢?”公羊舉焦急的問道,生怕他們出來什么事情,特別是花染心和雷恒。
“放心吧!他們沒事,我和你師父已經將他們都救出來了。”吳清風說道。
“我?guī)煾担俊惫蚺e疑惑道他師父都遠在天雨山莊怎么知道這里的事情的,又怎么知道他去將軍府的事的。
“無極子那老頭啊!”吳清風說道。
“師父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更何況這么遠他又是怎么趕過來的?”公羊舉差點就將十萬個為什么都搬出來了。
“額,怎么說呢,碰巧吧!他剛好來看你。”吳清風解釋道。
“那你又是怎么認識我?guī)煾档模俊惫蚺e繼續(xù)問道,他總感覺自己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啊,這一切簡直就是個陰謀啊。
“這個吧!”吳清風似乎有點不好怎么說了,如果告訴他,他來禁軍教宗的事就是他和無極子安排好的,那他還不得把他們二個給吃了啊!
“你們不會一早就認識吧!”公羊舉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要不然當初醉酒跟蹤自己去天雨山莊怎么一點事都沒有咯。
那么就是一種可能那就是師父他們認識他,不然怎么可能沒發(fā)現他,自己竟然還傻了這么久。
“哎,師弟你醒啦,來嘗嘗我熬的雞湯。”就在吳清風苦思冥想怎么跟公羊舉解釋的時候,花染心奇跡般的出現了,緩解了這份尷尬。
“噢,染心妹子來了啊!你們聊,你們聊。”吳清風立馬轉身離去,生怕等下別公羊舉問道啞口無言還尷尬的要命。
“清風前輩,這就走了嗎?”花染心立馬喊到,可是吳清風早已經遠走了。
“等等,你剛剛叫什么?”公羊舉驚訝的問道。
“清風前輩啊!怎么了。”花染心不解的說道他以為公羊舉早就知道了吳清風的身份。
“他不是叫醉酒嗎?”公羊舉說道,一臉懵逼的看著花染心。
“那是一個稱號啊!人家名字叫吳清風啊!”花染心淡淡的說道。
此時,公羊舉覺得自己似乎又被套路了,基本上什么事情自己每次最后一個知道的,這不把他當工具了嗎?
“什么啊!我是啥也不知道啊!”公羊舉說道。
“來,你先喝著我跟你說吧!”花染心將雞湯遞給公羊舉說道。
“醉酒前輩呢,原名叫吳清風,是你練得《清風素雪劍法》的創(chuàng)始人,清風素雪呢,分別代表二個人,一個是吳清風前輩還有一個是他的相好呂素雪,這是他為了紀念他相好的而創(chuàng)造的,不過后來送給了他的朋友玖恩。”花染心不緊不慢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他與師父是怎么認識的?”公羊舉問道。
“他們一直都認識啊!而且是清風前輩讓你師父安排你了禁軍教宗的啊!”花染心繼續(xù)說道,
突然正在喝湯的公羊舉立馬將口中的湯全噴了出來,大叫到:“什么,又被套路了。”
此時公羊舉心中不僅只想,是不是自己穿越過來這件事都是無極子給安排的,到底他還有多少東西瞞著自己啊。
“那么激動干嘛?你要明白人生處處有算計,姜還是老的辣。”花染心笑著安慰到。
……
幾天后,公羊舉終于恢復了管理,他二話不說就立馬跑來與吳清風理論。
“老魔王,出來。”公羊舉站在吳清風的住處大喊到,可是吳清風遲遲不愿出來。
“你把劍收起來,我就下來。”吳清風說道,看到公羊舉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吳清風心中恨到,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信了無極子的整這么一套,現在好了無論如何都解釋不了了。
“你出來,我是來請教《清風素雪劍法》的,不是來找事的。”公羊舉淡淡的說道,一副渴望獲得指教的樣子。
“原來是來拜師的啊!那好說好說。”見公羊舉的樣子十分誠懇,吳清風立馬就相信了,走了出來。
誰知一出來,就中了公羊舉的計,被公羊舉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給弄得鼻青臉腫的。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公羊舉笑著說道。
“不是你。”吳清風氣道。
“不是我什么啊!我剛剛這師也拜了,難不成一開始就要打徒弟,更何況這就是師父你自己不小心摔的也不能怪我吧!”公羊舉笑道。
“你”吳清風被公羊舉氣得是啞口無言。
“師父,這一沒人證,二沒物證,你可不要冤枉我啊!”公羊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而吳清風此時則是哭笑不得,自己本來套路他在先要是這么,不給后輩一個面子又給他整回去,萬一一生氣不干了,那就虧大了。
“咳,既然拜了師,那以后就要注意一下,自己和師父直接的輩分知道了嗎?不要再那么輕狂知道嗎?”吳清風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啥時候也教我點什么不?”公羊舉問道,自己拜師了可不能虧啊,該坑的可都要坑回來啊。
“我也想教你啊!可是這《清風素雪劍法》說實話現在的你不適合往下練了,也練不出精髓了。”吳清風說道。
“為什么啊!”公羊舉不解的問道,這劍法這么厲害自己為什么不能再練下去了。
“當年我創(chuàng)立此劍法時已是傷心欲絕,因此這套劍法招招致命,充滿殺氣,如果內心不靜之人堅持練下去的話,早晚會走火入魔,變成一個嗜血狂魔的。”吳清風無奈的說道,當年的自己要不是憑借那最后一絲念力才從中走了出來,早已經變成了一個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怪物了。
“那現在的我,本來就如此廢物,現在這劍法也練不了了,我豈不是跟廢物了。”公羊舉似乎一瞬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本這么好的劍法擺在自己面前,卻跟自己說練不了,那自己要來在劍法有何用。
“哎呀!你也不要那么悲觀好嗎?”吳清風說道。
“正所謂修心,拂袖,問柳。只有你能夠將你的心態(tài)做到收放自如就能夠繼續(xù)訓練了。”
“那你不早說。”公羊舉不屑道。
“哎,可是修心非易事,這本道經你拿去好好參悟吧!”吳清風將一本《正心玄修經》遞給了公羊舉,搖了搖頭輕嘆一聲,便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