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開口說話的是冬兒,“你看這白衣,瘦的跟猴似的,一臉蒼白,一副死相,也不知道有什么臉在這里笑別人!”
春兒也道:“就是!天行宗四座,唯獨這東座,都五六年了,也沒晉升個外室弟子,外界都在傳為什么我們天行宗會收一群白衣飯桶!”
徐子期根本懶得跟兩個黃毛丫頭計較,對于兩個丫頭的話,他全當是耳旁風。
這時,夏師姐也開口說話,“好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吧!”她出聲勸阻兩個師妹。
然后,她又伸手指了指前方,“看那個黃袍老人,他是我們天行宗的傳功長老,今天考核通過的話,將會由他親自授予腰牌?!?p> 春兒和冬兒聽了夏師姐的話,同時把目光望向黃袍傳功長老。
此刻,因為剛才青之國公主楊夢雪通過了考核,所以傳功長老正在授予她天行宗外室弟子腰牌。
正常的外室弟子腰牌是純金制的,但楊夢雪的那塊腰牌似乎有些不同。
場外圍觀的人,看見楊夢雪的腰牌,頓時忍不住出聲驚嘆。
天哪!那是天行宗的金鑲玉腰牌,而且是白色雙勾玉!
原來那只就是金鑲玉!以前只是聽說過,還以為只是個傳說呢,竟沒想到是真的!
我天行宗擁有7萬體魄值的弟子多如牛毛,但擁有金鑲玉腰牌的卻是鳳毛麟角。
……
春兒和冬兒聽的一陣暈乎,于是便向夏師姐問道:“金鑲玉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師姐解釋道:“正常的外室弟子考核,通過之后,就會獲得一塊純金的腰牌,那邊是外室弟子的象征?!?p> 她頓了頓,又道:“可如果在考核中,有宗外弟子,或我天行宗記名弟子,體魄值達到6萬,那么便可以被特別授予金鑲玉腰牌,也就是,金牌中間鑲嵌一塊白色勾玉?!?p> 春兒疑惑道:“我剛才看見夢雪公主的那塊金鑲玉,好像是鑲嵌了兩塊白色勾玉,跟師姐你說的不一樣呢!”
夏師姐道:“如果考核的弟子體魄值達到7萬,便是會鑲嵌兩塊白色勾玉,夢雪公主便是那體魄值高達7萬的天才!”
春兒恍然大悟,“明白了,若體魄值達到8萬,應該就會鑲嵌三塊白色勾玉了吧?”
“是的!”
隨即,冬兒也提出了疑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我的體魄值達到3萬時,我先不要進行考核,等到體魄值修煉的更高,才過來考核。如此,那金鑲玉也沒有什么稀罕的嘛!”
夏師姐再次解釋,“關鍵問題就在這里,想要拿到金鑲玉的腰牌,年齡必須不超過30歲……”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冬兒已經知道了:在各大家族中,30歲以下達到體不值3萬的并不難,但若想在30歲以下達到體魄值6萬,可以說是難于登天。
那夢雪公主看樣子年歲不到20,也就符合30歲以下的限制,這樣以來,金鑲玉腰牌確實算得上是稀罕之物。
春兒與冬兒忍不住齊聲驚嘆,“不愧是天驕之女!”
青之國公主楊夢雪獲得金鑲玉腰牌之后,又走回到自己的奴仆侍從隊伍中。
所有的奴仆侍從都一臉討好的向她表示恭賀。
因為今天心情非常不錯,凡是今天能說上幾句吉利話的,她都叫人給賞。
魏國公之子王霸單,他目不轉睛的望著楊夢雪,雙手止不住的鼓掌。
楊夢雪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而且還主動與那王霸單聊了幾句。
徐子期見狀,忍不住在心里諷刺:今天撒狗糧,明天綠帽王!
緊接著,是王霸單進行考核,他從左邊石門進來,用了比楊夢雪更短的時間,就從右邊門走出來了。
兩個石門的白色玉石,直接亮紅的十顆。
見到這種狀況,全場再次發出驚嘆之聲。
我的老天爺!竟然是10萬體破值!
這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就連天行宗的傳功長老,都忍不住多看了王霸單幾眼,他臉含笑意的將腰牌遞了出去。
王霸單恭敬的接過腰牌,他驕傲的將腰牌舉起,向周圍所有人展示了一圈。
周圍人見那腰牌,頓時無比眼紅。
“竟然也是金鑲玉!”有人道。
“而且是紅色的雙勾玉!”又有人補充道。
與楊夢雪白色雙勾玉相比,王霸單那血紅色的金鑲雙勾玉,顯得更加的惹眼炫目。
這時,春兒與冬兒又提出了疑問,“夏師姐,這白色勾玉和紅色勾玉,又是什么意思呢?”
“紅色勾玉比白色勾玉更加高上一等!以前聽說有一位叫秦米之的師兄獲得過,再往前,獲得這紅色勾玉的人,便是數百年前另一位師兄了!有人形容它是‘比珍貴還要珍貴的珍貴之物’?!毕膸熃憬忉尩?。
春兒師妹扭頭看了看那王霸單,“好帥啊!我多希望自己能夠變成楊夢雪公主,然后一頭撲倒在王公子的懷里!”花癡似的意銀。
不僅僅是春兒,現場幾乎所有圍觀的女孩子,全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王霸單。
而王霸單卻只愿守護在楊夢雪公主身邊,這讓所有的姑娘,看著都覺得羨慕嫉妒恨!
無論王霸單的驚艷表現吸引了多少炙熱的目光,天行宗外室弟子的考核卻依舊在繼續進行中。
下一位,是天行宗記名弟子,也就是徐子期前面的那位夏師姐。
她走進考核的左邊石門,足足費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勉強從右邊石門走出。
走出來之后,她滿臉蒼白,滿頭大汗,似乎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一般。
雖如此,但她卻很幸運的通過了考核。
當傳功長老將一塊純金打造的金牌交給她的時候,她甚至激動的流下了淚水。
夏師姐帶著象征外室弟子的金牌走回來,她與春兒和冬兒兩名師妹抱作一團,三人顯得無比欣喜。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這邊看了過來,包括那青之國公主楊夢雪,以及魏國公之子王霸單。
徐子期剛好就站在那三個女孩的旁邊。
為什么要這樣!
他扶額嘆息:搞得我好尷尬呀!
這時,那冬兒師妹也注意到了徐子期。
“喂!瘦猴子!輪到你考核了,剛才不是很得瑟嗎?怎么,現在開始腿發軟啦?”冬兒這樣對徐子期說著,言語中的諷刺意味,沒有絲毫的遮掩。
春兒也向徐子期發出嘲笑聲,“快去呀,白衣飯桶!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你說這是猴子會不會想要放棄考核,畢竟等會如果通過不了,好難堪的!”冬兒趴在春兒耳邊,她用手捂著嘴,故意做出說悄悄話的模樣,可她說話的聲音明明就很高。
分明就是故意說給徐子期聽的。
春兒也馬上道:“我可不希望他放棄,真想看看這飯桶等會無法通過考核,露出一點吃憋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好期待啊!”
……
盡管被別人這樣當面譏諷,徐子期卻一點也不生氣。
會叫的狗不會咬人!
一只大象難道會在意兩只螞蟻的嘲笑嗎?
徐子期邁出腳步,他穩健的朝考核之門走了過去。
重劍無鋒!
只要有實力,便可勝過千言萬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