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控制著牧群飛了一會兒，并沒有其他風柱追在他身后，但他的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在他心里引起了騷動，他的嘴里漸漸發出了一種不為人知的低沉的和盛，腦海中浮現出那天在平原上殺害數萬名士兵的情景。當他剛剛回憶起這些場景時，他仍然感到內疚，并試圖思考其他事情，試圖把這些不愉快的經歷放在一邊。

　　但是漸漸地，他開始意識到他似乎懷念肆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