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昆離開酒樓是沒有辦法的,章玉昆聽到了有人在說自己的名字。什么要看好他之類的。
沒有辦法,章玉昆在這酒樓里住了一段時間,也知道旁邊二號房住的是一個老人。
章玉昆進二號房的時候老人在屏風后面寫字。聽見外面的動靜不過認為是小斯進來問要吃什么的,頭也不抬的說“和昨天中午一樣的就行。”
話說完聽著面前的人說“老人家,抱歉了。在下也是被逼的。”
那在寫字的老人家一臉懵逼:這是咋了?飯菜和昨天一樣還不行了?
只見穿著店小二的章玉昆朝老人家拱手彎腰行了個禮。在老人家一臉不解的神情下就打暈了他。
章玉昆心跳快的就像在打鼓。吐出一口濁氣。換上老人家的一件衣衫。在行禮中找出了路引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章玉昆在大堂看到店小二跑到自己面前時候害怕急了,就怕是認出自己來了。所幸店小二沒有仔細看。了,在加上章玉昆低掩著頭。頭上的帽子也遮掩住一點點。
快步走了出去。那店小二也沒有喋喋不休的跟上來。章玉昆往北面走了不多會想到了現在查的緊,要是現在出城可能會被抓住。
就想著京城里現在還有哪里能收留自己呢。章玉昆把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想了一圈:不行,那些人都是酒肉朋友。只能共富貴,不是能一起抗事的朋友。
章玉昆又想到了父親的朋友,章勿狂這人是等級觀念特別強的。不和江湖上的人做朋友,只和官場上的一些人來往。現在出事了一個伸手的都看不見。
在想一想外祖父家,孩子的外祖父家。唉,只能說是幸好抄家不株連九族啊。
章玉昆走著走著就到了一處。這里是十來歲時候經常帶著小斯一起來玩的地方。這是章府的一處田地,果樹眾多。
倒是個藏身的好地方。章玉昆眼前一亮,隨及滅了。
這里之前是自己家的,現在也是被別人買去了。
章玉昆躲在果園里靠著樹上的果子過了兩天。
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就想著出去看看。
世上不是什么事都是能夠如愿的。比如章玉昆還沒有出去時候就被看果園的人看到了。
章玉昆嚇了一跳,連忙跑。這里是小時候經常來的,倒也熟悉。左跑右跑的很快甩掉了那些來抓自己的人。
現在連熟悉的果園都不能待了,章玉昆不知道還能去哪里。
想找個地方洗個澡,身上臭烘烘烘的。讓自己這個曾經的富家子弟受不了。可惜那些能洗澡的地方不能去,河里吧,自己又嫌棄。
看看身上像個乞丐。
就這樣來到城門附近,看著那些侍衛在哪里巡邏著,章玉昆也知道自己可能是離不開了。
想到了自己的大女二下落不明,雙胞胎兒子也被掖幽庭的人帶走了。下輩子可能就是為奴了。心里難受的慌。
逃出來牢了,逃不出這個城有什么用呢。
就在胡思亂想時候聽見有人說城西菜市場那里要斬一個犯了事的官員的頭了。就在午時行刑。。
章玉昆聽著這話拔腿就跑,最近犯事的只有自己家。。。。
其實章勿狂不在這時候行刑,只是劉循放出的假消息,只為引出章玉昆。
章玉昆毫不知情的跳進了這個陷阱。在劉循的人抓住他時候章玉昆只是問了一句“我父親呢?”
劉循看著章玉昆這狼狽的樣子就告訴他“在牢里好好的呢。”
章玉昆閉上眼睛“那就好,要是為了我父親去世了那才是我大不孝呢。”
章玉昆曾經富貴時候劉循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現在沒有必要故意訓斥他。
劉循看著章玉昆身上破破爛爛的依舊遮掩不住的氣質。心里有些羨慕。這就是從小耳濡目染的吧,身處逆境之中也不改身形。
可惜了,抓住他不就就要執行了。
看著在牢房里吃著那難以下咽的飯也動作悠雅的章玉昆。劉循問他“為什么要打那酒樓里的老人家?拿了人家的路引為什么不出城?”
章玉昆停下吃飯的動作告訴劉循“本來是想跑的,后來想到我的父母,妻子還在這里也就下不來決心離開了。死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劉循挑挑眉,心想:要是城門口那些侍衛查的不嚴可能章玉昆已經跑了。
但也不想和將死之人多說什么。
回去往上報說已經抓住章玉昆。上面那位倒是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擺擺手讓劉循離開。
讓劉循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