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橫掃枯葉。曾經開滿花的梨花樹已經只剩下幾片葉子。梨子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商枝發(fā)現(xiàn)懷孕后比以前更怕冷。在別人只需要穿倆件時。商枝已經穿上夾襖了。
眾人不解的問“你不熱嗎。現(xiàn)在穿這么多。冬天豈不是要穿成狗熊才行?”
商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比其他孕婦更怕冷。
過了幾日。一陣秋雨連下了幾天。商枝看看外面的雨。關上窗戶。回頭看向戒驕戒躁。
那倆姐妹正聊天呢。
戒驕說“這雨下了好幾日。下的我渾身黏膩,心浮氣躁的。”
戒躁回到“是啊。都要喘不過來氣了。”
商枝看著她倆。想著要是自己要火盆的話。這倆姐妹可能就要崩潰了。索性爬到床上。蓋了倆層被子。
可剛進去的被子是涼的。商枝被凍的一機靈。
旁邊的戒嬌拿來暖手爐。又爬到商枝的腳邊。悄悄的接起一角來。也到了被窩了。抱著商枝的腳。主仆倆都笑了起來。
這家伙,真有眼色。
戒躁從外面拎著食盒進來。看著床上的倆人。把食盒拿到床邊。拿出紅豆粥來。
戒躁接下了商枝手里的暖爐。把粥送上去。
商枝抱著碗慢慢的吃了起來。感覺身上都暖和了起來。
戒躁問“姨娘冷。上床了。你怎么也上去了。”
不等戒驕回答。又接著說。“中午我看姨娘吃的少。怕下午餓著。就叫廚房煮粥。現(xiàn)在吃著正好呢。”
商枝把吃了一大半的粥放回桌子上。說“難為你有心記著。就是不叫弄粥也是不打緊的。這里那么多小零嘴。又怎么能餓著呢。”
戒躁沒有說話。只是從箱子里拿出披風來。把做在床上的商枝嚴嚴實實的包起來。
戒嬌一看就知道戒躁不開心了。連忙說“姨娘這說的是什么話?不說姨娘現(xiàn)在是雙身子。就是沒有懷孕也不能餓著啊。我妹妹也是好心的。姨娘這么說豈不是寒了我妹妹的心嗎?”
說完就捏了捏商枝的腳脖子。
商枝被捏的有些舒服。可戒驕就捏了那一下。
嘴上說“繼續(xù)”
轉頭把站床邊的戒躁拉過來。拍了拍床。示意戒躁坐下。
戒躁只半個屁股做一個床沿。眼睛盯著戒嬌那沒有擺好的繡花鞋。就不回頭看姨娘。
商枝無法。就這樣說“怎么就不開心了。我確實不是特別餓啊。那些婆子都在哪里做幾十年了。眼神就跟刀子似的。不受寵的。不得勢的。從旁邊過去都要被刮下一層油來。何苦去招惹她們。”
在床尾捏腿的戒驕不理解了“姨娘,這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你是主子。她們是奴才。若她們惹著你了。就算姨娘動不了她們。也該告訴能做主的人。總不能讓一奴才騎頭上吧。”
戒躁在一旁也附和著。
商枝看看她們倆。不在意的說“又不是什么大事。何苦來。少說倆句,大家安生。那多好啊。我若是巴巴的咬著事不放。別人只會覺得我面冷心狠。又何必呢。就算我把那不聽話的奴才趕出去。她那些昔日的伙伴肯定在背后編排我。我可不想人人在我背后嚼舌根子。”
戒驕戒躁對看一眼。都挺無奈。只好說“罷罷罷。是我多嘴。你話多,你有理。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不該胡說”
商枝把戒躁往身邊拉拉。“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來,你也到床上來。大家一起暖和些。”
戒躁看著那倆床厚被子。感覺都熱。連忙說“我就不了。萬一來個人吧,看著主仆三個不分你我的擠一張床上躺著。就要說我們沒有規(guī)矩了。”
商枝不理這些,只說“你管別人說什么做什么。橫豎有我擔著呢。來吧。”
戒躁還沒有什么反應。在一旁捏腿的戒驕噗呲一聲笑了。看倆人看她。也不解釋。
商枝輕輕踢了戒嬌一下“笑什么。你妹妹臉上長斑了?”
戒躁嘴一撇“你們說話帶上我干嘛。”
戒嬌漸漸止住笑“妹妹。剛剛聽見了嗎。姨娘說橫豎要她擔著。。之前還說怕人在背后嚼舌根子呢。”
戒躁也笑了“姨娘一會這樣說。一會那樣說。我們姐妹該聽那句啊”
說完搖了搖頭。商枝一回想。臉上也燒了起來。
笑著鬧一會。戒躁始終不肯上床。只在床邊坐著。拿來沒有秀完的花來與戒驕一起秀。
商枝因為不會,就在一旁看著。
沒有一會就在一旁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