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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神傳的終傳

神看人

楓神傳的終傳 楓巽 10430 2019-05-12 16:42:21

  青州城告別了前幾日的晴空,一早。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使得大街小巷彌漫了近夏季前的潮氣。在這種天氣下,不同的人,心情也大不相同。

  “這雨好應景啊,翩翩在我寂涼的時候。”昤昽披著破舊的蓑衣在大街上走著。

  “告示說,最近的一次招錄就在后天呢。”昤昽心想,“我先了解一下這院究竟是干什么的吧。”

  雨還在下,昤昽來到了院咨詢處。想詢問下院里的情況,但似乎不怎么順利。

  “別問了,你一介漁民又不可能進得去。”咨詢處的人員對著昤昽道,“這一次,會有很多人才進這分院中。所以了,你就別添亂了。”

  昤昽聽罷,咬了咬牙齒,握緊拳頭走了。

  “還真不順呢。”昤昽心想,“總之,先找個避雨的地方。”

  時而淅瀝,時而傾盆的雨,仿佛是天,感應到了人世間的大大小小的悲傷,不斷的變化著淚落下的速度和數量。

  “師傅,你應該在某處看著我吧。”昤昽背靠在一處屋檐壁下歇息,“看好了吧,就算是命運,我也逆給你看。”

  很快就到了招錄的那天,昤昽乘著小雨昏昏散散的往古神院那邊走去。來到了院門處,發現想和他一樣進著院子的并不是少數人。

  在門口接待的不是別人,正是咨詢處的那個家伙。昤昽心頭不由得一緊,但還是朝他走去。

  再說那個忙著招呼各家名門名派,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的咨詢員。他看見了人群之中看見一個身影朝他走來。

  昤昽來到了他的面前,脫下了蓑衣,眼睛盯著他。那位咨詢也由此看清了這位面目清秀,長的比他帥多的人。

  “你這蓑衣,哦,是你啊。”咨詢員笑道,“怎么了,不會是因為不服氣,想過來出風頭的吧。”

  “放棄吧,這里雖是分院。但這里高手也是高手云集。”他拍了拍昤昽的肩頭道,“弄不好,會沒命的哦。”

  昤昽一把推開了他的手,一道:“說不定呢。”留下話后,便往院中走去。

  來到院中,昤昽發現這里比從山上看的要大得多,他覺得來是對的。而且招錄的會場也很大,但都以被絡繹不絕的趕來受錄的人們占滿了一半。

  昤昽躲在人群的邊角,靜觀其變。隨著人群的嘈雜聲,一位面目和諧的老人走到了露天會場的講席臺上。扯著嗓子,用法語(注:此書中的法語指的是用法術發動的語言聊天。可以公開,也可私密。其聲音的大小可以通過減緩或增加法力的流出來控制,但消耗較低,此為法術中的一項基本能力。)道:

  “首先,先自我介紹。我是這所古神院,青州分院的院長。眾所周知,古神院,是千古第一院。無論朝代怎么更替,皇權怎樣動蕩,都影響不了這里,這里歷經了風霜……。”

  分院院長巴拉巴拉的講了很久,終于在眾人打哈氣時,講完了簡介。

  “這老頭以前是說書的嗎,這么能講。”昤昽不禁的看向了似歷經風霜的院長心想,“那家伙應該有很多故事吧。”

  隨后院長便下了來,隨之上講席臺的是一位神情故作嚴肅的朝庭遣派的公證官,負責招錄時的公正。

  只見他用渾厚的男音對著諾大的會場,道:

  “諸位,我就是本次古神院青州分院招錄的公證官。我會以行動為證,保證招錄的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嗎,我可不信。”昤昽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想,“反正背地里又有什么算計吧,其中肯定有利益的關系。”

  昤昽聽到這把頭一撇,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位送他包子的女子。

  “白毛,她怎么會在這,來報名的嗎。她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昤昽心想,“算了,在她看向這邊前,換個地蹲吧。”

  他匆忙的披上了蓑衣,接著將目光看向了講席臺上的那個男人。

  “各位也應該知道,古神院的宗旨。將武術與法術形成完美的結合,一直以來古神院中的師生都在為此努力著。”

  昤昽好像聽見了有意思的東西,便聽了下去。

  “你們應該都知道,曾經古神院出了三個天縱奇才。他們創立了三個武法結合的頂尖絕技,不過可惜的是,三個中有兩個已經失傳了,連名字都未保留下來。”

  “三個頂級絕技?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昤昽聽到這心想,“莫非剩余的一個……”

  很多人與昤昽想得一樣,公證官似乎覺得都已經說到這了,也沒什么必要吊人胃口了,便道:

  “沒錯,最后一個絕技的創立人也就是前任古神院主院院長,在臨終前將自己的絕學,寫成書籍傳給了副院和分院的各院長。只要你能得到院長的認可,便可學此絕技。”

  “那絕技名字是什么,能告訴我們嗎?”人群之中冒出來這樣的一個聲音。

  “當然可以,除了學習方法外,名字又不是什么秘密。這些本應該是院長說的,算了,誰叫他年紀大了呢。”公證官聳了聳肩道,“這絕技是由當年古神院中一個名為伏震雷的學員所創,絕技名叫伏云雷劍。”

  “伏云雷劍嗎?”昤昽心想,“好像聽師傅提起過。”

  迷蒙的細雨也漸漸的停了下來,溫和的日光透過浮云照射在昤昽的面龐上,他微微一笑。

  “很好,雨也停了,那么也差不多了吧。”他使了使手勢將與他隨行的幾個決判員和院長招呼到講席臺上來。

  公證官看了看天,對著眾人道:“本此招錄以決斗的方式,決斗采取混戰…”

  “又是混戰嗎。”昤昽聽到這心想,“反正我不用法術就不會有人認出我,暫且先安心吧。不過…這些人絕對和武館里的那伙人不是一個層次的。”

  昤昽拋開雜念,接著聽下去。

  “接下來,你們各自之間分開相應距離。隨我的號聲,比賽開始。你們可以任意使用法術或武術亦可兩者結合進行決斗,不過不能組隊。講席臺及整個會場和古神院都以被院長施法,所以不用擔心破壞,發揮出你們的實力讓我們看看吧。不管你是什么法術屬性或武術門派,我們都不會在意,我們在意的只是你的實力。”

  “只是在意實力嗎,那么……”昤昽搖了搖頭,將這想法打消了。

  “準備好了嗎?”公證官看著斗志昂揚的毛孩們道,“看來都很精氣神呢。”

  隨著就是會場上的嘩然,會場上聚集著來自青州城和城外的各類人物。他們有的是富家子弟,有的名門世家,也有的只是普通民眾之子。昤昽在他們之中顯得如此的狼狽,如同一個異類。

  “開始!”隨著那位公證官大人的喊話,會場一下就熱鬧起來,大家都開始互相打斗。有的用著法術,有的則用著武術。

  昤昽拔出了系在背上的五行劍,看著第一個朝他打來的人。那個人手中也拿著一把長劍,他向昤昽頭頂應勢揮來。

  昤昽不慌不忙的用劍身擋住了,并一腳將他踹開。但很快,又又許多人朝他過來,似以群之力滅己之力。

  剛放晴不久的天,又被彌漫在天際的烏云給遮住了,仿佛在與世間萬物逗樂般。

  此時的昤昽不斷躲閃著各式各樣法術的攻擊,不斷的在抵擋著各類兵器的揮砍。

  “這些家伙玩命的嗎,或者說是他們原本的實力。”手臂被劃傷的昤昽心想,“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了。”

  昤昽雙手握劍柄,將劍橫置于自己面前,劍身對著前方。從劍的反影中,他看清晰了自己。

  “以前都是用木劍或石劍,不知道這把劍配我創的招式,是何威力”昤昽心想。

  昤昽對著周圍的家伙連續打五出了五次劍斬,被打中的人幾乎都以暫且喪失了戰斗能力,只得倒在地上默默等待結束。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昤昽喘著氣心想,“嘿嘿,雖然會很恥辱,但還是得當一回漁翁了。”他躲在了會場的一角,靜靜看著鷸蚌相爭。

  戰斗持續了半個多時辰,昤昽探出頭偷瞄著會場,場上只剩下躺下的人,顯然,并不是他所為。

  “這下應該結束了吧,難道我是第一。”昤昽看了看周圍心里想,“話說那個白毛呢,躺下的里面沒有她,難道…”

  昤昽猛的回頭,但為時已晚。一把冰藍色的且異常精巧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否則會…”看著蓑衣之下的面孔一筱很是驚訝,“怎么是你啊,你來這干嘛。”

  “我還要問你呢,柔弱的外表下,竟然藏著兇狠的一面。”昤昽心里吐槽道,“看來我還是觀察的不夠細心啊。”

  “我來這關你什么事。”昤昽道,“把劍挪開,你贏了。”

  “等等,她劍哪來的,剛剛怎么沒看到。”昤昽心中生出了一個疑問,“莫非是在我視野盲區。”

  一筱挪開了劍,插入了她左腰間的劍鞘中。

  “那個披蓑衣的果然是你,我早就覺得你有股熟悉的氣息。”一筱聞著他道,“木炭的氣息。”

  “你一定覺得我一個大姑娘家來這很奇怪吧。”一筱似乎猜出了他在想什么,“因素很多,但現在你也成為其中之一了。”

  昤昽剛想說點什么,站在講席臺上的公證官突然發話:

  “獲勝者是那邊的兩位!”說著他指向昤昽這邊的方向。

  “如果是招錄獲勝的話,那兩個人未免也太少了吧。”昤昽不禁心想。

  公證員看了看匍匐在地上的眾人,尷尬的招呼了一下一位決判員。那位決判員使用了結界性治療法術,將爬著人的所受的傷全部治好了,也包括站著的那兩位一臉懵逼的獲勝者。

  “咳咳!”待眾人慢慢站了起來后,公證咳了幾聲。

  “那啥,諸位。如果我說剛剛的其實不算招錄的內容,只是我單純的想看看你們究竟幾斤幾兩而已…你們會怎樣。”公證員道。

  隨著剎那的寂然,會場又沸騰了,不是吶喊聲,而是叫罵聲。

  “哈?你說啥,我們是白那么努力打了嗎。”

  “大家伙,把他拉下來打一頓,出一口惡氣,打死最好,頂多被斬。”

  “就是就是,玩弄我們認真的感情,該死。”

  公證官聽到這些話后,放下了嚴肅的臉,開始大笑起來。

  “你們還真是有活力啊,那啥,差不多該去真正的測試了吧。”公證官道,“達標的就可以留下,沒達標等下一次機會吧。”

  “真會扯開話題。”一筱心想,“順便拉一下旁邊這位…唉?”

  一筱發現昤昽早就跑開了,她向四周看了看,默默的嘆了口氣。

  “多虧那個老官,我逃脫了她。”昤昽獨自穿梭在人群之中,心想,“不過,知道自己被耍了,還是挺不爽的。”

  昤昽站在大會的另一角默默地觀望講席臺上的那幾位。

  “下面,請諸位接受測試吧。”說完他施了個法術。

  昤昽和其他的人突然兩眼一閉,靈魂去了另外一個空間,每個人都有獨立的一個空間。

  “這是哪?”昤昽看看了四周心想,“其他人呢?”

  “你現在是靈魂體,在屬于你的次元空間中。”公證官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來道。

  “什么?那測試呢,是啥。”昤昽問道,“其他人呢。”

  “他們的靈魂也在自己的空間里,并且由我分身去對付。”公證官答道,“不過對于你我可是特殊化了,用我的靈魂本體跟你打?”

  “這什么技能,還能給靈魂分身”昤昽吐槽道,“等會,打?不是測試嗎?”

  “廢話真多,打也是測試的一種。贏了我就算通過。”公證官不耐煩的道,“來用你的全力吧。”

  “切,我也沒想和你廢話。”昤昽道,“一定要打到你魂飛魄散。”

  昤昽從背后拔出了靈魂化的五行劍,擺出了攻擊姿勢。

  “哦?要用武術來擊敗我嗎?話說回來,你之前好像是在最后才出現的吧,莫非是當了個漁翁。”公證官輕蔑道,“不過你覺得你近的了我的身嗎?”

  “誰說我要用武力了,你個自大的家伙,最喜歡打你們這種人了。”昤昽心想,“反正他遲早會知道我是異類,既然這樣,我就用法術來打他吧。”

  昤昽閉上了眼睛心中念道,“纏繞萬物的木啊,生長吧。纏木!”

  公證官的四周長出翠綠色又長滿荊棘的藤蔓。藤蔓逐漸將他手腳與身體控制住,只留住了一個頭部露在外面。

  “竟然用法術控住我,有點意思。那么讓我看看你的屬性值吧。”

  公證官隨即用法力進行了屬性偵測,一瞬間,他的表情由驚訝變成了驚恐。

  “異類!異類!放開我!我不和你打了,你過了,我要離開這里。”公證官叫喊道。

  昤昽聽到異類這個詞后,表情變得難看起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公證官。

  “既然是在我的空間,你還想贏過我。你說我是異類,那我又怎么可能讓你毫發無傷的離開這呢。”昤昽道,“而且直接讓我過的話,顯得對其他人有點不公平呢。”

  “你想怎樣,折磨我嗎?還是將我永遠困在這里。”公證官道,“我如果不在了你也別想好過。”

  “我都不知道還有這用途。”昤昽心想,“不過他把我想得那么壞,還真的覺得不舒服啊。”

  昤昽對著他笑了一下,道:“雖然我很想這樣,但太麻煩了,還是直接將你痛苦的趕出這里,然后勝利比較好。”

  “你別囂張,之后我會讓你……”公證官喊道,“讓你…!”

  昤昽沒搭理他,而是又想了一段心訣。

  “纏木,任由你身上的荊棘生長吧,刺穿你所包裹的這個敵人。棘刺!”

  纏繞著公證官的木藤上的荊棘開始快速生長,所有荊棘上的刺逐漸變大,變長,直至全部刺穿了他的身體。

  昤昽看著他在被荊棘刺穿身體的痛苦中,滿身傷孔中體驗了一次靈魂的死亡。

  “這應該不算殺人吧,這只是測試而已。”昤昽心想,“那么,接下來應該會自動離開這個空間吧。”

  隨著一道亮光,昤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皎潔的月光。

  “這么晚了,那空間的時間看來與這不一樣啊。”昤昽心想,“不知道我是第幾個過的。”

  昤昽看了看四周,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筆直的豎立在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昤昽覺得有點瘆得慌。

  “好吧,看來我是第一個。哎呦,腿有點酸。那個公證官似乎得等到所以靈魂分身全部回來時,才能睜眼。”昤昽看著講席臺上的家伙心想,“院長和決判員估計在隨機觀戰吧。院長也就算了,畢竟年紀大了。可你們幾個年輕決判員竟然也坐著,但愿等周圍的這些家伙醒來時,腿別廢了。”

  昤昽在他們之中小心穿梭著,他不知道如果把周圍的這些正在測試的人碰倒會發生什么,所以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他用伸懶腰時姿勢走著,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就在前方。

  那個人正是一筱,月光映射在她蒼白的臉,還有她那腰間的劍。一陣微風吹過,隨風輕舞的白色長發及遮蓋了前額的留海襯托出她的動人。

  昤昽并沒有隨之為動,而是默默地看著她思考起了很多問題。

  “這家伙的劍哪來的?看樣子還挺不錯的。為什么她要這么關注我呢?是因為她所說的熟悉感嗎”昤昽心中思考道,“反正都與我無關,趁她醒來之前,趕緊走吧。”

  昤昽臨走之時突然有了個的想法,促使他停下了腳步。

  “或許她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壞。”

  正當他搖頭打消這個的想法時,面前的這個女孩突然癱坐在地上。她用雙手撐著地面,慢慢的抬起頭來看向昤昽。

  “她醒了,憑她剛才會場上存留到最后的實力,對付那種人應該是小菜一碟,但萬一她是漁翁得利呢。”昤昽看著一筱心想,“只不過,翩翩在這時候醒。”

  “你,你怎么在這!”她又看了看周圍,道:“他們都沒醒,你又偏偏在我這里,難道…”

  一筱下意識地交叉著雙手捂著胸部,臉上泛起了紅暈。

  “喂,白毛,你想哪去了,我也剛醒來沒多久,瞎逛的時候倒霉的碰見了你,我都懷疑我眼瞎了。”昤昽回道,“然后我本想遠離這個不幸,可是恐怖你又似惡魔般的蘇醒了。”

  “我不叫白毛,我叫一筱。”一筱聽后氣憤的站了起來,道,“還有,你那是什么形容詞,我是惡魔嗎?”

  “難道不是嗎,惡魔都喜歡寄居在柔弱女孩身上,還有,惡魔頭發通常都是白色的。”昤昽道,“這些都是師傅跟我講的。”

  “惡魔其實不是那樣的。”一筱道,“你師傅都教了你點什么啊。”

  “惡魔恐怖嗎?”昤昽問道。

  “是挺恐怖的。”

  “那不就對了嗎,我看見你也很恐怖。”昤昽道,“所以你不是很像惡魔嗎。”

  一筱狠狠地敲了敲昤昽頭,使他捂著頭蹲在地上哀叫著。

  “你干嘛啊。”昤昽道,“這速度簡直和師傅的速度不相上下。”

  “因為我感嘆你的理解能力,所以給你點獎勵。”一筱半蹲著身子向他伸出了手,道,“起來吧,往后我會教導你正確的道理,在你迷惑時給你指點迷津的一擊。”

  昤昽放下了捂著頭部的手,扶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這家伙,看來以后得躲更遠了。”昤昽心想,“可是,又能躲哪去呢。”

  昤昽嘆了口氣后看了看周圍,又望了望頭頂的月亮。

  “他們什么時候會醒啊。”昤昽不禁問道,“還有,你竟然打得過那家伙。”

  “公證官啊,剛開始是挺難打的。”一筱道,“后來我察覺到了,我覺得阻礙我打倒他的是他那氣勢,所以我就想著法子削弱他的氣勢,然后我就一擊,贏了。”

  “原來是氣勢啊,如果換作別人應該是打不過他的靈魂本體的吧。”昤昽心想,“畢竟我是異類嘛,足以讓他畏懼了,不過這家伙是怎么做的呢。”

  一筱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道,“很好奇我是怎么做的吧,嘿嘿!其實他受不了我的辱罵,一直追著我打,但因我身體輕靈,所以打不到我一絲一毫,所以氣勢就沒了。轉化成怒氣,然后在此期間我就一擊打敗了他。”

  “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她之前就是漁翁得利的。”昤昽心里吐槽道。

  “那種力量應該不是氣勢,我倒覺得是一種內心的平靜。”昤昽又思考了一下道,“畢竟能完全控制自己靈魂的,只有自己的心靈。心一亂,靈魂就不受控制了。”

  “你這么一說,還真的有點道理。”一筱道,“不過,我有一點疑惑,你是怎么早先一步出來的呢?”

  昤昽回想起了之前公證官的那副面孔,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并不需要知道。”昤昽回道,“知道了對你沒什么好處。”

  由于公證官的靈魂本體受了傷,其所有分身存在他人空間時間也大大減少。于是分身們加緊了攻勢,許多人都被擊敗了,剩下的那些人在自己的空間里看見公證官慢慢消失,他們勝利了。

  飄渺的月光,默默映射這一切。昤昽看見周圍的人逐漸一個個倒地,便趕忙從一筱身邊離開了。

  “喂!”一筱朝著以消失在逐漸起身的人群里的昤昽喊道。

  結果是沒有得到回應,倒是引來了一群人奇怪的目光,她連忙像一個犯錯的兒童一般紅著臉向他們道歉。

  那些人群倒也沒什么,只是看見一個美女對自己道歉感到喜悅,精神也瞬間恢復了。

  平息一切后,一筱朝離公證官較近的臺下走去。她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公證官和院長及一些審判員,氣憤的跺了跺腳。

  “院長也就算了,為什么你們幾個三十幾的男人也坐著。”一筱心想,“還讓我們這些天真兒童從下午站到半夜,故意的吧。”

  正當她看著自己的腿抱怨時,坐在椅子上的公證官睜開了眼,隨后就是院長他們。那個男人看著臺的人群仇恨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坐著的結實的木椅,他感到了一絲生死存亡的危機。

  “呃...”公證官一時說不上話來。

  他輕咳了幾聲,道:“各位,腿還好吧…”

  話剛說完,會場一片咒罵聲。他連忙站起身,踢開身邊的凳子,并示意隨行人員照做。

  “那個,很抱歉讓諸位站了那么久…”叫罵聲仍未停。

  “現在宣布結果!”于是他換了話語,會場瞬間安靜。每個人都安靜的聽著。

  “關于測定方式,之前在空間里就和諸位講過了,所以就不再介紹了。”公證官道,“結果是,被我打敗的人離開,打敗我的人或堅持到我消逝的人留下。”

  話一說完,一群人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會場上由一千多人變成了三百人,離開的人所組成的隊伍,頗為壯觀。

  過了許久,待離開的人走完后,公證官又輕咳了幾聲,道:“剩下的人,你們很幸運。接下來院長會給你們概略的講一下古神院的規矩,不過在此之前,容我著重的表揚一下兩個人,他們分別打敗了我的兩個靈魂本體,有請他們來到席臺上。”

  公證官示意眾人掌聲響起,昤昽和一筱分別從席臺兩側的臺階上上來,伴隨他們的還有臺下眾人吃驚的目光。

  待他們兩人上臺后,公證官先用手指著一筱,道:“這位美女,不僅人美,還很厲害,識破了靈魂的真諦是在于心靈,因此才故意氣我,使我心緒亂了套后擊敗我。她之后在院中的生活肯定會不簡單,人生的道路會很多,望小心選擇。”

  昤昽看了看臺下的男生自一筱上臺時就盯著她的目光,心中又開始了吐槽。

  “分明是我破出所謂的靈魂的真諦的好吧。”昤昽看向了被表揚后沾沾自喜的一筱,心中吐槽道,“她只是說了個氣勢而已。難道只是因為白毛可愛嗎?沒辦法,來這地方的都是男生多一些。”

  昤昽掃了一眼人群,只有為數不多的女生在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

  “希望我真的眼瞎。”昤昽心想,“唉?旁邊這家伙之前說什么來著?”

  公證官用好詞美句夸完一筱后,用將指向了昤昽。

  “他!”

  昤昽的心靈被這似野獸的吼叫聲嚇了一跳。

  “雖然我指的這家伙打敗了我,但你們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式嗎?”公證官道,“當然不是用正當的方法,而是恐嚇。他,是擁有五種屬性的異類。”

  話剛出,臺下的嘩然聲超過了之前驚嘆聲。

  “那個茫山來的異類嗎?”

  “就是前幾日監獄出來的那一個。”

  “他還敢來這啊,是有什么邪惡的計劃嗎。”

  “他殺了多少人了。”

  昤昽低著頭捏緊了拳頭,公證官斜著眼并帶著得意的笑看著昤昽。一筱默默看著一切,似乎懂了些什么。

  “不過,我們還是得歡迎他的,畢竟院規是這樣規定的。”公證官又看向人群道,“大家要和他好好相處哦~”

  “被這么一說,怎么相處得下去啊!”一筱心想,“公證官是故意的。”

  “好了,現由院長發話,你們兩位下去吧。”

  一筱下臺階時,偷偷望了從另一側下去的昤昽,伴隨著場上許多異樣的目光,他依舊低著頭。剛下臺一筱就從人群里尋找他的身影,命運的牽連,將她引到了一處角落。

  角落里,一個身影蹲在那。一筱一下認出了他,向他走去。

  “怎么?來嘲笑我。”昤昽頭也不抬的道,“那就盡情的笑吧,笑死最好。”

  “是我,一筱。”

  “是你又怎樣。”

  “抬起頭來。”

  “不抬。”

  “是嗎,虧我好心來看看你。”一筱撇過頭道,“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放心,我沒死。”昤昽回道,“還請你這位名人以后沒事就別來找我了,省的受牽連。”

  “你…”一筱換了一種委婉的語氣道,“可別萎靡不振啊,記住了。不管何時,只要你愿意,我們就是伙伴。”

  昤昽沒有回答,一筱默默便默默地離開了。

  “她沒說謊,直覺告訴我的。”昤昽心想,“不過,白毛,你有一點說錯了,我這可不是萎靡不振。我只是讓那老官得意一會,不過正因如此,我看清了你。”

  昤昽站起身,換了一副煥然的表情,潛到人群中去。此時院長也以講到了末尾,正在講著安宿問題。

  “接下來你們將遷到里院去,有人會領著你們到自己的宿室去的。”院長用著老態龍鐘的聲音講道,“到了宿室就好好休息一下,從現在到明天一整天都是休息的時間。你們可以趁這段時間逛逛院子,了解各個地方。以便從后天開始接受持續很久的磨練。”

  院長閉上了眼睛,幾秒后又睜開了。目光炯炯有神,他伸出了右手,左手扶著法杖。

  “聽好了,孩子們。你們命運從現在開始將改變,希望當你們學成時不要用自己的力量干不正當的事。”院長突然用洪亮的聲音道,“記住一句話,善良的人向來都是無敵的。”說這話時院長有意的瞟了一眼昤昽。

  “善良的人,無敵嗎。”昤昽心想,“看來得在今后好好領教院長這句話的含義了。”

  “一分鐘后,院內人士將領你們進入內院,并有專人領著你們到自己的宿室。”院長最后道,“還是那句話,做個善良的人。”

  一分鐘后,從通往內院的通道上來了三百多人。他們有些是院內工作人員,一些則是一些學長,學姐。

  昤昽看到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像遺棄的孤兒被“認領”了,他還瞄到了一筱被一個稍大她些女生領走了。

  “估計我是唯一一個得自己走的吧。”昤昽看了看四周躲開他的領路人。

  正當他低頭嘆氣之時,一個女生緩緩的向他走來。

  “需要幫助嗎?”她問道。

  “嗯?你愿意幫我。”昤昽抬頭看了看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生,她也有著和一筱一樣及腰的長發,只不過她是黑發。

  “當然,跟著我吧,這里院很大,小心迷路。”她道,“邊走邊說。”

  于是昤昽就在眾人的目光下被這個女生帶著走了,他們穿過三輛馬車寬的通道,之后就來到了內院通道,有許多岔道口橫縱交錯。

  “好多叉道啊。”昤昽心想,“如果我一個人走的話,想必肯定會走到哪里都不知道吧。”

  正當他如此想時,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昤昽來不及停下腳步,就理所應當的撞到了她。

  “啊。”她嬌聲叫了一聲,好在周圍的人都看著前方并沒注意她

  “沒事吧。”昤昽連忙道。

  “嗯,沒事。不過,到了哦。”她用手指了前方的一個拱形門,門半開著。

  昤昽隨著她的指向看去,透過半開門,里面的景象一瞬間就瀏覽了大半。許多裝修豪麗房屋聳立在期間,房屋之間距離規矩有劃。房屋之間的道路上,還設有花卉翠樹以做裝飾。

  “走,進去吧。”她道。

  他們推開了門,踏入其中。這個區域的面積比會場的面積還翻了一倍。

  “一人,一間嗎…”昤昽略微驚嘆道,“夠嗎。”

  “當然,加上你們這一批,應該足夠了。”她道,“這里總共有一千間房屋,分為兩種類型,單人室和雙人室。”

  昤昽對著這些房屋看了看,道:“那我的在哪呢。”

  “這個嗎,是自己選的。”她道,“我知道有一間,風景不錯,隔音也挺好。”

  “呃,隔音…我干什么事會有足以傳到四鄰的聲音啊?”

  “這個嘛,自己去猜吧。”她帶著不可言喻的微笑道,“快走啦。”

  她加快了步伐,昤昽跟在后面,周圍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其中還包括內院的人。

  “他們也看到了嗎,可他們是怎么看到的呢。”昤昽心想,“那她看到了嗎,之前的事。”

  想到這,昤昽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她感受到了一個腳步聲的消失便回過頭來問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昤昽低著頭問道。

  她猶豫了一會,道:“嗯,知道啊。不只我,連同內院的六百多人都知道了。”

  “可我壓根沒見著過你們。”昤昽問道,“你們怎么…”

  “知道映影這種法術嗎。這是一種可以將一個地方的景象和人透過法力片面吸收再映射到指定地點。”她道,“當然,我們可不會傻傻的看你們僵尸般立著。映影不止可以映事物的映像,更能映空間內的影像。”

  “那你為什么不和別人一樣,避開我就行了。”昤昽道,“是有什么企圖嗎。”

  “你怎么想到這方面去了,又不是人人都討厭你。我倒是覺得沒有完全了解一個人,就不要瞎定義他的好壞。”她道,“再說院規不是明確規定了不能計較身份嗎,還有,隨眾是小孩子喜歡的事。”

  “這樣啊。”昤昽松了口氣。

  昤昽便隨著她的步伐再次走起來,一路上,誰都沒多說一句話。他們走了約莫半刻鐘的時間,來到了住宿區偏僻的一角的偏僻一房前。

  透過新擴修的院墻上雕鑿出的幾何石窗,昤昽看見了院外的景色。正當昤昽癡迷的看著院外時,她拉了一下昤昽。

  “好了,這就是我推薦的屋子。”她開口道,“先去休息吧,明天我會帶著你去領院服的,就像我身上的這種。”說著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昤昽之前都沒仔細觀祥過,她的上衣由白色為底色,衣領邊上一圈及一些地方是紫色。下身則穿著西方所產的折衣裙。

  “你應該注意到了吧,衣服的顏色。院生分為三個等級,像你是屬于一級生,應身穿青色的衣服。而我是屬于比你高一級的二級生,穿的是紫色的。最高的是三級生,穿的是金色的。”

  “我可不穿短裙。”昤昽撇嘴吐槽道,“話說唐風的學院卻穿著西方的服飾,合適嗎。”

  “這叫文明的互相交融。”她回道,“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昤昽道,“再見。”

  昤昽向屋子走去,推開門正準備進入時,她叫住了昤昽。

  “嗯?”

  “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呢。”她道,“我叫夜雨,住在你前邊,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就來找我吧,沒有也可以哦。”

  “我叫昤昽。”昤昽道,說完他就進了門。

  進到屋內,里面的陳設一應俱全,還有一張軟木床。昤昽首先向床走去,砰的一下躺倒在床上。思考起了一些事。

  “以她的容貌應該很受歡迎才對,為什么會住在這偏僻的地方。”昤昽心想,“是有什么隱情嗎。”

  想到這昤昽側了個身,心想:“反正不關我事,睡吧,明天還得收集一下情報,我對這里了解的還太少了。”

  昤昽閉上了眼,醒來時以是近午了,陽光透過迷糊的窗紙照射在昤昽眼睛上,他本能的用手遮在眼睛前。

  新的一天開始了。

  

善良的人,向來都是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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