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沫停下腳步,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
那張照片竟然是容寅給放上去的?
旁邊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臥槽!夏槐我警告你,不要拿這種事來糊弄我!啊寅怎么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再說了,他不是不喜歡蕭傾沫嗎?”
“你懂什么?”夏槐沒好氣道:“這叫欲擒故縱!你別看容寅平日里這么冷淡,他私下是怎樣的你知道嗎?我說啊,他的心情肯定是熱情如火……哎喲臥槽!誰打老子?”
容寅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站在夏槐身后目光幽深,“我內(nèi)心熱情如火?表面上冷淡?”
夏槐哪里還敢說,“沒有沒有,我們?nèi)菪2菘墒墙的猩瘢趺纯赡鼙砝锊灰荒兀磕懵犲e了,絕對是聽錯了。”
說著,他還給張新之使眼色,讓他幫自己說說話。
可這個時候張新之就像瞎了一眼,對夏槐求助的眼神視而不見。
好在容寅沒有抓著他這個問題不放,說了兩句話便領(lǐng)著人離開了。
蕭傾沫不淡定了。
她剛才確實聽到了夏槐說的話,如果她那張照片真的是容寅的小號放上來的,那么……
心中隱隱有些期待,但轉(zhuǎn)念一想,也沒什么好期待的,倒是好奇容寅到底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畢竟剛才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所有科目都考完的那個下午,蕭傾沫看時間還早,心血來潮,跑到了天臺去。
以前她就特別喜歡在天臺找一個安靜的角落看書,如今想起來,她都好久沒有上過天臺了。
今天風和日麗,天氣冷暖適合,蕭傾沫上了天臺就感覺到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只可惜教學樓最高只有六樓,不然還能離天空更近一點。
她環(huán)顧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角落,那里很干凈,像是有人經(jīng)常來。
蕭傾沫想著這個點了大家應(yīng)該都回家了,也不會有人過來,便大步往那邊走去,坐了下來。
書包里有她上次給容寅那首曲子填的詞,自從上次她演奏之后就沒再唱過,想了想,她把詞曲拿了出來,在心里默唱一遍,隨即微微蹙眉。
過了一會兒又從書包里拿出紙筆,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時不時咬筆頭,就連身邊有人靠近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蕭傾沫,你怎么在這里?”
蕭傾沫錯愕抬眸,就看到章一晗站在她面前一米處,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扯了扯嘴角,“好巧啊,你也來這里了。”
章一晗臉色有些黑,“怎么今天忽然來這里了?”
“我今天……”蕭傾沫忽然頓了頓,不確定地說:“這個位置,是你的?”
“不是我的,只不過我經(jīng)常坐這里。”
“……那我還給你。”
“不用。”說完,章一晗就地而坐,絲毫沒有避開她,拿出書開始翻看。
蕭傾沫不喜歡有人打擾,這會兒也寫不下去了,便起身,“我先走了,再見。”
走了兩步,章一晗喊住她,“蕭傾沫,你……在跟容寅約會嗎?”
蕭傾沫不解看他,只聽他繼續(xù)道:“我看到你跟容寅一起吃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