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和房子樾吃完飯后回到國子監的監舍,薛飛他們一行18人站在國子監的庭院里,庭廊上站著一個蓄著胡須的中年人,他穿著一身盔甲,此人薛飛認識,他是自己父親原來的屬下,他是現宮城守衛統領,而他出現在這就有點名頭了。
中年人:“做皇子的侍讀不但要有學問還要有一些武功底子,現在考驗你們的就是你們的武功底子,我在守衛司里挑出18個預備宮城衛和你們對打,只要你們能和他們過十招,我這關就過去了!現在我點到名字的和我的衛士對打!”
中年人說完,他沖著庭院喊了一句:“進來吧!”
18個大概20多歲的青年人站到他們的面前,薛飛知道自己的挑戰來了,國子監的一個房間內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穿著龍袍站在房間的窗口看著庭院的比賽。
他正是朱泉:“薛指揮使家的孩子已經6歲了,時間真快啊!”
朱泉自言自語的說著,他身后站著的少年開口道:“父皇說的是,兒臣記得小時候經常去薛大人家玩鬧,那時小飛才幾個月大,現在都是小大人了!”說話的是皇三子朱明軒。
朱泉轉過身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啊!小時候最不聽話了!可沒讓朕和你的母后少操心!”
朱明軒聽完這話趕緊一臉愧疚的說他“父皇說的是,兒臣小時候不懂事,兒臣以后肯定好好的聽父皇和母后的話,父皇一會兒比賽后您如果沒有政事處理,可以陪我到母后那里用膳嗎?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用過膳了!”
朱泉看著自己的孩子:“等比完賽再說吧!”
庭院中的比賽已經過了一會了,預備守衛也不是吃素的畢竟是要守衛一方宮城所以他們雖然知道和自己對戰的是官門公子但是也沒有留手,9個人和預備隊的9個守衛對戰,這一輪勝的才一個人,下一輪薛飛就要上場了,說實話薛飛此刻心里并沒有在意勝利不勝利。
因為在薛飛的家里就有兩個免費的武學師傅,一個是自己的爺爺一個是自己的父親,當別的小孩會走路的時候,自己要學會如何挨打了
薛飛站在和自己對打的守城衛面前,和自己對打的守城衛也很無奈,心想:這孩子也太小了吧!才多大啊!
守城衛:“小弟弟!一會兒我下手輕一點!”
薛飛不在乎的說:“大叔!其實我很厲害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守城衛:“什么要求?”
薛飛奶生奶氣的說著:“我和你打肯定打不過你,但是如果我用墨筆在你的身上留下十個墨點就是我贏了,你敢不敢答應?”
守城衛聽了薛飛的要求他也不好做決定,他把這件事稟告給了自己的統領,中年人想了想他看著薛飛的小身板,他決定給這個小孩子一個機會:“可以!”
隨后一個小太監從房間內端出一個托盤,里面有磨好的墨者和架著的小毛筆,薛飛蘸了蘸毛筆,他拿起筆站在和自己對戰的守城衛面前吧。
薛飛:“開始吧!”
守城衛率先攻擊薛飛,他出拳到薛飛的面門,薛飛側身向左一躲,他伸出手把蘸著墨汁的毛筆在守城衛的胳膊上蘸了一下,一個已經完成。
守城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有點懵逼,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大意了,他隨后接著攻擊薛飛,守城衛一個掃堂腿朝薛飛過來,薛飛努力的向上一跳,他把毛筆向守城衛的方向甩墨汁,此刻守城衛的身上已經有六七個墨點了。
守城衛停下來的時候看看自己身上的墨汁哭笑不得,他看著薛飛:“小子還賊的!”
薛飛跑到小太監的身邊,他又蘸了蘸托盤里面的墨汁:“你當我傻啊!我怎么可能和你真正的對手啊!”說完還翻了一個白眼給守城衛。
守城衛也沒在意,他繼續說:“但是你不能再甩墨汁了!”薛飛聳聳肩:“可以啊!”
對戰接著開始,薛飛選擇主動攻擊,他跑到守城衛的面前,守城衛以為他要抱自己的大腿,他向后跑了一下,薛飛加速跑到他的身后,“啊!嗚嗚嗚嗚!”薛飛跑的時候摔倒了。
守城衛看見摔倒的薛飛,他上前看了看薛飛,薛飛看準時機:就是現在!
他趁著蹲在自己的守城衛注意力不在自己手里毛筆上,一邊哭一邊說話:“嗚嗚,好疼!”守城衛:“那....”說話的時候薛飛拿著墨筆又在他的胳膊上點了兩個墨點,他點完之后止住哭,他得意的看著守城衛:“我贏了!”
守城衛有點懵逼了,他也沒想到薛飛會用這一招,他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孩兒,這個前一刻還在哭鼻子后一刻在自己面前一臉得意的小鬼。
薛飛一臉正經的安慰著和自己對戰的守城衛:“抱歉啊!大叔!兵者,詭道也!你以后好好努力吧!”
“噗!咳!”朱明軒站在朱泉的身后看著薛飛耍賴贏了比賽,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他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朱泉也是微微一笑:“他可不像他爹,內個死直腸子有點像他爺爺老狐貍。”
成績出來了,薛飛贏了比賽,而同一場贏得還有房子樾和另外一個公子哥。
“我宣布,現在贏比賽的人可以到房間內休息一會兒了,現在國子監的博士在給你們批改你們的文章。”
薛飛和其他的三個人到屋內喝著茶點,薛飛到房間的后廳里簡單的洗漱后回到大堂內和其他人喝茶。
屋內來了三個穿著赤羅色的官袍中年人,他們手里拿著薛飛他們的試卷,其中一個略嚴肅的人開口:“現在讓院中的孩子們進來吧!一會兒皇三子也會來挑選他的侍讀,我會和皇三子在這幾個人里面一起選誰到底是侍讀。”
屋內站著一群孩童,薛飛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他的前面站著的是國子監的博士,大堂的上首坐著的是皇三子朱明軒。
朱明軒此刻穿著金黃色的蟒袍坐在上首,他看著大堂內比自己大的孩童,他目光的所及處,他看到了一張張稚嫩的臉,他回想起他父皇對他說過的話:“侍讀和你的貼身侍從不一樣,他們以后可能會是你的左膀右臂,你要好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