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之中,一座草屋,草屋之中還有幾個人,有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不過有一個男人卻一直昏迷不醒。
山刀疤已經(jīng)用靈力逼出來衣服中的水分,他的衣服干了,便坐到了小姐的面前。
風(fēng)如沫一邊給昏迷不醒的凡臺喂湯藥,一邊不安的對山刀疤說,“這個地方,我總感覺依舊是那么的不安全?!?p> 林月月也對丈夫山刀疤說,“我能感覺的到,這里時刻都很危險?!?p> 山刀疤把我尖刀放在了一旁,打量了一番頭頂?shù)倪@座密不透水的草屋,自信的安慰兩個女人,“這雨下的這么大,野獸毒蟲都不敢出來了!而且我們還有這座草屋遮雨和減少人體上特有的氣味,在這里待到雨停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p> 山刀疤剛剛說完,忽然遠(yuǎn)處林中傳來一聲靈獸的嘶鳴,聽那聲音山刀疤再熟悉不過了。
“你們聽見了,外面有大型食肉靈獸!”從聲音的來源和音類,林月月可以判斷出一二,這是食肉性猛獸。
風(fēng)如沐有些慌神了,第二人央求道“凡臺哥他生命垂危,我們還是換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避雨吧!”
山刀疤自打聽見了那聲靈獸嘶鳴之后,他便心亂如麻,仿佛沒聽見二個女人所說的話一般,他自己就急忙來說,“快搬,快搬,再待在這里我們可能就真的沒命了?!?p> 山刀疤忘不了,兩日前他在山林之中所遇見的那只巨型天級黑斑白豹,如真是它還活著,可就危險了。
見山刀疤的反應(yīng)比自己都還強烈,風(fēng)如沐急問,“怎么了?山刀疤,你發(fā)什么抖?”看著山刀疤手直打哆嗦,風(fēng)如沫疑惑不解。
老婆林月月更是目瞪口呆,老公真是太反常了,便急忙揪到山刀疤的耳朵問,“不就是一頭猛獸嘛,老頭子你怎么就被嚇成了這樣?”
山刀疤這才回過神來,極速的掃視了一眼屋外,連說,“那日我和總長一起回來,在那山林中遇見了一只巨大的天級靈豹!那靈豹黑斑白毛,能力強大,還異常的兇猛狡猾。本以為它已經(jīng)被那紅袍高人打死了,卻沒想到他還活著,剛剛我們聽見的你一聲嘶鳴,我敢保證就是那畜生的?!鄙降栋碳背鲆活^汗來,說的臉都發(fā)白了。
對于聽了這樣解釋的風(fēng)如沫和林月月,她們也是各自大吃了一驚,剛剛你一聲嘶鳴竟如此危險。
“不過從聲音的大小來看,它離我們應(yīng)該還有兩千米之遠(yuǎn)。”林月月在心中精密的計算了一番。
山刀疤急忙搖頭,一臉的嚴(yán)肅,“那只黑斑白豹可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而且以它的速度,我敢肯定兩千米的距離它只需要三分鐘。”
“奧?是嗎?”風(fēng)如沫不敢相信。
就在幾人想要再次商議之時,忽然又是一聲靈獸的驚天嘶鳴,而這次這聲嘶鳴就在眾人的房屋之上,同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已經(jīng)閃過。
山刀疤率先感覺到了大事不妙,急忙操起來一旁的尖刀,對屋內(nèi)二人大喝一聲,“果然是它,它來了?!?p> 三人抬著一人急忙沖出了草屋,外面還下著連綿的大雨,林月月和風(fēng)如沫急忙一人打開了一把紙傘。這時就已經(jīng)有一只巨大的利爪宛如鐵鉤一般橫空出世,一爪子狠狠的劈在了草屋的屋頂之上。
原本就不結(jié)實的草屋,在靈獸巨大的鐵爪之下,轟然坍塌。而讓眾人更加驚愕的是,一頭四米長兩米高的巨大型天級靈獸,黑斑白豹正饑腸轆轆的磨著鐵爪流著惡心的口水看著他們,而它的腳下踏濺的正是已經(jīng)坍塌的草房。
山刀疤又驚又怒,他知道這只靈豹的危險,幾乎沒有思考的急忙立刀站在兩個女人的面前,焦急的大喝道,“你們趕緊逃,這里我先來擋住它。這畜生看起來是餓急了,他想要吃掉我們,而且他是一個很兇殘的畜生。”
山刀疤兩眼發(fā)紅,一把尖刀狠狠的對著隨時都要撲咬上來的黑斑白豹,他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為小姐犧牲的準(zhǔn)備。
“山刀疤,我不會逃的!”風(fēng)如沫抽出一把短劍,一同站在了山刀疤旁邊。
“老頭子,我也不會丟下你的?!绷衷略驴钢才_,把手中的紙傘也扔掉了,抽出一把利劍來。
三個人,三把劍,同一條線,共同怒視著想要吃人的黑斑白豹,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見竟然有那么多人類敢怒視自己,不慌亂也不逃走,擁有很高靈智的黑斑白豹怒了。只見它張開血嘴嘶朝著眾人吼一聲,利爪在地上一蹭,猛然間就像一只離弦的箭,兇猛的向三人中最脆弱的風(fēng)如沫撲去。
山刀疤心中一急,想要出劍攔住黑斑白豹的鐵爪,卻狠狠的被豹爪拍到了一旁。這只是一瞬息發(fā)生的事情,林月月慌亂大驚,風(fēng)如沫已經(jīng)嚇的不敢睜眼看著自己死去。
就在風(fēng)如沫以為自己就這樣要被豹爪撕成碎片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忽然在眾人頭頂上的天空中大喝一聲,他那雙如火的拳頭便噼里啪啦的打了下來,每一拳的直逼這只黑斑白豹。
黑斑白豹急忙扭頭閃避,雙目惡狠狠的瞪著從空中飛躍下來的不速之客,恨的咬牙切齒,在這個人的手里它吃了不少虧。
眾人又是一驚,此刻危難之際竟然來了如此高手的救兵,他只是大喝一聲打下幾掌拳法便嚇退了天級的黑斑白豹。不過眾人抬首一看,來救他們的人身披紅袍,銀發(fā)蒼蒼,他們并不認(rèn)識。
見有救兵,風(fēng)如沫總算睜開了眼睛,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利劍還握在胸口之處。林月月望著從天而降的紅袍老者,心中又喜又驚,雖然此人她并不認(rèn)識,但一定是同道中人。但是山刀疤在欣喜的同時,卻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著紅袍老者卻泛紅了臉來。這時摔落在地面上昏迷了幾天的凡臺,也醒了過來,被風(fēng)如沫急忙扶了起來。
此刻,眾人都看著已經(jīng)如清風(fēng)一般落在地面上的紅袍老者,紅袍老者在雨中竟還滴水不染,眾人都明白這是一個絕世高人。
兩方人來不急相互說話,紅袍老者也不及看清他救的人是誰,便已經(jīng)舞者兩只如火一般的拳頭,對著躲閃到一旁的黑斑白豹怒罵道,“你這畜生,也真是夠陰險狡猾的。我多次要替天行道,都讓你給逃了,今日在此尋見了你這畜生,我定然不會再讓你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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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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