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八根油條,三杯豆漿,”慕容萱對著賣油條的老大爺說道。
“好嘞。”
老大爺裝好油條豆漿,一抬頭,驚呆了。
慕容萱身邊多出了一個美貌與她不相上下的女孩,大爺看了一眼素女幽幽說道:“基因好就是好啊,漂亮還帶組隊的。”
“謝謝大爺了,不用找了。”慕容萱樂呵呵的給了大爺二十塊錢,素女在一旁乖巧的像一個孩子。
“這一家子都是好人呢,”大爺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說道,然后又開始炸起了油條。
來到酒館二樓,墨塵已經收拾好下了一樓,人多了,吃飯也不用往樓上跑了,慕容萱已經和裝修隊打過招呼了,在一樓的角落隔開一個飯桌,方便吃飯。不然樓上地方小,也不方便。
“表哥,張嘴。”
素女拿起一根油條往墨塵嘴里塞去,墨塵只好張開嘴,身手接了過來。
油條太長,不自己動手墨塵會感覺別扭的。
一旁的慕容萱也是無語的看著素女,這個表妹太勤快了,但就算是勤快也不能對自己的老公這么好啊,這樣會顯得她這個老婆懶的。
于是慕容萱教導著說道:“素女妹妹,墨塵是懶了點,但你也不要這么慣著他,吃飯還是要自己動手的。”
“好的,萱姐姐。”素女見慕容萱臉色不對,趕緊點頭答應,悶頭吃飯。她也覺得自己對墨塵太好確實不太合適,畢竟墨塵現在是慕容萱的老公。
“以后只能在慕容萱不在的時候偷偷對墨塵好了,”素女暗暗想到。當然她這可不是心機,主要是怕慕容萱吃醋。
畢竟地球人現在的思想觀念和她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于是素女拿出了墨塵淘汰的手機悄悄搜了起來:如何成為小三。
這手機是慕容萱拿給她的,暫時給她用著。她得知這是墨塵淘汰下來的手機,就當成寶不想換別的了。
簡單看了看網上的帖子,素女簡直驚呆了,晚上各種教學套路層出不窮,把正宮玩的團團轉。素女忽然感覺這些套路太狠毒了,不能學,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當一個小女人吧。
目前只要悄悄的打動墨塵的心,以后什么都好辦,自己又不是非要做正宮,只要能得到墨塵的愛就行了。當然這種事情要先瞞著慕容萱,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急不得。
吃完早餐后,素女包攬了收拾衛生的工作,然后施工的裝修小隊就來了。
把裝修小隊交給素女,慕容萱就去上班了,由素女指揮著工人裝修。
主要是慕容萱開得價錢非常高,工人們對素女的命令那是絕對服從,說一不二。
二樓的儲物間很大,相當于墨塵臥室的兩倍了,工人把儲物室隔開,給素女裝修了一件臥室,另外的部分又裝修成了一個獨立的洗澡間和衛生間。
素女的臥室重新粉了大白,裝上天花板和地板,又安裝床鋪加裝一臺電腦。
只用了大半天的時間,就煥然一新,成了一個溫馨的小窩。
墨塵在臥室里玩著游戲,素女也沒盯著裝修,而是進了墨塵的臥室,靜靜地看著他,但凡墨塵有什么需要她都立即照辦,成了一個殷勤的小侍女。
劍魔是被震耳的電鉆聲吵醒的。
當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身邊的過路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還有幾個好心人給他扔了幾塊錢在地上。
“老子才不是乞丐,老子是魔,劍魔,是讓人恐懼膽寒的存在,一群無知的人類,等我劍魔的名聲響起,你們就跪在地上顫抖吧。”
劍魔冷眼看著人群,露出不友善的目光,但在路人眼里卻變成了楚楚可憐的樣子。
見一個老頭穿的破破爛爛的,好像好幾天沒吃飯了的樣子,一個小女孩于心不忍跑過來在他面前放了十塊錢。
“好善良的小姑娘。”
劍魔看著小姑娘遠去,成魔的那股怨氣頓時煙消云散,覺得做一個好人好像也不錯。主人就曾說過他是一個在學著變好的壞人。
在心里,劍魔已經把墨塵當成了主人,懷揣著投奔墨塵的偉大夢想,劍魔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幾十塊錢揣進兜里,然后走進了酒館。
“這是二十塊錢,去下一家吧。”
尸龍在門口就攔住了劍魔,從懷里掏出二十塊錢遞給了劍魔。
“你好,我不是乞丐,我是來應聘的。”
劍魔見尸龍穿的是工作服,先是收起了尸龍拿出的二十塊錢,才說出自己的來意。
“找工作的?不是乞丐?”尸龍問道。
“是的,我看到你們店在招聘調酒師,我是來應聘調酒師的,”劍魔露出笑臉,很是客氣的說道。
“那你先把那二十塊錢給我,”尸龍打量著劍魔說道。但見劍魔猶豫的神色又道:“你不給我,就不能應聘,我是這次應聘的主考官。”
“好吧,給你。”劍魔不舍得拿出二十塊錢還給尸龍。
尸龍這才帶著劍魔走到吧臺道:“仔細看我這里的招牌酒,調一下給我嘗嘗。”
尸龍并沒有因為劍魔的穿著而看不起他,其實是他覺得主人開得工資太低招不到好的調酒師,這個落魄的老者如果會調酒的話,價格應該也很便宜,所以就讓他進來試試。
劍魔找到能加入酒館的機會,當然不想放過,于是就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調制。
他跑出來這么久了,最初也混跡各大酒吧,對調酒情有獨鐘,還特意請教過別的調酒師,調酒對他來說不算很難,就算有些不熟悉以后還可以慢慢學。
所以劍魔就先調制了一杯自己最拿手的雞尾酒。
酒杯晃動,在手掌上跳躍,摻雜著各種種類的酒,兩分鐘后,一杯劍魔獨創的雞尾酒現世了。
酒杯里,加入了幾種不同顏色的陪酒,形成了一只雞的形狀,看上去栩栩如生,久久不散。
“獨創,雞尾酒,請品嘗。”劍魔學著別的調酒師的口吻說道。
“好獨特的調酒手法,好逼真的雞。”
尸龍看著這杯雞尾酒,以佩服的眼光打量著,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手法。單從手法上看具有很大的觀賞性,從酒里看又是如此與眾不同的一只很獨特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