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姐姐,現在怎么辦,這么多人都斗他不過,他越來越囂張了。”小太子拉著清月郡主的袖子,急切地說道。
“姐姐,懸哥哥回來了!”度萬見昔懸走下臺來,非常高興地喊道。
“嗯嗯,知道了。”清月郡主無賴道地應付道。
度萬兒和昔旌本來是交給祺林照看的,昔懸不在她們身力,祺林哪里看得住兩個小孩兒,祺林一疏忽就讓兩孩子跑脫,然后直奔看臺而去。兩孩子年齡很小,所以上看臺沒人阻止,她們上看臺后直接跑向清月郡主座邊,女孩抱住清月郡主的大腿就撒嬌。小女孩說個不停,清月郡主糾纏不過,只好命人在她身側為兩孩子加了把椅子。
昔懸見看臺上的教習、主教等對自己,都有贊許之色,他看見看臺椅子上的昔旌和度萬兒在向他揮手,他同時也注意到臺上椅子上另外兩人投來的灼熱目光。
這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注視著昔懸,他不好上看臺抱回兩孩子,只好直接走入休息區。
“現在有誰愿意上臺接受挑戰?或者向乙擂臺之上的史飛發起挑戰……”判官大聲地說到。
……
“郡主姐姐,你快想想辦法啊,怎樣才能夠對付他?上次我可全都是為了你出頭,才被他欺負的,到現在你竟然不管我了。”小太子向清月郡主撒嬌道。
清月郡主哼了一聲,撇著嘴道:“別著急,真正的高手還沒出來,別忘了你白家姐姐。”
小太子驚道:“你是說白姐姐也報名參加了這個比賽。”
“嗯,你是知道你白姐姐的厲害的。”清月郡主道。
小太子道:“我看昔懸這混蛋也工夫也不錯,不知道白姐姐能不能打得過他。”
清月郡主看向休息區的方向,不屑道:“你白伊伊姐姐的武功得到了他父親白駙馬爺的真傳,白駙馬就是被稱作大榮第一劍客的白顯,名師的高徒普通的成年人都敵她不過,何況眼前十三歲的昔懸。”
小太子不信,“當真?”
“前年試會后的武試終比首魁就是你白伊伊姐姐。”清月郡主道。
小太子驚道:“那去年的首魁呢?
“去年她沒有報名,去年首魁是一個叫祺風的人。”清月郡主道。
“祺風也報了名?”清月郡主道。
“當然。”清月郡主道。
小太子大喜,“現在他們人呢?”
清月郡主微微一笑道:“我已經讓人去催他們,他們應該很快就到。”
小太子非常高興,轉向對一旁的徐院座問道:“白伊伊和祺風二人誰更強?”
徐恃(徐院座)頷首道:“白伊伊和祺風二在這一年內沒有公開交過手,不好作判斷,但祺風是從民間選拔上來的弟子,這類弟子有更多對戰經驗,所以祺風贏面更大。”
小太子點點頭,又出聲問道:“祺風和昔懸二人誰更強?”
徐恃道:“我見昔懸出手,功夫確實不錯,之前的比斗他應該還沒有用全力。”
小太子一驚,“難道祺風也打他不過?”
徐恃微笑道:“昔懸十三歲,祺風今年十五歲,昔懸學武時間和對戰經驗都不及祺風,即使他有限藏實力,料想也斗不過祺風。”
小太子聞言大舒一口氣,轉頭看向擂臺之上。
……
現在昔懸在休息,祺風和白伊伊都還沒到,堂內有些實力的已經挑戰昔懸后落敗了,剩下有比賽資格,又未上過擂臺的弟子,屬于較弱的一批,所以接下來的每場比斗,時間又長又不精彩,讓人沒全提不起興趣去觀看。所有人都在期祺風和白伊伊的到來。
在昔懸走下擂臺半個時辰后,祺風和白伊伊終于先后到了來到語講武堂,頓時引起了現場的一陣歡呼。他們兩人是這次比賽的最大熱門,有很多支持者,再加很多人一直被昔懸之前的氣勢壓著,需要有人為他們出氣,所有當他們兩人到來時,歡呼聲特別特別的熱烈。
祺風見擂臺上比斗的二人,都是曾經慘敗在他手下之人,心想:“到現在,這么弱的人還留在臺上,比賽進度這么慢,他不應該現在就來。”所以他很不高興。
白伊伊是個女子,她的到來立刻吸引了很多目光,他走進講武堂后直接向看臺走去,與清月郡主貼耳說了幾句話。
白伊伊向看臺上眾為主教、教習和院座行禮后轉向人群,大聲道:“誰是昔懸站出來,我們打一場。”
昔懸聽到了之前的歡呼,又聞女子向自己邀戰,于是從休息區走了出來,他見到眾人目光焦點住的兩人,哈哈一笑道:“你們現在才來,我已經連贏十多場了。”
白伊伊道:“上擂臺吧。”
昔懸道:“我正在休息,你要想挑戰我,可以,請再等半個時辰。”
白伊伊道:“兩場比斗間只可以休息一炷香時間,可你已經休息了半個時辰,快上臺!”語氣咄咄逼人,似非要現在就與昔懸現在就打不可。
昔懸淡淡地道:“既然你們想通過車輪戰來勝過我,我無話可說。”
白伊伊嘲笑道:“欺軟怕硬,像只老鼠,只知道躲著。”
昔懸哈哈笑道:“你說這話時也不知羞,半個時辰前,我可是在擂臺上喊半天,嗓子都喊破了都沒見你上臺,誰才更像是一只知道躲著的老鼠?”
白伊伊哼了一聲。
祺風向昔懸抱拳道:“昔師弟不著急,你慢慢休息一會兒,等我上臺也贏上十場八場,我們再來打過。”
昔懸道:“好,我就甲擂等著你。”
清月郡主見昔懸沒有立即應戰,站出來大聲道:“祺風和白伊伊,你可不要大意,這位昔懸師兄,可是高豪言說:‘他一定能拿到這次比賽的最后勝利’,他從來沒把其他參賽同門當成對手,都視其為‘土雞瓦狗’一般。”
清月郡主‘火上澆油’‘煽風點火’用得恰到好處,昔懸成了口誅嘴伐的焦點,場面差點失控。
白伊伊斜眼鄙夷,自語道:“無知混蛋!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祺風也灼灼地盯著昔懸。
昔懸假笑道:“這全都是誤會,我發誓,我沒有這么說過。”他頓了一頓,接著又道:“不如這樣,你們兩人都站上擂臺,接受沒登臺的其他人依次挑戰,你們誰勝得更多、更快,誰就可以優先挑戰我,擊敗我。
白伊伊不屑道:“自作聰明,別以為耍些手段就能獲勝,須知,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再多的伎倆都是徒勞。”
昔懸轉向看臺,大聲問道:“不知如此是否違背規則?”
徐院座起聲道:“書院只規定擂臺之上一對一對戰,不能致死、致殘對方,分出勝負后不得向對方出手,沒規定孰先孰后,也沒有對比賽進行分組,具體要怎么比法,你們可以自己決定,書院只看最后結果。”
“好!”昔懸道。
隨后祺風和白伊二人登上擂臺,但剩下的選手十分普通,其實力對他們二人來說,簡直不堪一擊。兩人打很是無趣。兩人只各勝兩場就再沒人敢上臺了,讓兩人很無奈,昔懸也不能從兩個人這幾場比斗中,看出他們二人的實力。
祺風和白伊伊都有各自的支持者,這些支持者都殺望自己所支持之人,去擊敗囂張的昔懸,兩方支持者因此產分歧。
“反正都是比,不如你我先分出勝負!”祺風對乙擂上的白伊伊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