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懷了韓斐的孩子。”
阮菀慵懶地倚靠在落地窗上,眉眼清冷,氣質(zhì)疏離。她余光淡漠地瞥了一眼突然闖進門的女人,涼涼地笑道:“懷了就懷了唄。”
當(dāng)著她的面,同父異母的妹妹阮薇故意用雙手撫摸腹部,一臉開心地說:“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醫(yī)生說很可能是個男孩!姐姐,我求你成全我們!”
“你這話應(yīng)該去對韓斐說,畢竟他才是孩子的爹。”
阮薇震驚,忍不住諷刺她:“姐姐,我睡過的男人,你也要嗎?你不嫌臟?”
“不嫌啊,還要多謝妹妹你的一番好意,替我試一試未婚夫的能力。”阮菀面無表情地懟回去。
阮薇是什么性格,阮菀再清楚不過。
剛進阮家迫不及待鳩占鵲巢,搶她的房間,搶她的衣服和首飾,喜歡的就留下,不喜歡就毀掉。動不動就摔倒或者自打耳光,然后賴在阮菀身上,哭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阮菀懷疑她在是不是被害妄想癥,非要跟她讀一個班,然后在班里大肆宣揚,她媽和她爸的愛情有多么不容易,再哭阮菀在家里是怎么虐待她。
阮菀在她手里吃過無數(shù)虧,早就看清同父異母的妹妹嘴臉,自然不是那么容易上當(dāng)。
“阮菀你——”
你這個賤人,阮薇在心里唾罵。
化妝師被支走,休息室里沒有其他人在,阮薇也懶得偽裝,露出真面目,眼神陰狠地瞪著阮菀,暗含嫉妒。
穿著旗袍的阮菀,美得像個妖孽,腰肢纖細如楊柳,一舉一動盡顯嫵媚。
明明是同一個父親,阮薇卻根本沒法與阮菀相提并論,可那又怎么樣?阮菀長得再漂亮,還不是敗在了她的手里。
“姐姐,強扭的瓜不甜,韓斐喜歡的不是你,我真心奉勸姐姐不要像你那個病死的媽一樣死皮賴臉。”
聞言,阮菀冷笑道:“你今天就算把嘴皮子磨破了,都別想阻止我和韓斐的訂婚……”
“哦,是嗎?”
突然插進來了一道磁性低沉的男聲,打斷了阮菀的話。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阮菀臉色大變,眼睜睜地看著酒店休息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神情冷漠倨傲的男人不緊不慢地朝阮菀走來。
他穿著英倫風(fēng)的深黑色高級定制西服,身軀挺拔似蒼勁雄偉的松柏,立體精致的五官,360度無死角,讓人挪開不眼睛。
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深邃得讓阮菀打了一個冷顫。
見他走近,阮菀理智全失,下意識往后退,后背“咚”的一聲撞上了冰冷的落地窗。
“見到我很意外嗎?”他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
阮菀努力保持鎮(zhèn)靜,指甲幾乎快把掌心掐破皮了,臉上硬是擠出了個笑。
“是啊,很意外,霍少竟然會大駕光臨來喝我的喜酒,可惜……我不想收霍少的份子錢,所以,霍少你還是請回吧!”
男人迅速沉下臉。
突然抬起手掐住阮菀細嫩的脖頸,近乎冷酷地在她耳邊說:“誰允許你嫁人了?經(jīng)過我的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