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樓澤四人所站之地本就狹小,被包圍起來后四人不得不各立一角抵住各方的鱗片。
被鱗片劃到的地方很快紅腫起來,肉眼可見的不斷糜爛開來,被擋住打向尾部的鱗片卻融入尾中變成血刃向中間延伸。
四人越靠越近,血刃離他們不過半臂,鱗片還在不斷射出,不過一時半刻,只怕他們四人便會被那血刃穿身而亡。
如果只有幾把血刃還好,密密麻麻的血刃從紅尾伸出,避都避不掉。阿蘭試過將伸出血刃斬斷,可是不過幾瞬,那血刃又重新長出,還比之前的伸長速度更快。
阿蘭將腰間的毒粉灑出,像是有意識一樣,紅尾會往后避開,待毒粉落地又重新往前。
“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姑奶奶不陪你們玩了。”阿蘭轉身看向四個怒臉,陰測測的對著那四張臉說道。
“今天你們全都是我們的盤中餐,一個都逃不,掉。”
就在“掉”字出口的那一瞬間,阿蘭瞇著眼看著四頭九尾羚鱗片脫落后頸部下端一寸處,薄薄的一層皮膚下面有四個紅色的斑點,還在不停的跳動著。
若不是鱗片脫落,還看不到那四個紅點,既然被遮掩得如此之好,那么定是它弱點所在。
阿蘭低喝一聲,讓樓澤與她做掩護,一個飛鏟,不躲不避迎面而來的鱗片,倒仰身體滑至四頭九尾羚身下,右手一個刀花,七煞直直剜向四個紅點處。
同一瞬,一張怒臉貼上七煞,掌嘴咬向七煞,阿蘭也錯過了剜出那四個紅點的絕佳機會。
但四頭九尾羚皮膚表層被劃破,露出倒圓錐形的四個深紅色的心臟,七煞被咬住不能動彈半分。
就在覆在四頭九尾羚頸部的一片鱗片劃破阿蘭喉嚨的同時,一顆淡黃色珠子將鱗片打歪,劃過阿蘭下巴,沒入四頭九尾羚的尾骨部。
避不開的血刃并沒有長出,莫入鱗片的地方卻開始糜爛。
感受到痛意的四個頭開始嘶叫起來,原本被咬住的七煞掉落在地,阿蘭在驚險時刻堪堪從九尾豎起留下的一個縫隙滑出。
被刺入鱗片的地方開始化膿,四頭九尾羚的腹部開始腫大,傳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赤手空拳的阿蘭穩住身子,大腦高速運轉,沒有七煞在手的她只能靠腰間的毒粉毒液對付四頭九尾羚了。
獨自離去去尋寶貝的念頭在阿蘭腦中劃過,下一秒阿蘭拾起腳邊的淡黃色珠子,將珠子放入袖帶,打開一個深綠色的小瓶的塞子,點地飛起將里面惡臭的黑綠色的液體倒在四頭九尾羚的尾骨處。
不等阿蘭退開,九尾豎起露出的部位“噗”的一聲,排出大量不明氣體,先前沒入的鱗片被震出,流出大量膿液,沒有接觸到阿蘭倒出液體的部分開始慢慢自愈,接觸到液體的地方快速腐爛開來。
阿蘭被強勁的氣流沖飛,原本未退去黑紫色的小臉,緊緊皺縮起來,黑眸里的惱怒快要溢出來。
“我操你大爺的!的!的!”
阿蘭被沖開快一百米,好在她摳住了一突出的石塊穩住了自己。
待氣流散去,密道頂部撲簌掉下石屑,半刻才靜下來。
阿蘭回頭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白玉石門,轉頭提氣往四頭九尾羚所在之地躍去。
入目皆是紅霧。
原本四頭九尾羚九尾纏繞形成的包圍圈已經散開,地上散落著紅尾殘節,黑暗的角落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樓澤,葩葩?阿蠻?”紅霧將人的身形隱了去,在不知情形之下,阿蘭也不敢亂動,只好大聲呼喚。
靜,還是靜,除了角落里的呼吸聲和自己的聲音,阿蘭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
阿蘭根本不把紅霧放在眼里,這種腐蝕毒霧不過是老頭小時候為了困住她不讓她下山的小兒科,早八百年前她就研制出了升級毒霧。
她不怕可不代表樓澤等人不懼,況且就在她被沖出去之后四頭九尾羚干了什么事,阿蘭踩著紅尾的碎屑若有所思。
葩葩在這地下墓室待了那么久為何會怕那四頭九尾羚呢?
她撒的黑綠色毒液起了什么作用呢?
阿蘭化內力為風,將周身的紅霧吹散開來,燃內力化紅霧的方法只能消耗內力并不能完全驅散紅霧。
樓澤等人沒有回應,怕已中了紅霧的招,那么角落里的呼吸聲只能是四頭九尾羚的了,現在要找到樓澤,唯一之法就是干掉它。
可惜她現在身上并無武器,七煞也不知掉落在何地,那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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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柒子
柒子漲了一個粉絲,太開心呦,所以加個小劇場。 樓澤:阿蘭,據說你要色誘那四頭九尾羚? 阿蘭:????色誘?不應該是樓樓你上嗎? 樓澤:塞華,將塞西拖下去色誘寡婦村的寡婦們! 塞西:主子,不要啊! 阿蠻:呃呃呃(幸災樂禍) 阿蘭:阿蠻,扣你一個月的雞腿! 阿蠻:呃呃呃(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