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昨天的章節,12點前還有1章,老伴兒的腰恢復的不錯,昨天去沈陽,那個老中醫也說老伴的身體非常好,好好休息,睡覺時枕頭別墊太高就行,哈哈,總算是解了老漢的一塊心病:)
輕風未動蟬先曉,暗算無常死不知。
心事重重的齊依依,并沒有發現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半只腳踩在了閻王殿的門檻上。
神秘人手中的匕首,沒有任何特別之處,這種隨處可見的地攤貨,除了便宜之外,還有一個優點,就是根本無法追蹤到它的出處。
匕首距離齊依依的后心還有一拳軟的距離,南宋天才會的美少女,對身后的致命一擊,全不知情。
眼看著那把鋒利的匕首,距離齊依依的后心越來越近,
就在電光火石的一刻,齊依依腰間的儲物香囊,猛然爆發出一股形若實質的反彈之力,將神秘人連同他手中的匕首,震得連連后退。
神秘人被震退出七八步以后,方才止住退勢,穩住了身形。
后知后覺的齊依依,也終于發現了身后的異常,當她轉身后看的時候,映入她眼簾的,除了那個手持匕首虎視眈眈的神秘人之外,另一個讓她思念仰慕的背影的出現,讓齊依依不禁喜出望外。
“五哥!你怎么出來了?”
“我再不出來,你個小迷糊就要被人家一刀捅個透心涼了。”
被齊依依叫作五哥的人,是天才會的第五智者——策如流
剛剛神秘人用匕首刺向齊依依后心的時候,策如流就是隨著那股反震之力一起從香囊中飛出來的。
“哼,區區一個影魂分身,也敢螳臂當車。”
那個神秘人剛剛目睹了只有拇指大小的策如流,從香囊里飛出來之后,迎風而長,從拇指大小的‘小人’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大人’
神秘人看到策如流眉心的那道影紋之后,就知道眼前這個壞了他好事的家伙,只是一個僅有本體三成實力的影魂分身,
他曾經和策如流交過手,如果是策如流本人在此,他多少還會有些忌憚,但是一個僅有本體三成實力的影魂分身,神秘人還真不放在眼里。
“北武陛下,號稱精通萬法萬武,策某只是一個做小買賣的生意人,陛下看不起草民,也在情理之中。”
策如流的影魂分身,一語道破了神秘人的身份。
“刺殺朕的愛妃,你們天才會做的小買賣,罪該萬死。”
神秘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激動和憤怒,他握著匕首的手指關節也有些泛白。
策如流的影魂分身剛要說話,從齊依依的香囊里,又飛出來四個‘小人’
這五個‘小人’從香囊里飛出來之,見風就長,一眨眼的功夫,就長成了‘大人’
“老五,你和他廢什么話,要打就打,不打就滾。”
“三嫂說的對,要打就打,不打就滾。”
“三哥,因何不語?”
“我找養雷金缽呢,奇怪,本體明明給我裝備上了啊,怎么找不到了呢?哈哈,找到了,找到了。”
從香囊中飛出來的四個人,分別是天才會的第六智者、第七智者,還第三智者夫婦,他們和策如流一樣,都是影魂分身。
一個策如流的影魂分身,北武藏自信可以輕松對付。
可是再加上四個戰力比策如流還要高上許多的影魂分身,北武藏就打不過了。
而且,當他聽到‘養雷金缽’這四個字以后,北武藏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行動,失敗了。
養雷金缽,是天才會第三智者獨門煉制的秘寶,一只金缽,能養七七四十九道天地劫雷,既可助人淬煉體魄,修習雷法。也能將金缽中的天地劫雷釋放攻敵,一寶多用,玄妙異常。
這位西漢皇帝,也是一個當斷則斷的聰明人,見事不可為,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撤退。
沒辦法,他怕走得晚了,被雷劈啊!
北武藏跑了,這位號稱精通萬武萬法的西漢皇帝,對五行遁術的運用,絕不止是精通那么簡單,
他不但躲過了一道天地劫雷的攻擊,還沖破了策如流匆忙布下的小五行反亂陣。
要知道,小五行反亂陣,雖然布置簡單,可它卻能讓陣中的五行之力顛倒反轉,
如果在五行遁術方面,沒有極深的造詣,根本不可能做到,在眨眼間就破陣而出。
北武藏退走之后,策如流他們五個,一直守護在齊依依的身邊,直到天光放亮,
等徐虓他們返回客棧之后,策如流他們才悄無聲息的飛回到了齊依依的香囊里。
對于齊依依為什么沒有受到月光的影響,徐虓他們并沒有多問,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每個人也都有每個人的底牌,
憑白無故的去打聽別人的秘密,并不是一個好習慣,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對著月亮猛攻了一夜的徐虓等人并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客棧的那段時間里,客棧里曾經來過一個皇帝刺客。
徐虓他們不知道,有人卻知道,李鐺心和高興對客棧里發生的事情,可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怪不得,無論我躲到什么地方,你都能找到我。原來老和尚把搜天鏡傳給你了呀。”
魎禪寺作為秘境的守護者,他們對秘境是有一些管理權限的,搜天鏡的作用,大概就相當于魎禪寺秘境的監控系統。
除了秘境內幾處特殊的封印結界之外,這面巴掌大小的搜天鏡可以隨時查看秘境中的任意地點。
并且,所有從神州祖地進入魎禪寺的人,因為他們的肉身都停留在第二層秘境的關系,
所以,搜天鏡也可以通過他們的肉身來感應他們在第三層秘境中的位置,
這就是為什么李鐺心總能找到高興的原因所在。
“你就不奇怪嗎?”
“奇怪什么?”
“那位西漢的皇帝陛下,為什么能不受月光的影響?”
“他有西漢的龍脈國運護體,萬法不侵,諸幻難迷。”
“僅此而已嗎?”
“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
李鐺心和高興的對話里充滿了機鋒,
一千年前,他們推心置腹,無話不談,
一千年后,他們各懷心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