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玉抱著小球好奇的看著陳若仙,對于這個僅僅比自己大幾個月的小哥哥非常好奇。
這是個很怕生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看著陳若仙,看到陳若仙咧嘴一笑就嚇得往鐵玄衣屁股后面鉆。
“你暫時和紅玉擠一擠,不用幾天上宗使者就會來了……紅玉別怕,讓若仙陪你玩。”鐵玄衣摸著鐵紅玉的腦袋,笑著對陳若仙說。
因為陳若仙再現才能,鐵玄衣恐有變數,所以讓他和自己女兒住一起,這樣他能更好保護。
鐵紅玉貌似猶豫了一下,抱著小球從鐵玄衣身后移過來,把手里的小球遞到陳若仙的面前說:“小球,給你玩。”
這個小球不大,跟個排球似得,陳若仙接過后掂了兩下后手腕一轉,這小球就在食指指尖上滴溜溜的轉著,鐵紅玉一看眼睛就亮了,眼看小球就要停止轉動要掉下來,只見陳若仙的另一只手像鞭子一樣的抽了幾下小球,小球又活力四射的瘋轉起來。
陳若仙笑嘻嘻的把小球右手換到左手,左手換到右手,又或是小球順著陳若仙手臂胳膊肩膀從左手滾到右手,滾來滾去。一個小球,竟然被玩出了很多種花樣,忽然,陳若仙手中的小球被他一拋,鐵紅玉連忙抬頭看卻沒看到小球,又發現陳若仙手里沒小球,正疑惑,陳若仙從背后把小球拿了出來,嘻嘻一笑。
鐵紅玉被陳若仙逗笑了,興奮的拍著小手,笑的鼻涕泡泡都出來了。
“這臭小子!”鐵玄衣無奈的搖搖頭。
沒多久,鐵紅玉就變成了陳若仙的跟屁蟲了,一直哥哥的叫著,陳若仙走到哪跟到哪。
在院子里,陳若仙正教鐵紅玉‘跳橡皮筋’,因為沒有橡皮筋所以用別的代替。跳橡皮筋其實不單單是女孩子的游戲,主要是男孩子能玩的太多,又看女孩子玩就表示對此嫌棄。
可就在鐵紅玉對新奇玩意好奇又學著開心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烈日下,陳若仙的影子與他的動作變得不那么一致了。
他就站在那,什么也沒做,可看他的影子忽然伸出手來,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怎么回事?”
陳若仙立即驚覺,他發現自己沒法呼吸了,好像氣管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想開口說話,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猛然意識到有人在害自己。
他想跑去找鐵玄衣求救,卻發現自己動不了,無法說話無法動,看著鐵紅玉跳橡皮筋嘴里唱著:“小溪流水嘩啦啦,我和姐姐去種花……”
陳若仙使勁的想掙扎開,可是束縛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他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心中急切急了,他無法接受重活一世,而且是在如此精彩的修仙界,自己都還沒去領略一番這片天地的風景,就要死了。
就在陳若仙感覺鐵紅玉的聲音越來越遙遠的時候,鐵紅玉忽然跑過來拉住陳若仙的手說:“哥哥,跟我一起跳。”
被鐵紅玉一拉,陳若仙恍若在夢中驚醒,一下子失去了束縛,而且他的影子也恢復回了原來的狀態。
一切就好像是幻覺,陳若仙驚魂未定的喘息著。
在一處密室中,一個老者猛然睜開眼睛,他那滿是褶皺的臉變得通紅,好像忍的很辛苦,可還是‘噗’的一聲嘴里噴出大量的血來。
陳若仙哪里還會跟鐵紅玉玩,拉著她就去找鐵玄衣,把自己經歷的一切告訴鐵玄衣,鐵玄衣平靜的聽完后,手里捏著的茶盞嘭的一聲爆碎了,這說明他心中情緒激動使得力量失控了。
鐵玄衣道:“這不是幻覺,你的身上的確有被施法的氣息,這是一種極其高明的暗殺術,沒想到有人如此大膽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行兇,此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放心吧。”
陳若仙急了,道:“師父,保不住還會有第二次動手啊,這次是運氣撿回一條小命,可下次我可沒信心還有這樣的運氣。”
鐵玄衣道:“放心吧,我等會在你身上留下一道護身印記,只要受到攻擊就會立刻形成一個防護罩,實力不強過我的短時間內絕難攻破這個防護罩。”
陳若仙聞言大喜,可轉念一想,不由埋怨道:“師父,既然有這么好的法術為什么不早點用,害得徒兒提心吊膽了好多天。”
鐵玄衣道:“你可知道為你加持這護身印記是那么容易的嘛?我必須得半天就為這道護身印記輸入法力,每渡一次法力,我得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之前,也就是有點懷疑可能有人還賊心不死會對你動手,我也覺得沒必要小題大做,但現在明確了,所以即使付出一點代價也是沒辦法了。”
陳若仙道:“師父,那現在怎么辦,我也不能被動挨打了,會對我動手的除了段長老也沒誰了吧,不如你去把段長老打死算了。”
鐵玄衣道:“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如果我無緣無故打殺一個門中的長老,上宗追究起來我吃罪不起,上宗對同門殘殺的懲罰是非常嚴重的,輕則廢掉修為,重的話就是清理門戶。如果能有證據,或者理由,我豈能容忍他那么久。而且,除了一個段長老,或許還有其他隱藏起來的人,這讓人不得不防。”
陳若仙聽到竟然還有暗藏著其他想害他的人,頓時覺得手腳冰涼,只感覺活著實在太艱難了。
陳若仙道:“師父,我覺得段長老不是圖謀門主位置,而是另有目的的,如今四大門少了兩大門派,如果段長老只是想當門主早就應該運作起來,為何死死盯著鐵掌門不放呢?”
鐵玄衣有些驚奇陳若仙為什么會想到這些,他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他真正的目的我也不知道。要弄死這老家伙,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就在這時候,王嘉鈺從外跑進來,尖叫道:“師父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