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小心翼翼地輕觸著傷疤,“明明已經愈合的很好,為什么你的臉色還這么差呢?不會是得了內傷吧?”裘懷地擔心說道。
令狐戰巡握住了她的手,吐出暖暖的氣息?!澳愕氖?,別四處點火行嗎?”
裘懷氣惱地拿開自己的手,“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很好笑嗎?”
“難道你感覺不到嗎?我沒有在開玩笑?!绷詈鼞鹧惨槐菊浀臉幼?。
當然她現在的樣子,令狐戰巡是不忍心再折磨她的,只是靜靜地將她抱在懷里。就像懷抱一個稀世珍寶,那種愛不釋手。
“懷兒,如果有一天我先走了,你會想我嗎?”令狐戰巡捧著她的腦袋問道。
裘懷自然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反問的說?!澳阆茸??走哪去?”
“真是小傻瓜,比如人會生老病死,你明白嗎?”令狐戰巡生怕有一天自己突然離開了。
裘懷似乎釋懷了心中所擔心的,“你早說嘛,害我擔心。你這是杞人憂天,那至少也是百年以后的事,而且是誰先走還指不定呢?若是你先走,到時候我還有兒孫陪伴。但假如是我先走,指不定你這老骨頭還要續弦呢!”
說著兩人開懷的笑了,此情此景千金不換,令狐戰巡笑過后沉默了。如果真的是百年以后,那此生可謂無憾了,只可惜……
但是他時時刻刻帶著強大的意念,無論如何,一定要親眼見到孩子,他才能走的安心。
過不久就要臨盆了,裘懷現在翻身都困難,令狐戰巡夜里總是睡得很淺。感覺到她翻身就要幫她一把,生怕她有個閃失。
這一天下人突然來傳報,說門外有倆個貴客,是夫人的朋友。令狐戰巡和裘懷怎么想也想不到會是誰。
當把貴客請到的時候,令狐戰巡卻一副拒之千里的樣子。“你來做什么?”冰冷生硬的語氣。
還要命人把他們趕出去,裘懷及時制止了他?!巴鯛敚业呐笥岩簿褪峭鯛數呐笥眩y道王爺一分薄面也不給嗎?”
水上飄完全不在乎令狐戰巡對自己什么態度,因為再次面對心愛的女人。并且已經變成別人的女人,那種痛到令人窒息的感覺。
“你身體還好嗎?”組織了千萬遍語言,他覺得此時這句才是合適的。
“謝謝你的關心,我還好,我即將有兩個孩子了?!濒脩咽窃诟嬖V他,自己懷了雙生子,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與朋友分享自己的喜悅。
水上飄錯愣了一下,“恭喜你!”
跟著水上飄來的還有一個男子,該男子一身素白。手持折扇,年紀與水上飄相仿,腰間掛著一個小巧的玉葫蘆。
給人的感覺就是,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僵持著的三個男人,裘懷打破了尷尬?!翱煺堖M吧!來人上茶?!?p> 令狐戰巡扶著裘懷上前,貴客們跟其后,看著相互扶持的兩人。水上飄的心酸楚,麻痛,為什么站在她身邊的不是自己,難道是自己上輩子修的福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