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說呢,怎么這么久沒來看我?若是他回來,趕緊讓他來時我這一趟。”宰相夫人說著,又咳了兩聲,“咳咳咳……”
“娘!怎么又嚴重了?”段辛瑩順了順她的胸口,既而吩咐鶯兒,“去取藥來,給老夫人服下。”
宰相夫人服下那藥,感覺好了許多。“娘!現在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好多了,多虧了瑩兒的藥。”宰相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
從宰相府出來,段辛瑩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以前那兩老還催著抱孫子。現在干脆只字不提,是失望透了嗎?
自從那賤人死了以后,令狐戰巡再沒有進過她房里,在那之前。他偶爾還會來過夜,本以為此后再沒有人與她爭寵,沒曾想冷懷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最近三哥催得越來越緊,段辛瑩現在是身心俱疲。來這王府已經兩年有余,可依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除了換來一身傷,自己沒有得到什么,回到王府段辛瑩就直奔令狐戰巡的書房,以往都有下人看守。
此時看守的下人,不知是去哪偷懶了,竟然沒在。段辛瑩便推門進去了,還把門給關上,她在想,這里是不是有著什么機關。
她不放過任何有可能的東西,她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并沒察覺到身后有人。
“啊!”她嚇得往后退幾丈,“王……王爺!怎么您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她樣子極其狼狽不堪,不知不覺哆嗦得很。
令狐戰巡冰冷的眼神望著她,“你來本王的書房干什么?”聲音不帶任何一點溫度,冰寒刺骨。
“王爺外出多日,妾身思念成疾,不知不覺就來到此……還請王爺恕罪。”段辛瑩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不知道王爺會不會相信她的話,如若不然……她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令狐戰巡繞著她轉了一圈,那語氣是非真非假。“哦,原來如此。可你也知道,本王的書房是禁止閑人進入的。特別是本王不在的時候。”
就在段辛瑩越來越失控的時候,腿已經漸漸軟了。“出去吧!”如獲重釋,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出來的,沒曾想會碰巧他回來。
令狐戰巡望著她緊張離去的背影,和那不齊率的腳步。滿眼的諷笑,霍全正在門外訓斥著看門的下人。“要是丟了任何重要機密,爾等如何擔當得起?恐怕丟了腦袋也彌補不了你們的過錯。”
“王爺饒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剛剛就上了一趟茅廁……”
“好了!下不為例。”令狐戰巡卻也不想深究,再怎么防,也防不過一個日夜惦記著的人。
霍全看著王爺沒落的背影,高大偉岸的身軀,卻如同那夕陽西下,影子拉得老長的老樹。自從冷小姐走后,王爺變得寡言少語。
自己也不止一次寬慰他,人死不能復生,老爺老夫人已經年邁,二老還沒能抱上孫子。
不知何時王爺才能夠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