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里,裘封和水上飄倆人在吃早飯,水上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嚴肅地看向裘封,“昨日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裘封被他問懵了,大清早的莫名其妙來一句。手里的湯包沒有往嘴里送,一臉迷茫。
“你為何要那么對她?”水上飄算是直言提醒,他不希望是他想的那樣。他想聽到其他不一樣的解釋。
這話一出,兩人的表情瞬間凝固,裘封放下手中的筷子。風呼呼地刮進窗子,這兩日風越發的刮大,涼嗖嗖的。
兩人聊著的這話題,似乎不怎么輕松愉悅,早飯已經涼了。最后被震驚到的卻是水上飄,“你確定嗎?”
裘封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仿佛心事重重的樣子,雙手環在胸前,身子往后仰。“我想把她帶回去!”
水上飄似乎比誰都要激動,拍案而起。“我正有此意!”裘封被他的舉動嚇得懵神,水上飄想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難道這次他是真的上心了?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是……
“可是我們要如何才能把她拐回去?”水上飄湊上來,神情抑制不住的激動。
“拐?”裘封皺眉,覺得這個字眼怎么怪怪的。他瞪了水上飄一眼,“能不能換個詞?什么叫拐?也就只有你這樣的人才干的事,我可不是你。”
與之對比,他覺得自己高尚多了。想起水上飄的一貫作風,他無比的鄙夷。最后他還不忘提醒那毛毛躁躁的小子,“我可警告你,別一天天的把她給嚇壞了,我可饒不了你。”
“什么叫把她嚇壞了?我頂多了也只能算是不能自已,你懂什么?”他覺得自己的作風向來是良好的,當然了,這因人而異。
對于冷懷這樣的,他可寶貝得很,又怎么會嚇壞她。對于這個計劃,他們各有所思起來。
段辛瑩一大早起來就發脾氣,茶杯摔得稀巴爛,得知令狐戰巡和冷懷昨夜就出門,不曾回來。她氣得咬牙切齒,醋水就要淹死人,空氣都彌漫著濃濃的醋味。
下人們嚇得一動不動,抖成篩糠。生怕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被牽連,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吱聲。
就連平時出謀獻策的鶯兒,都不敢有何舉動,她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這一切,焦急加上憤怒。
她整個人焦躁得好比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什么礙腳就踢什么,什么不順手就扔什么。
這時與她陪嫁的老嬤嬤走了進來,“公主息怒,老奴到時心生一計。”話說到這還掃了一眼一旁的下人們。
段辛瑩一聽說有計,再看看老嬤嬤的表情,于是示意下人們都退出去,老嬤嬤來到她的耳邊,嘀咕起來。
段辛瑩似乎還滿意這一計策,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不少。眼下只有這一計了,她不得不試試。
裘封他們此次的差事差不多辦成了,已經隨時可以返程。但眼下他卻心中有念,牽掛著,更重要的是,冷懷這事,他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