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懷,這個你放心好了。”立詩那堅定的眼神,看著不像是隱瞞。
冷懷掃了一眼桌上,放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大概也猜出幾分,轉而對立詩說“他們逼你喝藥是嗎?放心吧,我一會兒去說明。”
立詩很迫切的打聽徐文浪的情況,“你今天見到他了嗎?”
冷懷點了點頭,立詩眼里馬上放出金光,“怎么樣?他還好嗎?”
看到立詩緊張的表現,冷懷感到心痛。真是傻丫頭,“你放心吧,他很好,談笑風生,春光滿面。”
立詩還傻傻的笑著,“我還以為我父母會為難他呢,他好就好。”
冷懷有些看不下去她自我沉浸的樣子,“哼哼!你們認識有多久了?他平常有找過你嗎?”
立詩卻感到非常驕傲的回答冷懷,“沒錯,他時常去找我。我們認識的有一段日子了……”
她還想滔滔不絕,冷懷馬上打斷了她,“既然他時常去找你,你已經有好幾日沒上學了吧。為何我從他臉上看不出一點擔憂之色?”
立詩顯然也被這話噎住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哪里會把問題想的那么長遠,復雜。她一時也答不上話來。
“立詩!你有事先了解過他是什么人嗎?”冷懷追問她。
立詩似乎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冷懷繼續為她分析,“既然不了解他,我真不知道你喜歡上他什么。”
冷懷不經意間,視線掃過立詩的頸子,發現少了她平常經常帶著的玉佩。
冷懷曾聽立詩說起,這塊玉佩是自出生以來就一直待著,從未摘下,據說能保她平安。
冷懷的手伸向立詩的脖子,“你的玉佩呢?”
立詩垂下頭小聲的回答,“有一次我聽他說這玉佩好看,所以我摘下送給了他。”
冷懷聽了心里火得很,以至于語無倫次。“你送給他,他就接受了?”
立詩還是點點頭,冷懷此刻有種想掐死立詩的沖動,她拽緊了自己的衣襟。
“他是何德何能值得你這么對他,連這么貴重的東西也送給他。倘若他真的是真心實意對你,這些天應該有打聽過你的狀況。”冷懷說得口干舌燥,干咳了兩聲。
又繼續說道!“立詩!你知道嗎?你的事情已傳遍整個書院,我不相信他不知道你被軟禁了,然而今天我看到他與往常一樣有說有笑。”
“事情傳開了,對他毫無影響,他照常上學。而你是女子,現在還被軟禁起來,你還有臉面去學院嗎?”一直都是冷懷在不斷的說。
而立詩卻無言以對,“立詩!你好好想想我剛才的話,想想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冷懷也不想再繼續逼她。
“天色不早,我得走了!明日我幫你去把那玉佩要回來。”冷懷不等立詩的同意,就已經轉身退了出去。
“冷懷……”立詩看著冷懷離去的背影,想說著什么,但冷懷沒有給她機會。
冷懷再次來到立夫人那里,立夫人本就憂郁的表情,看到冷懷來了,還是強擠出一點笑容。
“又來看詩兒了嗎?她怎么樣了?”立夫人只能從冷懷那里得知女兒的想法。
“立嬸!你就別再逼立詩喝藥了,她什么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