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娘說你不開心?”令狐戰巡以表關心的問她,令狐戰巡前幾日出府辦差;今日只見他身著月牙色衣裳。
想必是今日剛回府中,冷懷房中中沒有茶,她只好倒了一杯水遞給令狐戰巡。“大哥!想必是今日剛回府中,你快回去歇息吧,我沒事。”
令狐戰巡感到一瞬間的錯愕,士別三日,這丫頭就轉變的如此之快。但他知道她隱藏著心事,“本王聽說你這一期的考核還不錯?為此,本王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
冷懷一聽眼底閃過亮光,但很快又消散。“大哥!謝謝你,那我能不能出去找立詩玩一會兒。”
令狐戰巡想不到她只提了這么個要求。“真的就僅此而已?本王準許了,”再一次看向她確認眼神。
他倆隔著一段距離,面對面的,令狐戰巡似乎不高興,“過來!”聽府中的下人說,大哥的脾氣陰晴不定,冷懷在想是不是自己又惹他不高興了。
因此,她沒敢上前,還在原地。令狐戰巡對于她的反應感到不悅,“快過來給本王捶捶肩,”他再一次解釋道。
冷懷眼里閃過一抹尷尬之色,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走到令狐戰巡的身后,熟練地幫他揉捏起來;令狐戰巡愜意的背靠椅子,閉目養神。
冷懷時常給娘捏肩揉腿,他學會了如何把力量集中到手指尖。不至于讓自己那么費勁,也可以讓人更舒適。
“大哥,這樣可以嗎?”冷懷不放心的問了問,生怕又惹毛了這頭隨時炸毛的獅子。令狐戰巡享受著,慵懶的“嗯!”了一聲。
終于把令狐戰巡伺候舒服了,冷懷這才出府,去尋立詩。立府守門的侍衛看到來者是冷懷,通常都不必通報,因為他們知道冷懷是大小姐的好朋友。
立詩的父親是當朝太傅,立太傅,冷懷跟隨立府的下人,找到了立詩。立詩正愜意地坐在涼亭里乘涼,看到冷懷她非常的驚喜。
“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立詩立即迎了過來,終于有人陪她玩了,別提多高興。“來人,去把好吃的拿來,”立詩示意下人好好招待冷懷。
這座涼亭建在河花池上面,荷葉簇擁著這座小涼亭,微風徐來雜夾著荷花香,撲鼻而來。冷懷感到身心舒暢,微風吹動著她前額的幾縷碎發。
立詩看向她,“冷懷,你怎么能如此好看?”冷懷被她的話不禁逗樂了,眉開眼笑。“說得好像你第一天認識我似的。”
“我什么時候都這么美,不是嗎?”冷懷打趣的說。立詩看不慣冷懷自我陶醉的樣子,“夸你兩句你還要上天了,你說的對,你什么時候都美;不過,你今天特別美。”
冷懷想起了什么,偏起頭看著立詩。“立詩!我一直以來有一個疑問,我們第一次見面,為何你要那么對我?”
立詩聽她的提問,感到有些茫然,“我如何對你了?我怎么不記得了。”
“你今天最好別落我手里,如何對我,還說不記得了,”冷懷追著立詩直轉。立詩的體力就是沒有冷懷好,不一會兒便被逮著了。
“好!我說……我說。”立詩氣喘吁吁。兩人這才坐了下來,“冷懷你知道嗎?當初你就像一只高高在上的天鵝,你是那么出眾。即使你沒有任何的動作與表情,甚至不顰不笑,我心里就有那么一絲的妒忌。好在如今咱倆關系這么好,認識你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