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啊,這許大夫可是好人吶。”吳老爹輕聲說道,“他給我減輕了藥價,你趕緊起來來把藥喝了。”吳老爹將吳恒推醒,吳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將藥喝了下去。
見吳恒將藥喝完,吳老爹就接著讓他休息一會兒,自己在一旁收拾起菜籃子。
“快快快!”幾個官兵急忙地從吳老爹面前跑過,往另一邊去。
“這是發生什么了?”
“不知道啊。”
吳老爹沒有理會這件事,將菜籃子疊好,就準備帶著吳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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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吳恒向正在田里耕作的吳老爹跑去。
“怎么了?”吳老爹立馬放下鋤頭抱起吳恒。
吳恒也沒說話,直接將頭埋在吳老爹肩膀上。
“行了行了,爹爹身上都是汗,趕緊下來吧。”
吳老爹將吳恒放了下來,看見遠處有一群官兵向自己走來,立馬將吳恒護到自己身后。
“官爺。”
“來人吶,帶走!”
“誒官爺,我犯了什么事?”
“哪那么多廢話!”
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吳老爹被帶走了。
“爹!”吳恒追了幾步便被絆倒了。
吳老爹無奈地回頭看向吳恒: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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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定罪,斬首。”吳恒說道,“大家也都知道我爹是被冤枉的,他們也無可奈何,于是只好輪流照顧我。”
“那你娘呢?”鳴鸞好奇地問道。
“難產而死。”
“那當時給你爹定罪的人是不是就是前臨安知府。”奕鳴思考了一下,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那你武功是跟誰學的?”奕鳴接著問道。
“這……”
“要不然你和小武切磋切磋?”
“好。”吳恒爽快地答應了。
吳恒和小武起身上前,因為是比試,所以二人并沒有帶上劍。
二人互相行了一個禮,便開始較量起來。
奕鳴先是一驚,隨即嘴角微微上揚,才過了五六招,奕鳴便叫停了比試。
二人再次互相拱手行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吳兄,不知……你有沒有發現什么端倪?”
“什么端倪?”
“你與他的出招方式有些相像。”
吳恒再次打量了一下小武,回憶了一下剛才的過程。
“難道……”吳恒皺起了眉頭,“我當時遇到了一位老婦人,是她教我武功的,雖然看起來那位老婦人腿腳不便,但是無論是輕功還是其他的功夫都是一流。”
“那你們還有聯系嗎?”奕鳴問道。
“沒有,后來我打聽到她已經過世,好像還是達官顯貴,她兒子是叫……反正叫什么我忘記了,但我知道她外人被封為……封為什么來著?”吳恒撓了撓自己的腦殼。
“楚淵候。”鳴鸞總是在奕鳴說完半句后就明白一切。
“哦,對!楚淵候!”吳恒立馬反應過來,“誒,你怎么知道?”
“本王,姓馬字奕鳴。”奕鳴泯了口茶,不慌不忙地說道。
“你就是——”吳恒立馬起身行禮,“齊王殿下。”
“免禮。”
“如果您是齊王殿下……那這位想必就是齊王妃?!”吳恒激動的問道。
“正是。”鳴鸞答道。
“齊王殿下和齊王妃的現在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為何?”
“聽說大婚那日,一只鳳凰盤旋在齊王府上空,這早就傳瘋了!齊王妃更是被稱為鳳凰之女!”
“承讓承讓。”鳴鸞尷尬地回答道,畢竟……這還真是事實。
“那……這跟楚淵候有什么關系?”吳恒茫然地問道。
“噗——”小武差點將口中的茶噴出來,奕鸞見狀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小武擦拭一番后,立馬正襟危坐,平靜地解釋道:“看來吳兄的消息也不怎么靈通嘛。”
“怎么了?”吳恒依然有些不解。
“咱們齊王殿下正是楚淵候馬淵之子。”小武字正腔圓地說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連這個也不知道。
吳恒顯得有些驚訝,“也就是說——”
“正是。”奕鳴答道。
吳恒立馬起身走道奕鳴身邊,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請齊王殿下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
“行行行,你先起來,我會的。”奕鳴立馬扶吳恒起身。
“不過這事還得從長計議,我猜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難道官人猜到了真兇是誰嗎?”
“不用猜。”奕鳴說道,“但是牽扯勢力有些大。”奕鳴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吳兄是否愿意隨我一起奔波,為你爹報仇?”
“我早已無牽無掛,自然是愿意追隨殿下。”
“很好,那么現在先處理一下你的事情吧。”奕鳴拿去湛盧便想走。
“誒殿下,咱們不想個對策嗎?”吳恒對奕鳴說。
“國相現在不在這里,就算是在,我想包庇你也是一句話的事情。”奕鳴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權力有多大。”
就這樣,吳恒半信半疑地跟著奕鳴走在大街上,引來了不少目光。
“阿恒啊!你不會——”旁邊一個買菜的老大媽拉住了吳恒。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吳恒拍了拍大媽拉著的手。
“不要回頭。”奕鳴目視前方,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