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不想點破的關系,下屬自然不會去點破。但這有婦之夫、外帶小三生娃是怎么回事?龐麗麗一起回到“手紙”之后,發現肖曉敏正在小三坐大,把韓依指揮得團團轉。
很明顯肖曉敏長了一張小三臉,連名字都是“小小”。可韓依居然千依百順,還一個勁傳授育兒大法、懷孕指南。甚至連懷孕期間如何拴住男人的心都講解。這實在顛覆龐麗麗對小三地位得一貫看法。
當然,閨蜜嘛!表面上盯著人家老公,嘴里還是要說向著閨蜜的話。不是有都市小說里講過:“哪個女人讓閨蜜進自己家門,就是準備自己從家門里出去。”當然,龐麗麗沒看過這個小說,所以弄不清楚這樣復雜關系。
韋大寶也十分苦惱。對外他拿周擼子這條瘋狗毫無辦法;對內又是危機四伏。
此時輿論盛行之下,韋大寶暫時不宜辭去監獄長的職位,不然就坐實了風聞。所以韓依“密切”地向上級匯報工作進展,實屬無可厚非。她對肖曉敏的氣氛心知肚明,但卻絕不讓情敵有當面發表的理由。
女人嘛!從來都有一種演戲的天賦。無論背后多么瞧不上眼對方,見面時都會拉著手比雙胞胎還要親。
“手紙城”的新貌如同土樓,墻體裝有產生力場防護罩的超級電容。通過反物質能源驅動,在整個城市上空可以形成穹窿;能夠抵御核彈、脈沖等武器的攻擊。當然遠不止于此,任何防御都將是內外協同的。“手紙城”內部有近地太空飛行器的起降平臺,未來會建成防御無人機編隊,抵抗“剎”的登陸作戰。不過此時聯合國還沒有批準“手紙城”配置太空武器。
當然關于防御墻內的科研室,全都有防止生化襲擊的加固措施。同時會有地面火力的防御工事。
人類沒有打過太空站,這不代表完全沒有太空作戰能力。快速配備防御措施,將入侵的外星人拖入巷戰,還是可以做到的。
“剎”的科技領先于人類一個世紀;人口卻并不眾多。而且他們的科技基于生命體的互載,即太空船就是一個生命體。所以他們的太空船和寄居體一樣怕死,遇到危險同樣會生出保命的本能。
人類的領先優勢是可以共赴為難;“剎”的劣勢是全民怕死。因此“剎”更愿意偷偷摸摸地對太陽動手,盡量毫無傷亡地消滅人類這個潛在威脅。
當然,不要把它們想象成《安德游戲》中的蟲族;生命體互載并無從屬關系,主要的是一種科技分工,并沒有“蟻后”的存在,也不能像《獨立日2》里一樣,用斬首的辦法來消滅。
全人類只有韋大寶才清楚“剎”社會構架和特點,也只有他能夠對防御工事的強度、戰略位置、火力面積做最終評估。
有一天,韓依在韋大寶辦公室里商量防震溝的深度。肖曉敏要來找前一天忘記的口紅。
“請等一下!我必須向領導請示后,您才能進去。”龐麗麗守在門口,像哨兵端著槍一樣卷起一沓文件。
“我來找我老公,要什么請示?我還是他領導呢!”肖曉敏滿不在乎地往里闖。
“這可不行。領導有規矩的。”
“哦?新規矩說來聽聽?”肖曉敏來了興趣,很想知道韋大寶玩出什么新花樣。
“總之他工作的時候,不希望被瑣事打擾。”龐麗麗虛張聲勢道。
小姑娘在肖曉敏這種老油子眼中,三個回合都走不過。肖曉敏用大肚子去頂龐麗麗,后者只能搖著手連連后退。最后她一把扒開龐麗麗,得償所愿地往大門上一推。門禁感應早就對肖曉敏授權過,所以大門應推而開。
此時韋大寶和韓依正好談到圖紙中一個數據比較模糊,韓依盡力為他指出那個位置。兩人頭越湊越近的場面被肖曉敏看個正著。
當時這個距離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秒之后,兩位主人公已經調整好了比較正常的位置。作為機敏過人、又怕老婆的男主人公韋大寶,又只用了八分之一秒就抓起手邊的口紅說:“咦?這不是我老婆的口紅?我們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
這段經過必須要用3個分鏡頭,否則不足以將兩位演員的精湛演技體現出來。不管怎么樣,肖曉敏即將燃起的火焰,“嗞”地一聲變成了火苗。
這個狀態沒有維持太久。因為龐麗麗追進來說:“領導!我跟她說了,你們在談工作,不能被打擾。她硬是要闖進來。”
男人有的時候很可憐。他們經受的苦難遠比人類要多,實際上他們不應該分屬于人類,而是應該成為苦難的一部分!
在求勝欲的驅使下,韋大寶決定再作一次撲救:“小龐,說什么呢?老板娘才是領導!”
肖曉敏的火苗沒有繼續增大。
“韋大寶,你兒子來電話啦!韋大寶,你兒子……”這是誰改的電話鈴聲?
場面十分尷尬的時候,電話進入留言:“爸爸……”
隨后是韓老頭在電話里說:“大寶,阿賜說想吃你包的薺菜餡餃子。”
韓依母性使然,沒有多想就應聲道:“阿賜,媽媽明天就回來包餃子。大寶爸爸沒空。”
玩過王者榮耀的人都知道,如果吃AOE就大跳;如果再遇上項羽就拼命;但如果又沖出老阿姨阿珂,那就準備回泉水吧!
有的人一生可以逛無數個花園,但沒有一個后院;有的人一生可以擁有無數個后院,但從不逛花園。除此之外,大部分男人都像韋大寶一樣,連一個后院都修整不好,更別說逛一逛其他花園了。
所以這個后院一旦起火,他只能流離失所。
“兄弟,別那么難過;在我這就當自己家。”徐震兵拍著韋大寶的背說。
“喝你的吧!少說話。”徐震兵老婆蘇華說,“兄弟,你別糟心。過日子誰沒個磕磕絆絆的。等下嫂子幫你去勸勸。”
“你這是趕我兄弟走。”徐震兵又一杯二鍋頭下肚,抱住韋大寶不撒手。
“嫂子,我能住這嗎?”
“說什么胡話呢?我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徐震兵大著舌頭說。
“瞎說!誰都像你?夫妻倆吵架,不回家的?”蘇華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這夫妻矛盾可不敢隔夜,否則會沒完沒了。再說人家韓依不都回北平了嗎?一時半會也不會來了。你們夫妻倆這有啥不能說開的?”
“我就是氣不過!我兄弟憑什么不能享齊人之福?”徐震兵喝了酒,詞匯量開始增加,成語張口就來。但只是一小會,他就開始討饒了——他的耳朵在蘇華手里翻了個兒。
“聽我說兄弟,吃完就和嫂子一起過去。嫂子幫你哄哄曉敏。這夫妻間只要有個調劑調劑,矛盾就很快解決了。”
“咦?兄弟,你嫂子包的薺菜餡餃子你咋不吃呢?”徐震兵指著盤子吼道。
“能不說餃子的事嗎?”韋大寶捂著臉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