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卿哪能不吃驚,自己的姐姐是儀琳,正逸師太是儀琳的姨母,按照輩分來算自己也該稱呼正逸師太姨母,我的天,幸好恒山派的人那天沒去,不然……我的天呢,想想就感覺好刺激哦!
“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皇后夏若問道。
“什么怎么辦?”方正卿沒有回過神,不過轉瞬間就明白夏若問的是儀琳。
于是補充道:“嗯,以后去恒山看看吧!”
“嗯,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了,皇上讓你來了記得去見見他!”
“嗯,我會的,對了姐姐,這么多年怎么沒見我的外甥呢?”說完方正卿有點無禮地看著夏若的肚子。
夏若聽了臉一紅,然后揪住了方正卿的耳朵說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連姐姐都調戲了!”
“疼!疼!疼……”方正卿連忙好疼,雖然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也是裝作很疼的樣子喊疼。
夏若見了,也松開了手,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這種事也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算了你先去找皇上吧!”
方正卿聽了夏若的話,再加上夏若的表情,心里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他自然不會“聰明”地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于是直接退出了宮殿,直奔尚書房。
剛到尚書房就看到了一個頭發花白的太監走出來,這太監一身蟒服,正是曹正淳。
方正卿只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出曹正淳的實力,但他卻明顯可以感覺到曹正淳的實力較之以往更高了。
曹正淳看見方正卿,連忙笑道:“奴才曹正淳見過國舅爺,國舅爺是來找皇上的吧?”
“曹都督,在下從皇后娘娘那里來,特來求見皇上!”
“那奴才就不耽誤國舅爺了!”說完曹正淳讓開道路讓方正卿先行!
“正卿在此謝過曹督主了!”然后方正卿直接朝前走去。
曹正淳等方正卿走過這才轉正身子離開這里。
曹正淳身邊地一個小太監對著曹正淳獻媚道:“督主,您何必對一個區區的國舅那么客氣呢?”
聽了小太監的話,曹正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笑瞇瞇地看著小太監。
小太監也趕緊停住,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發笑的曹正淳她心里發毛,他很想給個不失禮貌的微笑,但很可惜他只能干笑。
“督主,你看小的干什么,小的說錯了嗎?小的掌嘴!”
“啪啪”
說著那小太監啪啪的抽自己的嘴巴。
曹正淳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太監開口道:“好了不用了,本督今天就教教你為什么本督能做成東廠的督主,無他,就是本分!
要知道我這督主說好聽的是東廠的廠公,說不好聽得,也就是一個奴才頭子。我們的權利全部來自皇帝,所以無論到什么時候都不要違背了奴才的本分!
國舅爺再怎么沒有官職,那也是皇親國戚啊,我們做奴才的又怎么敢不敬呢!”
“督主教訓的是,小德子知道了!”
“嗯,你先走吧!”曹正淳拍了小德子的肩膀一下,小德子不明所以,也不敢違背曹正淳,邁開腳步向前走去。
走了三步,小德子“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身后地曹正淳。
“督主……”
曹正淳看著小德子走了過來,邊走邊說,剛才忘了問你:“你每月都偷偷聯系護龍山莊做什么?不過也沒關系了,反正你知道的都是我想讓朱無視知道的!”
說完曹正淳超過小德子,小德子噗的一聲倒在地上,兩雙眼睛睜得很大,顯然是死不瞑目。
旁邊的一個侍衛見到,走到曹正淳身旁,曹正淳說道:“收拾一下吧,給他報個突發疾病,猝血而死吧!”
“是,督主!”
人命有時候就是這么不值錢,當然如果不是小德子有意或無意唆使曹正淳,曹正淳也不會剛才打入他身體一絲天罡真元氣,讓他猝血而亡,而是繼續把朱無視的這個眼睛留下,畢竟自己既然知道了他是誰的眼睛,想讓他知道什么,還不是看自己的心情。
曹正淳慢慢的朝東廠走去,心里卻在嘀咕:到底江湖上那個日月神教的楊蓮亭會是誰呢?
日月神教和大明的關系他曹正淳自然清楚,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皇帝制衡朱無視的一個棋子,而日月神教就是皇帝的另一個砝碼。
若是自己出于弱勢,這個砝碼自然會傾向于自己,反之亦然。
只是曹正淳卻不知道,在皇帝眼中,他早已經處于弱勢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所以他收整宮里的勢力才會出奇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