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琴娘。”闌漪在身后追著,寧琴娘看熱鬧混入了人群之中。
“哈哈哈哈。你們看,有幾個人喝醉了,耍酒瘋呢。”人群中原本是耍雜耍的,有很多的人圍觀,不知道為什么又跑過來這么多的喝醉的人搖搖晃晃,丑態(tài)百出。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
“主人,那些醉酒的人就是剛才的那些人。”漣漪一眼就看出來。
“啊。”忽然人群之中一陣尖叫聲,接著就是四散的逃脫的聲音。
人群之中那些那醉酒的人臉上滿是不正常的潮紅,手中血淋淋的那是人的斷臂。隨著身體的搖晃,更是四周一片血粼粼。
“站住。”身后一聲大喝聲,一個眼光如炬的男子手中的長鞭向著這邊的人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響亮。
“慢著。”闌漪一看那醉酒的人之中還有一個手足無措的女人,那正是被人群擠散了的寧琴娘。
闌漪伸手就去抓那個鞭子。而那拿著這鞭子的一端的發(fā)力者并沒有住手的打算。
“墨空。”一聲男子的聲音。
“是,主子。”被稱作墨空的男人收回了即將落到寧琴娘的身上的鞭子。轉(zhuǎn)而伸手去抓其中的一個醉酒者。
那醉酒的瘋癲的人一旦是接觸到那鮮血之后就變得迅速很多,墨空也是幾個回合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力大無窮,堪堪的捉住了兩個。
“寧琴娘。”闌漪險些被那醉酒者抓住,幸虧漣漪拿了一個帶著釘子的木棍砸到了站在闌漪身后的一個人的手臂上。
那人最后落在了闌漪的身上的手臂沒有了力氣,就那么垂在身邊,搖搖晃晃,卻還是想要試圖帶起來。
“大人,這些人都是書館里的書生。”墨空看到那些人身上的儒袍一眼就看出。
“書生?”男子低聲說了一句。
“主人,不能去追。”漣漪一下子拉住了闌漪。
闌漪沉思片刻,轉(zhuǎn)頭對著冷倦跪下。“還請公子能救下我的娘親,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你怎么覺得我會救你的娘。”冷倦看著這個竟然敢接近自己的女子。身邊還有一個年紀十三四歲帶著面紗的小姑娘,應該是主仆。剛剛那個被擄走的應該是她的娘親。
“公子不是袖手旁觀之人。”
“為何?”
“若是公子真的袖手旁觀剛才就不會讓屬下出手捉住這鬧事之人。況且。”闌漪抬起頭,滿臉的赤城和勇敢,那不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神色。卻是給人一種冰山上的閃閃發(fā)亮的鮮花的震撼。
是,這個姑娘的眼睛會在某一個瞬間給人震撼的感覺。
“我的娘親在那些人的手上,一定也不會是一個巧合,而且,剛剛街上那么多的人,他們只捉了我的娘親,還想要捉我,所以,我可以成為誘捕他們的誘餌。”闌漪眼神灼灼。仿佛現(xiàn)在就是應該抉擇的時候,而且,自己絕對不會退縮半分。
“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去審問。”冷倦向著墨空說道。
“是。”墨空將捉到的兩個人交給了身后的侍衛(wèi),帶了回去。
“公子。”闌漪跪著向前挪動膝蓋。膝蓋地下一道殷紅的顏色。
“主人。”漣漪心疼的看著闌漪。也只能向前扶著自己的主子。
“好,今夜夜半時分,你來書院。”
“是。”闌漪回答道。擲地有聲。就像是領命一定會達到的戰(zhàn)士一般。
姚府之日就如同是新婚嫁娶一般的熱鬧。姚青青在王爺?shù)絹碇螅驮谠鹤又星那牡乜粗莻€自己想要靠近的身影。
“王爺,今日我得了幾盆蘭花,在城中及其不易成活,今日開的正盛,不如,我們?nèi)ビ^賞一番。”姚老爺談完了自己的兒子的事情,就開始張羅自己的女兒。
“父親,我想與王爺商討一些現(xiàn)在的兵法,花花草草有什么好看的。”姚軒明很是不可理解自己的父親,老糊涂怎么看到了王爺開始胡言亂語了。
“軒明,你不懂。”老父親不能當面訓斥,等王爺走了一定會抽他的狗嘴。
“爹。”姚軒明,什么時候這么被人拂過面子,而且還是當著王爺?shù)拿妗?p>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冷倦王爺先是打了圓場。反正收納姚家的兒子這一件事情已經(jīng)完成,其他的不過是附屬而已,看看也無妨。
“嗡嗡嗡嗡。”伴隨著一陣濃烈的花香味。接著就是半空中傳來的嗡嗡嗡嗡的什么密集的聲音。
“王爺,事情有蹊蹺。”墨空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二小姐,現(xiàn)在不能進入姚府。”闌漪剛走到門口,就被家丁攔下。
“為什么。”闌漪看著姚府門口的陣仗,也是明白一定是家里有貴客,就是那個什么王爺來了。
“這是大夫人的命令。”家丁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大夫人吩咐不準闌漪靠近姚府,闌漪就是一個掃把星,要是讓大夫人看見家丁與闌漪說話,估計,這個月初一十五打牙祭的酒菜就沒有了。
“好。漣漪。”闌漪扭頭,囑咐漣漪道。“去準備一些酒菜給家丁。他們辛苦了。”
“哎呀,闌漪小姐你小心點。等準許你進門了,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家丁立馬臉上就像是被馬蜂蜇出來幾個大包一樣。
“好。”闌漪無害的笑笑,在家丁的眼中,闌漪就是一個無能無勢也沒有脾氣的女人。得罪她,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下場。
區(qū)區(qū)是大小姐二小姐的名聲的不同,兩人的身份地位在姚家更是一個天上的公主一個地下的泥螺。
“哼,喂不熟的白眼狼。漣漪,去買一些砒霜,秘密的。記住,不要有任何的把柄。”闌漪微微的眼神之中透著難以捉摸住的冷徹。欺負我的,我全都要討回來。
“主人,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漣漪嬌小的身段倒是讓人很是放心。
“主人。”沒一會,漣漪就回來了。
“怎么有兩包藥。”
“主人,這個是治療你的腿傷的。一定是藥到傷愈。”漣漪扶著闌漪在林中無人之處,坐好,用泉水小心的沾著揭開闌漪已經(jīng)與傷口黏連在一起的布料。
整個過程之中,闌漪每皺一下眉頭,闌漪都會更加的輕柔小心,看得出來,這孩子做這種事情的次數(shù)不少。很是熟練和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