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嗎?”雪察覺到她想說什么,卻最終沒說出來,他就擔心的問了一句。
白璇搖搖頭,問起了其他的問題,“現在這又是什么魔法呢?”
不過召喚魔法,我也會。腦海中又浮現了字,白璇頭痛的沒有理,她真的不想精神分裂。
“召喚魔法。用魔力當做籌碼,召喚你指定的魔物,對方同意的話則召喚成功,不同意則魔法失敗。”
“那這些魔物從哪來的?”
雪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了,只是知道召喚的魔物什么都有可能,包括最強大的龍。”
“不過,曾有人猜測,可能是另一個存在的異世界魔物,也有可能是這個世界的魔物被你召喚。”
“不過,我本人更傾向于第二種了。畢竟如果有異世界魔物的話,也會有異世界的人存在才是。但是,我并沒有見到過。”
其實,你面前就是一個異世界的人了,但是她保證,她的世界才不會有這種魔物呢。白璇默默在心理腹誹。
“哎,這樣啊。”
哼,我知道。
那你說。
哈,我不。
白璇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還沒多久就覺得自己被另一雙手包裹著,一絲一絲的暖意不斷的從對方掌心傳來。舒服得差點讓白璇感嘆出來。
雪:“我看你經常揉太陽穴,是不是身體承受不了?”
“我只會簡單的治愈魔法,有沒有好一點?”
“要不你先睡一覺吧,醒來了,我們就到了。”
其實,她今天的內容不過就是醒了,被抱著跑,然后蹲樹上,然后坐蝴蝶,并沒有什么地方累才是。
可是,經過對方一說,她也就順手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倒在了雪身上,“其實不累,就是好…好困。”
“也沒什么,你就好好睡吧,睡吧。”雪安撫的拍著她的背。頓時,眾隊的飛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哀嚎的聲音也被雪隔絕在白璇的世界之外。
雪坐在床沿注視著躺在床上的白璇,心理是揮之不去的擔憂;“已經昏了三四天,你怎么還不曾醒來?”
如果不是她胸膛有著微微的起伏,面部帶著健康的紅潤,就和死人無異了。
而在這幾天里,不論是光明系魔法師,還是治愈系的魔法師,又或者什么藥劑他都試過,然而都如泥牛入海一般,什么效果都沒有。
他拉了拉滑落下去的被子,才起身出門,坐在那也是無濟于事,還不如去翻下書,說不定會有相關的記載。
只是,今日的圖書館怎么格外的吵鬧,尤其一處,聽得格外清晰。
“你知道嗎?那個颶風傭兵團的團長死了。”
“哈,死得好啊,這家伙總是仗著自己的母親作威作福。活該啊!”
雪循聲抬眼望去,見那人趕緊捂住同伴的嘴,“我知道你和他有仇,我才偷偷告訴你的,你可別把自己搭上去了。”
“我會注意的。我阿姐可以瞑目了,我…。”那人胡亂的抹去眼眶中的淚水,“知道是誰做的嗎?我想謝謝他。“
雪收回自己的視線,原來是報仇啊。
那人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拿起筆寫了幾個字。
“這,你確定嗎?”
那人點了點頭:“好了好了,走吧。”
“那這可真是狗咬狗了,哈。”
又是一天過去,雪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今天依舊沒有什有用的消息。他合上書,走出圖書館的大門,就看到那天那個傭兵團的團長迎面走來。
雪瞇起眼睛,望了一眼依舊蔚藍色的天空,是風雨前的平靜,可與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前輩,可否借一步說話。”
雪卻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看著她:“你們來得晚了,現在這座城只能進不準出。”
“就連我也不能破開嗎?”琉璃聽到只是皺了皺眉,她在接到消息的就直奔雪來了,準備先發制人,還是晚了嗎。
雪奇怪的看著她:“要是你能以力破開的話,還要來找我嗎?”
琉璃尷尬的笑了笑,難道她能說只是想確保萬無一失嘛,“那前輩你不能破開嗎?”
“我?”雪看她更奇怪了,“無緣無故的我干嘛要破除他們的魔法陣。他們又沒妨礙到我。”
“前輩!他們已經墮落…”琉璃的話還沒說完,但是她已經說不下去了。那是她全然沒法勸說的人,她從來沒見到過這種眼神,是這樣的冷漠,與不以為意。
恰是人如其名,冰冷到不帶一絲溫度。
怕是只有在那位少主面前,才會有人的情感吧。她就這樣看著雪離開了,心理在盤算其他的想法。
只是在這樣下去,克里斯就要帶領傭兵工會一起吞噬這座城里的魔法師了。她必須主動出擊才行,為這座城里的魔法師謀一絲出路。
白璇醒來的時候,肚子就是一陣陣的反抗。她連忙捂著肚子麻溜的爬起來,再沒有吃的,她就要被餓死了,前所未有的饑餓感一股腦襲來。肚子在不停的咕嚕咕嚕發出抗議。
她托著虛浮的步伐,扭扭歪歪的打開房門,卻是被撞得頭暈眼花,蹬蹬蹬的一連后退三步。
“小心。”雪一把拉住了她,隨即一個大大的擁抱抱得她有點懵,“你終于醒了。”
“雪?”她疑惑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猶豫的也回報了他,原因無他,那話語中的開心與小心翼翼讓她不由得伸出手安慰。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三四天了。”
“啊,讓你擔心了。”感覺自己就只是很普通的睡了一覺,怎么會,“對不起。”
“你沒事就好。”
隨著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雪拍拍自己的額頭:“瞧我,我去給你拿吃的,想吃什么?”
“都可以。”
雪扶著她坐到桌旁,難得的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好的少主,馬上就送到。”
白璇有點食不知味的吃著碗里的東西,味道是還不錯了,只是,只是旁邊那位能不能不要一直盯著她吃,害得她都不好意思繼續吃了。
話雖然如此說,但飯還是一口接一口的吃。就在這尷尬而又溫馨的氛圍中,一個大嗓門打破了這靜謐的環境。
“前輩,還有白璇姑娘,琉璃團長想請你們去一趟傭兵工會。”
見雪沒有想說話的意思,白璇喝完一口湯后才回答:“啊,去傭兵工會干嘛?”
那人推門而入,毫不客氣的坐下:“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那人剛坐下,手中端著的茶杯還沒送到嘴邊就被凍住,連帶著脖子以下都是,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鐵青:“你們做什么?要和傭兵工會為敵嗎?”